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皇上的亲信。 玉无心坐上了前往,开封国的马车,她的侍女也跟着一起来了,在上马车的时候,玉无心一身红色的衣服,那着一把红色的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毕竟公主的容颜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看的。 前来接人的那些人倒是没有看清楚玉无心的长相,玉无心看到那个亲卫的时候像是有所感应的一般看了他一眼,那人脸上也戴着面具,虽然和帝九渊的面具不是一样的,但是她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就是帝九渊。 没想到他为了原主竟然做了那么多,要是他知道,她不是原主的话会很伤心的吧,可惜,玉无心不能告诉他,那就让她代原主好好回报这个男人吧。 路上大概走了四天的样子,她们便到了开封国,经过了这几天的路程,她更加的确定了这个男人就是帝九渊了,不过没想到他竟然混到了皇上的亲卫这个身份,这个身份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弄到的。 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要是真的喜欢原主的话,为什么不和原主说呢?选择这样默默的守护原主又什么意义吗?这一点玉无心不懂,或者说她忽略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皇上,临国的公主已经到了。”
路溢楠这边也有人过来通知了,闻言他派人先把公主安顿好,晚上的时候安排了晚宴给她接风洗尘。 玉无心被安排先在偏殿中消息,也告诉了他晚上要参加晚宴的这个消息,玉无心拿着扇子点了点头,然,没想到的是,或许是命运使然,路溢楠在偶然经过这里的时候,看到了玉无心的容貌一顿。 她真的是临国的公主吗?为什么和他的阿梨那么像,路溢楠看着窗口那一抹身影,呆呆的,直都身边的太监叫他,他这才回过了神来,只不过呢,再看过去的时候,玉无心已经不在那窗口了。 “那是临国的公主吗?”
路溢楠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这个临国的公主和他的阿梨那么像,他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就是他的阿梨。 “皇上,您没有说安排在哪,想必那些侍从便把人安排在了偏殿吧。”
那太监回道,他并没有看到玉无心的容貌,也便不知道玉无心长的和皇后是一模一样的。 “常德,公主一路走来辛苦了,想必也饿了,你派人准备一些吃的送过来。”
说着,他便抬脚往偏殿的方向走了进去,常德闻言似乎明白了什么,里面带着人退到了外面,而他自己则是吩咐人准备吃的去了。 玉无心并不知道路溢楠过来了,她正坐在镜子面前打量着这具身体的容貌呢,穿着一身红色衣服的她,皮肤白皙,在这宫中除了皇后所有嫔妃不得穿红色,想必这个道理都是懂得的,所以说也不知道帝九渊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和路溢楠和那些大臣们说的。 系统九九最近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都不主动找她聊天了,她闲着无聊的时候想找一个人聊天都不能了。 突然镜子中出现了一个身影,玉无心一愣,回头,看到了穿着一身龙袍的路溢楠,于是她慌忙的起来行礼。 “东莞国公主见过皇上。”
玉无心自报了家门,因为她的这个身体可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前妻呢,要是她不自报家门的话,那个男人恐怕会以为她是唐梨了。 路溢楠看着眼前的人,眼睛不自觉的都有些湿润了,显然是把玉无心当成了唐梨了,玉无心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没有动,因为没有皇上的命令她是不能起身的。 路溢楠这才回过了神,连忙伸手把人扶了起来,“公主一路走来辛苦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一声就好了,朕让人去办。”
路溢楠看着她,好像想看出来什么东西,只是可惜的是他也不能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的阿梨。 他也怀疑是不是他伤了阿梨太多了,所以阿梨不愿意认他了。 “多谢皇上。”
玉无心眨了眨眼睛,她竟然在路溢楠的眼中看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愫,他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人了?他不是不喜欢唐梨的吗? 至少唐梨的心中是这样认为的,而且玉无心也觉得路溢楠不爱唐梨,不然的话为什么任由着唐梨被欺负,还把唐家人都屠杀了呢。 “你叫什么名字?”
路溢楠收了手,但是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一些什么。 “梓涵。”
玉无心报了一个自己在临国的时候用的假名。 闻言,路溢楠有些失落,但是很快这种失落的感觉却又消失不见了,他好像确定了什么事情一样,看着玉无心几次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没有说。 “晚上有为公主接风洗尘的晚宴,朕就不打扰公主休息了。”
路溢楠没有多留,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他离开了不久以后,一行人就把御膳房刚刚做好的点心,小吃,都端到了偏殿来。 东西送到了以后,常德也便离开了,玉无心看到美食也觉得自己的肚子饿了,便开动了,东西吃不完,她还分了一些给侍女,这便是她的作风,她一贯不会看不起人。 侍人们都有些受宠若惊的,毕竟在这个时代,下人的身份是非常低下的,若是遇到了一个好一点的主子那还好一些,要是遇到了不好的主子,可就有的受了。 于是一时间,那些侍人们都对玉无心心存感激,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主子,这也导致了后来这些侍人们对她真的是一片忠心耿耿。 路溢楠离开了以后,玉无心眼中有些不解,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这两个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原身不知道的事情。 晚宴的时候,玉无心还是穿着了一身红色,手持着一柄长扇,前来参加晚宴的大臣们对此议论纷纷,而身为当事人的玉无心却没有半点儿感觉,她身为和亲公主此刻就位于皇帝的下首,这是开封国一贯的礼仪。 雪妃姗姗来迟,但是也无人说什么,只到她坐下以后,看到了对面的玉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