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操作着,那些在跟进这件事的媒体们,也都当成是假新闻看待。
没有了媒体们转发和评论,这件事的热度在逐步消退中。
沈小默烦得很,连去医院看柳茗千都不愿意了。
其他人大概也知道柳茗千和沈小默有了矛盾,没去医院探望柳茗千。
柳茗千受了冷遇,在医院呆不住,也就出了院。
但有个人,想出院,却不能。
司伯承年纪大了,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刺激得,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这段时间,他只能在病床上躺着。
警局那边的工作人员看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对他的看守渐渐松懈了。
老实巴交了一些天,司伯承早就按捺不住。
一能下地,四下无人时,他套上鞋子,静悄悄的,就离开了病房。
他在医院门口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回他郊外的别墅。
他没衣服换,身上穿的是病号服,头发蓬乱。
他薅薅刘海,打算去门口按门铃。
然而,他还没靠近大门。
就透过旁边的草丛,看到了趴在落地窗上的顾清安。
顾清安衣服散乱的贴在那,整只手,也放了上去。
而在她身后,还贴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不过就二十多岁,比顾夜凉大不了多少的样子。
他压着顾清安,一起一伏的律动着。
司伯承仿佛被雷劈。
他的额头发热,热血上涌着,脚底有些发软。
他踏着草丛,翻过那些花,去砸窗。
“哇啊!”顾清安吃了老大一惊。
“开门!”司伯承怒不可竭。
顾清安在里边慌张失措,捂着衣服,东躲西藏。
司伯承砸不开那块厚重的玻璃,转去按门铃。
顾清安不给他开门。
他跑去后门。
那儿,像他预料的一样,没有关门。八壹中文網
司伯承捂着心口,冲了进去。
“伯承,你怎么回来了?”顾清安和那个男人推诿着,实在躲不开,这才走上前来。
“我就问你一句,顾夜凉,到底是谁的儿子!”
“当然是你的呀。”顾清安死鸭子嘴硬。
“还演戏呢!”司伯承暴怒,“我已经知道亲子鉴定结果了!”
“司伯承,你不相信我,你背着我和夜凉做那种东西,你也不觉得……”顾清安倒打一耙。
以前,司伯承对她是有滤镜。
她做的事,再怎么荒唐,他都能自己把她脑补得无辜无害。
可眼下,司伯承怒火中烧,急需一个宣泄口。
司伯承抓起旁边的花瓶,往顾清安的方向一抛。
正中顾清安的脑门。
“啊!”
顾清安捂头。
她旁边的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护着她,看着她被砸。
顾清安脑袋肿起一个包,疼得龇牙咧嘴。
她懒得给司伯承脸了。
这些年,在他面前伏低做小,她也挺累的。
“司伯承,你是偷跑出来的吧!”
“现在警察满世界都在逮捕你吧!”
他帮顾清安擦屁股,钱几乎都掏光了。
剩下的,固定资产,都在她名下。
司伯承,也给不了她什么了。
顾清安冷嗤,“反正你也没多少活头了。”
“算我大发慈悲,就告诉你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