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墨夜将这两个字的音压的重重的。
“就算要离婚,我也得知道你肚子的孩子是谁的。”
墨夜一把将林骁瑷从床上拽了起来。
“墨夜,你要干什么?”林骁瑷本能的护着肚子,生怕他一个冲动,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墨夜直接将她拽去了亲子鉴定中心。
“给她肚子里的的孩子和我,做一个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中心的护士,被他的气势吓懵了。
“听到了没有。”
墨夜的一声怒吼,将护士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连忙上前询问道:“你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几个月了?”
“才两个多月。”林骁瑷应道。
护士看了看她,有些为难道:“孩子还太小,做亲子鉴定,会有一定伤害,加上这孕妇看上去身体也不太好,这样她会很遭罪的。”
“没关系,做。”墨夜说的决绝,一点没有心疼的意思。
林骁瑷看着他那绝情,没有一丝温度的脸,突然发出笑声。
自己爱了这么久的男人,却对她连一丝怜悯都没有。
这一年的时间里,也不过是在自我感动罢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做吧。不过,墨夜,我们话说前面,不管孩子是不是你的,这婚我们都得离,以后你我形同陌路,永不来往。”
墨夜心猛然一紧。
难道真的是他误会了?
就在他有些动摇时,贝晓艳在一旁开了口:“林骁瑷,你到现在还在说这种话误导墨夜哥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墨夜哥的,只怕只有你自己最为清楚吧。”
“贝晓艳,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林骁瑷冷道。
“你……”贝晓艳气的握紧了拳头,可碍于墨夜在场,她也不好发怒,只能委屈巴巴道:“林骁瑷,你是心虚了,所以才让我闭嘴的吗?”
墨夜有些动摇的心,因贝晓艳的话,又变得坚定起来:“带她下去验。”
护士只好扶着林骁瑷去了检验室里。
因为还是胎儿,做亲子鉴定,只能是从羊水里提取婴儿的dna,然后进行检测。
羊水穿刺,对孕妇来说,也是极为痛苦的一件事。
全程林骁瑷都忍着痛,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痛,能比得上心痛了。
做完羊水穿刺,护士扶着她从检测室里走了出来。
“结果要三天后才能出来。”护士说道。
墨夜冷应了一声,然后从护士手中接过林骁瑷,带着她回了墨家,关进了房间里。
“在亲子鉴定结果没有出来以前,你哪里都不准去。”
“墨夜,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林骁瑷从床上爬了起来。
可是房门已经锁上,她的诉求,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只能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房间空荡荡的,她的手机,还房间里的电话线,都已经被墨夜破坏掉了,她根本联系不到外面。
……
下班后,陆思艺像往常一样,来了医院看望林骁瑷。
战煜枭也是会陪同在旁。
他也是怕陆思艺与墨夜又产生冲突,墨夜伤了思艺。
可当陆思艺推开门,却并没有见林骁瑷,病房里已经空空如也。
她很是疑惑的看向战煜枭,感觉很是不对劲,然后连忙跑到护士台去询问。
“护士小姐,请问808vip病房的病人呢?”
“哦,她已经被她老公接出院了。”
“出院了?”陆思艺震惊,又感到不安。
她昨天来时,还问了医生,医生还说要再住个两三天,今天怎么就出院了?还是被墨夜接走了。
她今天才让战煜枭将离婚协议拿给了墨夜。
墨夜就把骁瑷接出院了。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越想越不对劲,陆思艺大步向医院外走去。
战煜枭追了上来,将她拉住:“你要去哪儿?”
“去找墨夜要人。”陆思艺说。
谁知道这渣男,又会做出什么来。
战煜枭将她拉住,不让她去:“思艺,你冷静一下,这里是医院,就算墨夜想强行带走骁瑷,也会闹出动静,林骁瑷若不想跟他走,那他也带不走林骁瑷的。”
陆思艺看着人来人往的医院,想想也是,可是心里还是不安。
“这样,我帮你从侧面问问,看看什么情况,好不好?”战煜枭柔声劝说。
他也是不想陆思艺与墨夜发生冲突。
而且他也能看得出来,墨夜是喜欢林骁瑷的。
对喜欢的人,再怎么有误会,应该是也下不去狠手的。
所以,他自然觉得,林骁瑷不会有事。
陆思艺一想自己与墨夜闹的这么僵,她去要人,那墨夜一定不会让她见,说不定只会闹的更不愉快。
到时候他若将气撒在骁瑷身上,得不偿失。
“那好吧,你先问问,他为什么带走骁瑷,让他放了骁瑷。”
“嗯,你放心,我不会让林骁瑷有事的。”战煜枭在旁安慰。
陆思艺安心了些。
会所包间
“来,喝酒。”冷若尘倒上酒,招呼着两人。
可是墨夜和战煜枭坐的远远的,谁也没有要去拿酒的意思。
两人也不说话,也不看着对方。
冷若尘左看了看,右看了看,好奇道:“你们俩个这是怎么了?吵架了?”
两人还是都没有说话。
“不是,我这才多久不在京都,你们就成现在这样了?说吧,都是为了什么?”
两人依旧没有说话。
“行,都高冷是吧,那我自己喝。”冷若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端起另两杯酒。
就在他要喝下时,战煜枭和墨夜同一时间从他手里抢过了酒,然后一饮而尽。
“你接林骁瑷出院了?”战煜枭冷声问。
墨夜冷冷的应了一声:“嗯,她在墨家,很好,告诉你老婆,不用瞎操心我们的事。”
“那我也奉劝你一句,做事多思考一下,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谢谢提醒。”
两人这阴阳怪气,把冷若尘整的是一愣一愣的。
“我先走了。”墨夜放下酒杯,起身离开。
战煜枭也放下酒杯,起了身:“我也走了。”
两人是同一时间离开,留下冷若尘一个人懵逼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