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的寿元与修为息息相关,田子敬长老和清音长老活这么久很正常,他们师尊薛丰羽就是个bug了。
咳,有点扯远了,她也是在好奇,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
导致薛丰羽对玄霄不是那么尊敬,玄霄对薛丰羽也不是那么看得起。
还有现在这情况么,大概就是玄霄仗着薛丰羽不管是辈分上还是修为上都不能拿他如何让,准备硬刚了。
哦,叶菟又想起来了一个疑点,她之前还猜过玄霄这么想骗她感情是不是因为叶家有叶天的什么东西是他想要的。
但如果他要的是叶天的东西,那不应该对他们师尊态度好点?
毕竟他们师尊可是叶天的好兄弟。
怪事怪事,叶菟实在不明白了,玄霄到底在搞的什么玩意儿。
薛丰羽听到玄霄这么说,气笑了,“我要如何?”
“太上长老这意思就是想仗着自己修为高深欺我逍遥峰弟子了。”
玄霄的表情更冷了,一字一顿的道:“薛长老想如何?”
叶菟心想,真是刚呢。
就在叶菟以为自家师尊要崛起也和太上长老继续硬刚的时候,他转头就喊,“掌门师兄!你听到了吧!太清宗的太上长老就是这么欺负我逍遥峰的!”
!这个发展,叶菟也没想到,掌门又是怎么回事?
她伸长了脖子看,窥见薛丰羽背后是有着一个人影。
不仅如此,薛丰羽还哭天抹泪起来,控诉逍遥峰在太清宗受到的种种不公。
将窗沿拍的邦邦响,“既然我们逍遥峰在太清宗眼里这般不堪,那不如还是将我逍遥峰从太清宗除名吧!”
说完缓了口气,又对着另一个方向道:“墨池长老,要是我逍遥峰被除了名,我去给你当药童吧。”
接下来就是他们师尊还和田子敬长老告状,和清音长老告状,和司空淼长老告状。
司空淼是栖霞峰的长老,性格温和,与世无争。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叶菟一直没机会见到他。
唯一没来的大概就是在闭关的飞云峰长老余秋雨了。
叶菟很想给他们师尊竖大拇指,这状告的,就很牛。
对玄霄来说大概就是社死现场了。
掌门率先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的语气有些平缓,“太上长老此事,确有不妥。”
“那不知太上长老此番行为,究竟为何?”
玄霄大概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发展,脸冷的要命,冷气不要钱似的嗖嗖嗖往外冒。
几分钟后,所有人坐在了院子里。
就很热闹。
叶菟也被解了禁言术。
薛丰羽长老悄悄给叶菟使眼色,让它使劲演。
叶菟点点头,表示收到。
使出毕生的演技,才开口就泪水涟涟,说玄霄求爱未果天天偷窥还想试图用点强迫手段。
当然了,用词会稍微的,绿茶一点,委婉一点。
但能让掌门和极为长老听出来就完事了。
听叶菟说完之后,掌门和几位长老的表情有些微妙。
掌门看向玄霄,“太上长老……”
话没说完,意思就是,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赶快着点。
玄霄薄唇微启,“我与菟儿有些误会,薛长老也对我有些误会。”
司空淼微微叹息一声,“既然是误会,那不如趁现在说开也好。”
叶菟悄悄看向玄霄,她倒是要看看,玄霄准备怎么说。
毕竟有些东西,不适合拿到这里说。
玄霄选择,什么都不说。
他开口道:“罢了。”
然后就要准备离开。
薛丰羽可是废了老大劲儿把戏台子搭起了的,哪能就这么算了。
他一把抓住玄霄的胳膊,生怕他溜掉,“被抓个现行就跑路,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玄霄面色一寒,却不知道为什么任由薛丰羽这么拽着。
他脸色难看的看着薛丰羽,薛丰羽在嚷嚷着让玄霄发心魔誓,今日之后,不能伤害叶菟,也不准纠缠叶菟。
什么大半夜闯闺房,月下偷窥都不行。
偶然遇上也要保持距离,15尺。
最后薛丰羽还补了一句,“用圆光术偷窥也不行!”
没人知道,不是玄霄不想挣脱薛丰羽的手离开,而是他居然没能挣脱。
没能挣脱一个筑基期废物的手。
玄霄静默良久之后,垂眸敛去眸中冷意,开口道:“情到深处难自禁。”
只一句话,还透着一种哀伤和落寞。
清音长老表情微动,开了口,“情之一事,本就无解,不如各退一步,菟儿给太上长老一个解除误会的机会,太上长老日后也不应做事如此不顾后果。”
薛丰羽震惊的看着清音长老,仿佛在说,你到底是谁的队友,“现在不是给他机会了,他不说还能如何?”
“怎么着,太上长老喜欢我徒弟,我徒弟不喜欢他还有错了?”
田子敬长老也在这个时候开了口,“可笑,不过就是自我感动罢了。”
“太上长老对别人的喜欢难不成就是喜欢给别人添麻烦?”
“很明显太上长老的喜欢有人要不起。”
这田子敬长老也很敢说。
气氛变的微妙就僵硬。
叶菟察觉了不对劲,玄霄不可能会发心魔誓的。
但是,他为什么不挣脱薛丰羽的手的呢?
还有就是,不知道为啥,叶菟觉得现在这场面让玄霄的王霸之气弱了不少。
不过现在的玄霄是骑虎难下了,必须得给个说法才行了。
玄霄袖中的手微微收紧,暗自运转灵气。
薛丰羽催促道:“太上长老,怎么不说话了,打算装哑巴不成?”
玄霄开口应道:“好,薛长老说的,我会遵守,掌门和诸位长老皆可见证。”
薛丰羽还想开口,掌门伸手抓住薛丰羽的手腕,将他的手扯开,“既然太上长老给出了承诺,今日之事,也算有个交代。”
玄霄才摆脱薛丰羽的手,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半秒都不多留。
薛丰羽有些不满,“他不敢发心魔誓分明就是心虚!凭什么让他离开!”
掌门看着薛丰羽,“他是太清宗太上长老,与我们皆是同门。”
言外之意就是,适可而止,不要搞的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