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要求我了解了。我等会签好字，就会送给财务的。”沈小默打开钢笔盖子。
“嗯。”叶乐之扭头就走，也不停留。
从司夜霆的办公桌前路过时，他在不经意间扭了下头。
他没有波澜的瞳孔泛起了一丝讶色。
司夜霆抬起头，视线里迸发出冷厉的光。
叶乐之抿紧了唇瓣，低头走了出去。
沈小默看翻开文件。
她看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一页翻过一页。
“嗯？”
沈小默拿着那张泛黄的纸页，眉头紧缩了起来。
她和叶乐之没什么交集，她可不认为这是叶乐之给她的。
她仔细看着上边的文字，发现上边提供的药物方案，更像针对她的身体状况，而不是他们这个项目。
沈小默放下这张纸，她直接编了一个软件，黑进了研究所的监控。
在视频里，她可以看到叶乐之在进她的办公室前放下了文件。
而古老板也挨到了他身边。
虽然不能完全看清楚，但也能证明古老板动过手脚了。
“小默，怎么了？”司夜霆察觉到沈小默越来越凝重的脸色。
“老公，等会下班的时候，陪我一块干件坏事吧。”沈小默黑漆漆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
——
古老板在研究所干完活，慢条斯理的用真丝龙纹手绢擦手，再理了理身上的唐装，确保没有褶痕，“唰”，他撑开了扇子，顶着“招财进宝”四个大字，慢悠悠的到车库去。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猛地要回头，来人已静悄悄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砰！”
一闷棍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古老板顿时像被抽了魂，摇摇晃晃的往地上倒。
沈小默挂住他的衣领，像提塑料袋一样提着他。
司夜霆把车开了过来，他打开车门。
沈小默就把人丢了上去。
“啪啪。”
她酷酷拍手，“走！”
车子没有开回司家庄园，而是开到了没有人的山上。
“啪啪啪！”沈小默的小手在古老板的脸蛋上轻拍着，“醒醒。”
古老板恍恍惚惚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悬挂在一棵大树上。
“嘿，说，你接近我，有啥企图！”沈小默喝道。
“啊？”古老板的后脑勺还隐隐作痛，“我没接近你呀，我就是在研究所正常上班。”
“咱两是同事……”
“编！”沈小默扒拉下古老板的皮鞋。
“老公，上！”
“嗯。”顶着人皮面具，司夜霆的俊容讳莫如深。
他的手里有一条蒲尾草，在古老板的脚底板上轻挠着。
古老板整张脸都黑了。
“别！哈哈哈……”
空寂寂的大山里回荡的都是古老板沉闷的笑声。
“说不说！”沈小默拿小石头砸他。
“我们小两口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沈小默搬起一块大石头，足足有古老板的脑袋那么大。
古老板：“……”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把你带来这？”沈小默哼哼哧哧。
“小默，我来。”司夜霆搬开沈小默手里的石头，单手拿起了一块有古老板半人高的石头，“当然是为了更好的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