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和他同位于国安局副局长，素不对盘。
他来干什么？
“长官，你这是？”局长出面，和司徒冲接洽。
“你，你们。”司徒冲抬起手，指着局长，再把手挪移到别人身上，“泄密了。”
“泄密？”局长摸不着头脑。
顾夜凉的心口登时咯噔了一下，肉眼可见的心慌。
沈小默依旧平平静静。
不知不觉站到她身旁的司夜霆牵紧了她的小手，在她的手背上捏了捏。
“对！”司徒冲办事高调张扬，“你们把刚配制出来的药方泄给m国人了。”
司夜霆：“……”
他倒是直接。
不过，国安局素来不会把一个任务同时分给两个人。
司夜霆眸光沉敛，国安局局长也老了……
若是想从这次任务中选继承人，也无不可。
以前，他留在国安局只是为了还人情，现在也不过是想找到蛛网的人，帮他枉死的手下讨个公道。
局长老脸皱得像张揉皱的纸，“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少废话。”司徒冲抬腿跨在了椅子上，“你们都给我站好了！”
“统统给我接受调查！”
他喊完，把椅子推倒了。
司徒冲气势汹汹，他带来的手下，在他做的手势下，在实验室开始翻搜起来。
“你们小心点！这里头涉及了不少国家级别的项目，要是损坏其中一管试剂，你们承担得了责任吗？”局长慌忙阻拦。
顾夜凉阴恻恻冷笑，他阴暗的眼睛藏在了他的刘海下边。
“哈哈哈……”
他的笑声渐渐大了起来。
“你笑什么？”司徒冲略显诧异的瞪着他。
“我笑你蠢。”顾夜凉把手背到了身后，“这事哪有那么复杂。”
“有价值的，只有药方的最终完成版。”顾夜凉环顾四周，“在这间屋子里，有完整版的药方的，不超过三个人。”
“你又那么着急，还是泄密给m国。”
“那么那个泄密者肯定还同时拥有翻译版的药方。”
顾夜凉指着沈小默，“符合条件的，不是只有她？”
“这么显而易见的结果，还需要大动干戈查找。”
“沈所长为了药方尽心尽力，你别污蔑她！”局长维护沈小默。
研究员们也替沈小默说话，“就是，沈所长在药方的配制中占主导地位，她要是想泄露，不必把她改正后的药方给我们，直接发出去就行。”
“那她不是还要靠你们帮她做最后一步的改良。”顾夜凉冷嗤，“说不定，她就是这最后一步不会？”
“别开玩笑了，前面那么难的步骤她都做了……”
“别吵了。”司徒冲喊停。
“我没功夫听你们拌嘴。”
他犀利的眼神在沈小默的身上游离，最后停在了司夜霆和她牵在一起的手上。
沈小默面无表情，不卑不亢，和有着强大气场司夜霆站在一块，十分适宜。
司夜霆悄然挤到沈小默的身前，用他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沈小默，一根头发丝都不给司徒冲看。
司徒冲：“……”
“要是查出来，真的和她有关？你觉得她躲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