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做错了事，但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爱你，做那么多，也是为了得到你。”
沈秀曼把手印在了她和李玄机中间的玻璃板上，“我们别离婚好不好？”
“不好。”李玄机平静道，“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我不爱你。我和你在一起，只是把你当成吸引司婉儿注意的工具。”
他从来不觉得司婉儿喜欢他。
所以，他想方设法的在司婉儿面前刷存在感，看她为自己伤心，生气……
“沈秀曼，离婚，以后各过各的，不要再互相打扰。”
“不行！”沈秀曼吸吸鼻子，眼看着和李玄机说不通，摊牌了，“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年青春，还落得了一个不能生育的下场，我要青春损失费和补偿。”
“离婚协议你已经签了，现在才来说这些，已经晚了。”李玄机平心静气。
他知道赵丽卿让沈秀曼签字的手段不正当，他也不想管了。
“你！”沈秀曼气得咬牙，“我告诉你，我……”
李玄机把电话挂了，站起身，对着旁边的狱警说：“会客结束，我要回去休息了。”
说完，他就跟着狱警走了。
沈秀曼：“……”
她低着头，眼泪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她不甘心。
她算计了那么多年，到头来，一无所有？
她咬咬牙，抬头，眼睛阴鸷，布满了暗光。
李玄机，是你自找的。
——
深夜。
“不要……”
沈小默惊醒。
她坐起身，撑着头，冷汗涔涔。
她刚刚做梦了。
在梦里，她回到了那个雷雨夜，她看着顾夜凉那个王八蛋把袖箭射进了司夜霆的身体里。
“别怕，我在。”司夜霆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他轻拍着沈小默的后背，等她稍稍平复下来，给她倒水喝，“来。”
沈小默咕噜噜的一口气喝完。
“老公，咱们一定要收集顾夜凉的所有犯罪证据，把他送走。”
“好。”司夜霆安抚她，“我派人在调查他近段时间的动向了，一定能把他绳之以法。”
沈小默点了点头，她睡意全无，颓然躺平，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各种杂乱的记忆像碎片似的在她脑海里乱窜。
司夜霆在手机里下载了一本童话，轻声为她朗诵，“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公主……”
天刚亮，司夜霆就接到了电话。
“司先生，我们查到，顾夜凉前阵子去他妈妈的家乡了，还在那捐了一座祠堂。”
“那座祠堂好像还在赶工。”
沈小默贴在司夜霆的怀里，和他一块听电话。
要知道，顾夜凉资金运转困难，怎么还有钱捐祠堂？
怕不是想和在竹音山一样故技重施？
“我亲自去那儿看看。”
司夜霆对沈小默说。
沈小默皱紧了眉头，凝顿了三秒，“好。”
只要找到了证据，到时候数罪加身，顾夜凉肯定得玩完。
司夜霆想立即出发，但被手头上的工作牵绊住，不得不耽搁几天，只能先派人前往。
而李玄机那边，十五天拘留时间一到，被释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