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段时间,五座龙脉的护山大阵已经彻底成型。
《大夏宝藏》和国际艺术比赛为大夏帝国收揽了极多的气运,作为守护大夏千百年的姬家,也因此得到了庇护和回馈。 在这份回馈和姬行知本身所拥有的天赋,以及他的认真努力之下,他的实力的确一日千里。 接替橘宪司成为阴阳师协会的会长,姬行知的确是最合适的人。 “让我打工?”姬行知苦着一张脸,“大哥,我这段时间被我家老头儿压榨得厉害,你怎么也压榨我?”
但司扶倾这么说,他还是提起了精神:“在哪儿打工?给谁打工?打工费多少?”
司扶倾:“……到了就知道了。”
她抓住姬行知的肩膀,阴阳五行之力发动,将两人包裹了起来。 随后,司扶倾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进了阴阳师协会。 周围的守卫们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一路畅通。 橘宪司正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 司扶倾敲了敲门后进去。 “司大人来了。”
见到女孩,橘宪司神情一振,“到目前为止,变形人还没有二次出现,实在是令人担忧。”
“不必担忧。”
司扶倾微微一笑,“你找不到她是正常的,不过她很早就出现了,一直在我身边。”
橘宪司吓了一跳,有种汗毛倒竖的感觉:“一直在您身边?您客串的那个节目组?”
“嗯。”
司扶倾颔首,“今天不谈这件事情,我给你把继承人找来了。”
听到“继承人”这三个字,橘宪司的眼睛都一亮,迫不及待地朝着女孩身后看去。 “这是姬行知,我兄弟。”
司扶倾将姬行知提到了前面,“姬家这代的继承人,实力方面你完全可以放心。”
“自然自然。”
橘宪司说,“司大人选人的眼光,我一直是很相信的。”
包括他在内。 司扶倾幽幽地看着姬行知:“你一直捂着脸做什么?你今天不是还给头发上抹了发胶,有那么不能见人吗?”
姬行知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心口,那里已经炸裂了:“大哥,你没告诉我你让我打的工是阴阳师协会会长啊!”
这叫打工吗? 这叫资本家! “哦,现在告诉你了。”
司扶倾耸了耸肩,“不过短时间内你还继任不了,得接受宪司的训练,这段时间你就留在这里吧。”
“没问题!”
姬行知一下子活了过来,“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哥的希望,成为阴阳师协会的一把手!”
橘宪司陷入了沉默之中。 为什么在言行上,他总觉得这位姬家的继承人有些不靠谱呢? 橘宪司又抬头看向女孩,犹豫了一下:“冒昧地问一下,您怎么会突然去演节目上综艺?”
他缓了一天,都没能成功地缓过来。 “有什么问题吗?”
司扶倾眨了眨眼,“演员才是我的本职,我的粉丝们都是小可爱!”
橘宪司:“……” 继他的眼睛出现问题之后,他的耳朵也坏了。 听到了不得了的话。 橘宪司决定有空的时候去医院挂个专家号,进行一下深度体检。 ** 第二天。 节目组的下一站是泊莱河畔。 今天嘉宾们会在主持人和导游的带领下,在船上畅游泊莱河。 泊莱河是自由洲内陆第一大河,贯穿了包括主城在内的十三个城市,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飞飞!”
伊芙琳很高兴地挥了挥手,“你来了,你还没有上泊莱河玩过吧,快过来。”
姜长宁和司扶倾并肩走着。 另一边,易淮也抵达了现场。 司扶倾看着空手而来的易淮,她眼眸眯了一下,不紧不慢道:“你们家的传家宝呢?”
“我昨天回去问我父母了,我们家并没有什么传家宝。”
易淮的笑容既勉强又惨淡,“司小姐,实在是抱歉,你要的东西没有。”
他昨日见到了那位矿主,到现在都被男人身上的气势所摄,直到现在都没怎么回过神。 易家现在正处于危难之际,他根本无暇顾忌其他的事情。 毕竟外界也并不知道易家的传家宝是什么,他就算赖掉了,也没有人能说什么。 【易淮不守信用啊,就算没有传家宝,也得拿个像样的东西吧?】 【我看他就是打算空手套白狼,或者他根本就没想到女神能赢他,呸,其心可诛!】 【易家好歹也是个大家族了,怎么培养出来的易淮?】 “哦?”
司扶倾微微点头,“这么说,你是要赖账了?”
“司小姐这话就说得太过了。”
易淮的神情有些难看,“传家宝真的没有,司小姐可以更换赌注内容。”
“真可惜,你家也只有传家宝能让我多看一眼。”
司扶倾瞥了他议案,“赖了也就赖了,会有人替我上门要账的。”
易淮的心猛地一跳,眉头皱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司扶倾没再理他,拉着姜长宁,“宁宁,我们上船。”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船栏上的倒刺刺入司扶倾的掌心中。 “飞飞,你的手被刺破了。”
伊芙琳大惊失色,“我这里有创可贴,不行,创可贴是不是不够?”
“这都流血了,导演,快拿纱布来!”
导演听到了后,也匆匆地赶了过来。 他一脸焦急:“司老师,没事吧?”
“没事。”
司扶倾挺淡定,“再过一会儿就自己愈合了。”
【不愧是你,司扶倾。】 【节目组能不能好好地准备一下防患措施?这种有危险的东西就该在嘉宾到来之前清理掉。】 【就是,那么大,怎么没有清理干净。】 “司老师,实在是抱歉。”
导演也十分不好意思,“您还是包扎一下吧,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司扶倾漫不经心的:“嗯,给我一块纱布吧,我学过一些医学知识,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接过导演手中的纱布,缠在了左手的掌心上。 掌心向下,并没有任何血迹。 司扶倾静静地目望着远方,若有所思。 ** 这个时候,易家还处于极度的水深火热之中。 易家主联系了自己认识的所有人,还亲自上门拜访了,依然没有得到任何自助。 他只能接着打电话。 “老兄弟啊,不是我不帮你。”
电话那头,中年人一脸为难,“如果你要是资金链出了问题,凭着咱俩的关系,我说什么都拿出家当来帮你度过难关。”
“可这是矿主大人断了你的资金链啊!矿主大人那是什么存在?我若帮你,大人万一也不给我们家族注入资金了怎么办?”
这就是没人见过矿主本人的真实面貌,不知其实力,却依然不愿意得罪他的原因了。 即便在自由洲,钱并不是最重要的。 可没有钱,又是万万不能的。 易家主的身子一晃,面色惨白:“难道天要亡我易家?”
只是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矿主为什么会突然撤掉资金。 易家一直勤勤恳恳,也努力完成每一笔单子。 多少小家族的效率比易家低多了,怎么偏偏是他们被停了资金的注入? 向来强势的易夫人也彻底慌了:“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易家主还没说什么,管家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惊慌失措:“老爷,夫人,不好了,事情上新闻了!”
#易家,破产# #矿主断绝和易家的资金来往# 这个消息一爆出,整个自由洲都沸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