四公主一点也不介意这手链的价值,美才是王道。
有她开了头,在座的一些公主都不请自来,云妩干脆给她们一人送了个。
礼尚往来,皇后给她家摄政王送了两个舞伶,她也给王后送了个黄金的手镯,那上面雕的是朵朵立体的黄金花朵,让皇后看了都有些爱不释手。
总之晚宴到最后,大家都很愉快,王子们得了舞伶,公主们得了首饰,皇后送出了舞伶控制了这么多的王子们。
云妩看了场好戏,等着皇后来后手。
饭后皇后对大月国君道:“今晚到底晚了,摄政王和四王子们远道而来定是累了,让他们今晚先歇着,明天再审问霜儿。
霜儿就在宫里,臣妾一定将她看好了,保证她不会逃走的。
摄政王和郡主也请放心,连轩儿本宫都让他留在宫里,明天一起审问,绝不会偏袒的。”
皇后声音轻柔温软,看上去可真是大方得体,明事理。
大月国君问夜殃:“摄政王觉得呢?”
夜殃看向云妩,云妩开口回道:“可以,那我们先出宫了,明日再进宫。”
皇后既然下了局,她倒有心情看看皇后要怎么做。
“这么晚了,不如就留在宫里吧……”
“不用,住不惯。”夜殃冷冷地拒绝。
他一拒绝,大月国君和皇后便不敢再劝。
赫连觉想跟着夜殃他们一起出宫,被皇后和国君盛情挽留,夜殃冷道:“我和妩妩是不方便住宫里,你一个人住宫里不好?”
他是不想赫连觉跟着,妨碍他和妩妩,总觉得这人看妩妩的眼光充满了好奇。
赫连觉便留下了,皇后给她安排了最好的宫殿,连带地把今天他看得最多的两个舞伶送了进去。
回客栈的马车上云妩呵呵地道:“赫连觉晚上有福气了。”
“他自己上当怪不了别人,他早就有过通房的,多睡两个舞伶没什么。”夜殃淡淡地道。
最好被两个舞伶勾了魂,别来对他的妩妩有兴趣。
“他们这种魅术并不是很厉害,只要心中有人,一般魅惑不了,可惜赫连凤不在,他在的话还能试试他对将姗到底有没有感觉。”云妩有些可惜地道。
夜殃把她抱到腿上圈在怀里:“不许想别人,我让他们给你准备好了衣裳……”
“真的要我跳啊,我怕你承受不住。”云妩媚眼如丝地勾了勾他。
“想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以前夜殃是不懂哪个傻逼说的这种话,现在他自己就成了这种傻蛋了。
回到客栈云妩先洗了个澡,待夜殃去沐浴,她挑了套异域风情大胆露腰的衣裳穿上。
她还特意把这套衣裳的裙角撕掉了一半,开了个大开叉,一动整条大腿便展露无疑。
“啧,这也太性感了,谁说古人就保守。”
云妩戴上面纱,套上叮叮当当的手镯,半躺在玉榻上等着夜殃出来。
夜殃沐浴出来,只披了件里袍,腰带都未系,身上的水渍未干,未打湿的长发用玉带绑在脑后,他出来抬头,便看见一个尤物半躺在榻上,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艳之色,快步走了过去。
“妩妩,小妖精。”他低头吻了吻她。
“人家还没开始跳呢。”
夜殃放开她:“那你快跳,为夫等着呢。”
“不要脸,谁是为夫了,你就是我的小面首而已。”
云妩推开他站了起来,拿出一块丝帕盖在他脸上,退后了好几步跳了起来。
夜殃将丝帕给摘了下来,便见一妙曼身影在翩翩起舞,身形妖娆,浑身散发着惑人的魅力。
他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向她,云妩开始绕着他舞动起来,身子不时与他擦身而过,轻柔柔,心痒痒的。
夜殃闭上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起舞,这感觉太美妙了,他忍不住伸手将她抓住带进怀里:“妩妩,太要命。”
“还没跳完呢。”云妩推了推他。
“不跳了,求你。”夜殃吻上她的颈脖,云妩身子微微轻颤。
抬头看见他脑袋上长出了毛茸茸的雪白耳朵,再伸手摸向后面,尾巴也出来了。
“殃哥哥,又变成禽兽了。”
“是狼。”
夜殃用尾巴将云妩的腰身给缠住,低声道:“它喜欢你。”
云妩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她完全累到没了意识。
翌日她到了中午才醒过来,全身酸疼得要命,刚下床时差点没站稳。
云妩气恼地骂了声:“夜殃,大禽兽。”
想想当初自己还劝将姗要节制点,这事是女孩子吃亏。
可真到自己这里,她也忘了,实在是感觉太美好了,舍不得。
夜殃冲进来扶住了她:“妩妩,你怎么样,让我看看,昨晚帮你涂了药膏,不知道有没有伤着。”
云妩哼哼:“现在知道问我伤没伤着了。”
“我……我没控制住,太难控制了,妩妩,我的错我以后一定注意。”夜殃心里很自责。
那感觉像上瘾一般,根本控制不住,实在太过瘾了。
云妩也不忍再跟他生气,她有什么事,更难受的是他。
“什么时候了,我们好像耽搁了进宫的时间。”云妩转移了话题。
夜殃坚持给她看了看,云妩忍着不好意思让他检查了下,结果可想而知……
待两人进宫的时候,已经到了午膳时间了。
小公主知道他们进宫了,叫人来把云妩在大殿前就拦下了,让云妩去她那儿吃饭。
云妩总不好把夜殃一个人扔下,便没有去。
倒是大王子派了人来请去用膳,云妩觉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也想看看昨晚大王子收了舞伶之后是什么态度。
两人一起去了大王子的宫殿里用膳。
大王子和大王子妃热情地款待了他们,美酒美食,云妩吃得很开心。
聊天中得知大王子妃来自苍绝部落,是苍蔌的姐姐。
云妩道:“我们与他也算有些缘分,嘿嘿。”
大王子妃笑道:“我弟他们好不容易捞到的极品马匹都被你们抢了,若是缘分,在家弟看来那应该是孽缘。”
“哈哈,那也不至于,苍蔌公子是个能明白事理的人,一旦他想通前途将不可限量。”
“他想不想通我是不知道的,不过他给我写信让我帮他问问您,上次你跟他说的羊毛纺线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