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煜!枭?
这三个字,对战煜枭来说,突然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以前他认为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可当他知道自己不姓战时,心里有多了几分在意。
他不姓战,可能也不叫战煜枭。
可他姓什么,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战华强看着战煜枭,眉于间都带着几分恳求:“煜枭,我这些年对你也不薄,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一直以来都是将你捧在手心上的。所以你能不能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不要离开。”
战华强卑微的乞求,让战煜枭是有些动容的。
确实如战华强所说,他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他,甚至是给了他最好的。
“煜枭,如果你走了,那我可就什么都没有了。”战华强低落的说着。
就如一个失去了所有的小老头,孤独可怜。
站在门外的战煜宁,听着里面战华强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沉默了片刻,战煜枭开了口:“好,我不离开战家,但关于我身世的事,我还是要调查清楚的。”
战华强脸上瞬间露出了笑容,只要战煜枭不离开,他现在是什么都可以答应。
“好,你调查,那是你的权利。”
“嗯。”战煜枭点点头。
“我还要去医院看静静,就先走了。”
“好,一会儿我也收拾一下去医院看看静静。”战华强连忙应道,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
战煜枭转身离开,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与战煜宁撞了个正着。
“哥。”战煜宁轻唤了一声。
战煜枭拍了拍他的肩,大步离开了。
不管战煜宁是不是他亲兄弟,这些年的感情,战煜宁在他心里便就是亲兄弟。
战煜宁目送战煜枭离开,回头看向书房的战华强,他再次唤道:“爸。”
战华强冷沉着脸,没有应答,是大步离开了书房上了楼,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这种差别的对待,如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在了战煜宁的心上。
他感觉自己现在如一个可怜的孤独者。
没有人爱,没有人疼,更没有人理会。
……
战煜枭回到战家时,陆思艺和安安已经起了,正准备出门去医院。
本来陆思艺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的,毕竟太早,她也想安安再睡一会儿。
可她刚起安安便醒了,执意要跟她去医院看静静。
陆思艺拗不过,便也只好同意了。
两人刚收拾好准备出门,战煜枭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昨晚出去了?”陆思艺疑惑的问。
昨晚只顾着陪安安,也就忽略了战煜枭。
“嗯,出去办了点事。走吧,我带你和安安去医院。”
战煜枭没有说是什么事,陆思艺便也就没有问,点点头,带着安安随战煜枭一同去了医院。
静静经过一夜的观察,已经传入了普通病房。
陆思艺,战煜枭和安安来时,静静也刚刚醒来,只是经过了大手术,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憔悴,脸上是没有一点血色。
“静静,你感觉怎么样?”陆思艺心疼的问。
静静为了不让陆思艺担心,嘴角扯出一抹笑:“妈咪,我没事,已经不疼了。”
看着如此懂事的静静,陆思艺是更加的心疼。
怎么可能会不痛呢。
大腿上那么大一条口子,只怕是钻心的疼。
“安安,你怎么来了?”静静视线落到了安安身上,好奇的问。
安安走上前,握住静静的手:“我比赛完了,回来看看爹地和妈咪,哪知道你也受伤了。”
关于自己被绑架的事,安安并没有说。
她不想静静受了伤,还要为她担忧。
“比赛?那得奖了吗?”静静有些激动的问。
哪怕伤成这样,静静还是那个最为活泼的人。
安安傲娇道:“当然了,我什么时候没有得过奖。”
“知道你行,哎。”静静轻叹了一声:“可惜,我没有能看到你获奖的一幕。”
“后面比赛还有呢,你快点养好伤,到时候我带你去。”
“好。”
两人瞬间达成了一致。
“咳咳……”静静无力的咳嗽了两下,脸色是变得更加的苍白。
陆思艺连忙道:“好了,静静,你才刚动完手术不久,不要说这么多的话,好好的休息。”
“妈咪,没事哒。”静静笑道。
战煜枭跟医生交谈了一番,走了过来:“没事也要多休息,这样身体才能快些养好。”
“爹地,你怎么一来就教训人啊。”静静嘟起小嘴,提出不满。
陆思艺在一旁笑道:“爹地这也是为了你好。”
静静嘴巴嘟的更高,煞是可爱,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
安安在家待了两天,培训机构那边一直打电话催,她便也只要离开。
战煜枭亲自送她过去的。
自从静静受伤后,陆思艺便工作室的工作都交给了莫小言和林骁瑷。
她在医院里陪着静静,是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静静到底年龄小,恢复的快,没过几天,她又变成了那个活泼,叽叽喳喳闹腾的孩子。
艺言瑷工作室在莫小言和林骁瑷的监工下,装修正式完功。
看着属于自己工作室,莫小言和林骁瑷脸上都露出了愉悦的笑。
虽然地方不大,可却是真正属于自己。
这对他们来说,意义上很不一样。
“可惜,思艺见证不了这一幕。”莫小言惋惜的轻叹了一声。
可随后便掏出了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陆思艺。
【姐妹儿,怎么样?】
很快信息便回来过来,只有一个表情赞。
【只可惜你看见证不到这历史性的第一课,可惜,可惜,可惜。】
莫小言一连道了三个可惜,却透着欠打的得瑟。
一旁的林骁瑷笑了笑:“走吧,我们去医院看看静静去。”
“嗯。”莫小言挽上林骁瑷的胳膊。
两人上车正准备开车离开,却从人行道上窜出来一个人,直接挡在了车前,歪歪倒倒的,趴在了车头,看上去像是喝醉了的醉鬼。
林骁瑷是吓了一跳。
趴在车头的人,缓缓抬起头来。
林骁瑷惊讶的叫出声:“战二少?”
莫小言看去,整个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
“他这是喝了多少的酒?”林骁瑷皱着眉头道。
她还从未见过战煜宁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