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与林骁瑷领证了。
两个人从民政局走了出来,便要赶往宴会场,参加宴会。
对,他们没有打算办婚礼。
就是这领证宴会,都只是邀请了双方的好友,简单的庆祝一下而已。
“墨夜!”
前来的贝晓艳拦住了两人的去路,她狠瞪了林骁瑷一眼,然后看向墨夜。
“墨夜,你跟她领证,对得起我姐姐吗?”
墨夜没有理会她,拉着林骁瑷的手,绕道离开。
“林骁瑷,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连自己好朋友的未婚夫都抢。”贝晓艳拉住林骁瑷,一巴掌打了上来。
巴掌还没有落下,便被墨夜握住了手腕,然后一把甩开。
“贝晓艳,你少在这无理取闹,别让自己难看。”墨夜发出冷冷的警告。
贝晓艳又气却也不敢再上前。
她知道墨夜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墨夜拉着林骁瑷的手上了车。
两人上车后,便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墨夜驾着车。
林骁瑷看着窗外。
两个人就如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看着方向不对,林骁瑷皱了皱眉头,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们这是去哪儿。”
“宴会场地改了。”墨夜应道。
“那……”
林骁瑷刚开口,便被墨夜打断:“你放心,去了之前宴会场的,我已经安排人接到了新的场地。”八壹中文網
林骁瑷便没有再说什么。
他总是这么贴心,会安排好一切。
可总是不在意,作为今天宴会的女主角,她和别人一样,临近宴会开场,她才知晓。
而且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换了场地。
车子在沙滩边停下。
沙滩上已经来了许多人,一个个穿着泳装,在这外海滩上是那么的耀眼。
林骁瑷微微一愣。
领证宴会怎么变成了泳装派对了?
“衣服我已经给你都准备好了,去换吧。”墨夜将衣服递到了林骁瑷的跟前。
林骁瑷却并没有去接:“墨夜,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领证宴会却变成了泳装派对,她却是一点也不知情。
“这里更好。”墨夜言简意赅。
这个答案对林骁瑷说根本接受不了。
“墨夜,你若不想办这个宴会,你可以说,我不会强求。你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吗?那不好意思,这个派对,我无法参加。”
林骁瑷转身离开。
她虽然爱这个男人,而且爱的很卑微,可是她也是有自尊的。
这也是她仅剩的。
墨夜将她拉住:“人都来了,你要是走了,我怎么跟人交代?”
“那你又有没有想过,宴会改成了泳装派对,我要怎么跟我朋友解释?”林骁瑷反问。
墨夜缄默。
林骁瑷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骁瑷!”
被接来的陆茹安看着离开的林骁瑷追了上去。
“骁瑷,这怎么回事?”陆茹安将她拉住。
林骁瑷将眼泪咽了回去,微微笑道:“茹安,不好意思,临时换了场地,也没有事先通知你,你要是觉得不适应,可以离开,没关系的。”
哪怕自己已经很难过,可在外人面前,她却镇定自若,没有表现出一点情绪出来。
“我陪你到那边坐一坐吧。”陆茹安道。
林骁瑷看着她,点点头。
两人在一处沙滩椅上坐下,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
陆茹安看了林骁瑷一眼,开口道:“要不要来杯酒?”
“好。”林骁瑷应下。
“那你等我。”陆茹安起身,去餐桌上拿酒。
沙滩上摆有自助餐桌,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上面都有。
‘陆思艺’挽着战煜枭的胳膊出现在了外海滩上。
三小只跟在一旁,一家五口,很是养眼。
瞬间成了整个派对的焦点。
“战总,什么时候能参加你的派对啊?”有人开玩笑的调侃道。
“就是,战总,我们可是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陆思艺’害羞的垂下眸子。
陆茹安闻声抬眸看了过去,看着战煜枭,‘陆思艺’还有三小只和谐的一幕,心中默默地有些酸楚。
握着酒杯的手,情不自禁的发紧。
“阿姨!”
“阿姨!”
“阿姨!”
三小只见到林骁瑷,愉悦的奔了过来,三人将林骁瑷围住。
这一刻,陆茹安心中的酸楚瞬间没有了。
“阿姨,你也来参加墨夜叔叔的派对吗?”静静歪着脑袋好奇的问。
陆茹安蹲下,拉着三小只,柔声笑道:“对啊,阿姨和骁瑷阿姨是朋友。”
“阿姨,能再见到你,真开心。”静静毫不掩饰的说。
从上次见后,她就喜欢上了陆茹安,没有理由的喜欢。
陆茹安笑道:“能见到你们,我也很开心。”
‘陆思艺’看到这一幕,双眸怒火爆出。
恨不得上去煽陆茹安两耳光。
她只能握着拳头,让自己冷静。
她今天可是带着目的来的,不能因为陆茹安,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思艺,走吧,我们去换衣服,今天可是泳装派对,咱们的美美的,让这些男人们看看眼界。”
一旁的名媛拉着‘陆思艺’离开。
‘陆思艺’也没有拒绝,跟人名媛离开。
墨夜坐在一旁,默默的喝着酒,一句话都没有说。
仿佛今天的主角不是他。
战煜枭看着墨夜,对一旁的冷若尘问道:“他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准备的泳装派对,林骁瑷生气了。”
战煜枭这才发现,林骁瑷在很远处一个人坐着。
他朝着林骁瑷的方向走去。
林骁瑷一直看着远方,在一杯酒递上来时。
“谢谢。”林骁瑷接过酒,她还以为是陆茹安,却没有想到是战煜枭,愣了一下。
战煜枭在她旁边坐下:“你别怪墨夜,今天的派对,是我求墨夜安排的。”
林骁瑷不解的看着他。
“我想弄清楚一件事的真相,可是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只能借你们宴会一用。对不起。”战煜枭真诚的道歉。
林骁瑷笑了笑:“这跟你没有关系,宴会还是泳装派对,对我来说都一样,可他却什么都不说,我想我应该有知情的权利吧。”
“这件事是我让他保密的,希望你能理解。”
“战总,你还真会说笑,你们伤害当事人,还要求当事人理解,这是什么道理?”陆茹安大步走了过来。
战煜枭眉头皱了一下。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都不能借人家的领证宴会,你说呢。”陆茹安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