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次进来打量的温逍遥,见白泽这一个时辰连姿势都没换,不由地叹了口气,若不是空气中隐隐散发的血腥味,他还真以为白泽就这么坐着睡着了。“白泽啊,你说你处理文书也就罢了,何苦将黑金靴掏出来搁桌子上啊?受不起即将被迫辞退院长的打击?再怎么受打击,你的小徒儿要跟别的男人好,一直这么醉酒,你就不去管管?”
又是毫无反应,这都小半日过去了,一点进展都没有,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温逍遥这次干脆不走了,将桌案上的文书都扔到地上,而他整个人无奈地将书桌拐走,慵懒地在他对面躺着,反正他这劳什子院长也不做了。然而,在触碰到桌案上的黑金靴时,白泽动作僵硬地将那靴子牢牢地抓住按在怀里。这黑金靴温逍遥也认得,是白泽以前经常穿的鞋子,又不是堵花雨送的,他在那宝贝个什么劲儿?“喂,我就想不通了,一个破靴子而已,至于么?再搂搂的也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