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向秦游鸿询问秦瑶的事情。秦游鸿告诉秦羽,三天前,秦瑶突然过来找他道别,说是找到父母失踪的线索,准备去寻找他们,然后就离开了秦家。秦游鸿望向秦羽好奇问道:“羽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秦羽只得把白玉手镯出现在青川市拍卖会的事情说了下。秦游鸿阅历丰富,立即察觉到事情不妙,连忙派人去调取秦瑶离家时的监控,想看看她到底去了哪里。秦家是京城五大豪门,实力非比寻常,很快就把监控给调了过来。秦羽仔细查看监控,见秦瑶离开秦家后,随即就坐上一辆计程车,前进的方向是东边,然后就没有这辆计程车的行动轨迹了。秦羽很快就收到这辆计程车的消息:计程车司机在三天前遇害了,抛尸野外,死因是脖子被扭断了。“武道高手?!”
秦羽看着司机被杀时的照片,立即断定凶手是个武道高手。普通人就算力气再大,出手再快,也绝无可能在司机不做出挣扎的情况下拧断他的脖子。唯一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内劲武者能办到。秦羽于是查询尸体发现的地点,在距离东海码头五百米的一片野树林里。“东海码头……”秦羽的脑袋飞速转动,猜测秦瑶很可能被凶手带到东海码头,然后被带离出海了。想到这,秦羽心头一紧,连忙看向身边负责这件事的一个秦家骨干问道:“司机死后的那段时间,东海码头有哪些船准备开,航线又是哪里的?”
那秦家骨干连忙快速敲着键盘,很快就得出结果,向秦羽说道:“家主,那个时段东海码头只有一条游轮准备启航,目的是港岛。”
“港岛?”
秦羽闻言一怔,流露出诧异之色。难道说秦瑶被人带到了港岛?秦羽没有多想,立即让人订了明天中午前往港岛的船票。第二天中午,秦羽来到东海码头,顺利登上了一艘前往港岛的游轮。这艘游轮全长四百多米,宽五十米,吨位高达十八万吨,一共能够载客四千多位,是一艘名副其实的五星级豪华游轮。游轮上有各种娱乐场所,有卡丁车赛场,高档游戏厅,电影院,露天游泳池,甚至还有一座高尔夫球场,简直奢华到极点。游轮里面除了普通内舱外,还有海景房、阳台房、迷你套房等多种规格的房间。而在这些套房里面,最好的无疑是海景房。秦羽订的船票自然是最舒适的海景房。不过再舒适的海景房,也没有甲板上的空气新鲜。秦羽上船后在房间待了会儿,然后就来到甲板上吹吹海风,顺便让烦躁的心情冷静一下。突然间,秦羽察觉到有人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听到一个清脆悦耳的兴奋声音:“嗨,原来你也在这艘船上啊,好巧!”
秦羽转身望向和他说话的人,是个穿着时尚,相貌清秀的年轻女子。秦羽仔细打量她一番,露出疑惑表情,显然跟她并不认识。自修真以后,秦羽的记忆力超越常人,哪怕是见过一面的人,他都能够认得出来。眼前这个女孩子看着面生,显然之前并没有见过。面前除了妙龄少女外,秦羽还看到她的身后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壮汉,正用不友善的眼神盯着他,充满警惕之色。没等秦羽说话,那妙龄少女抢先自我介绍道:“你不认得我了啊,我是露露,任露露啊!”
少女在自我介绍的时候,不住地向秦羽递着眼色,流露出恳求之色。秦羽似是意识到什么,淡淡一笑,说道:“好巧。”
见秦羽没有拆穿自己,妙龄少女顿时神色大喜,仿佛遇到大救星一样,露出感激目光。她立即转过身,向身后的两个黑衣壮汉冷声说道:“他是我的朋友,我要跟他单独待会儿,你们回去吧,别妨碍我们。”
“不行!”
其中一个黑衣壮汉语气冷酷地拒绝了她,扭头看向秦羽用威胁语气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谁,立即从任小姐身边滚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们是什么人?”
秦瑶的失踪让秦羽心情很糟糕,扭头看向妙龄少女问道。妙龄少女瞪了两人一眼,撅着小嘴说道:“两个讨厌的家伙,烦死了,赶都赶不走。”
另一个黑衣壮汉没有理会妙龄少女的话,而是盯着秦羽冷冷说道:“任小姐是我家主人的未婚妻,我们是保护她的人,我不管你是不是任小姐的朋友,马上从这里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任露露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没好气地道:“保护我?我看你们是监视我才对!”
“我再说一遍,我可不是你们家少主的未婚妻,他爱娶谁娶谁,跟我任露露没有半点关系!”
说着她便抱住秦羽的手臂,语气无比坚决地道:“如果非要我嫁给那个姓姜的家伙,我宁愿嫁给他,至少我看他很顺眼!”
听到任露露这么一说,两个黑衣壮汉顿时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秦羽。秦羽眉头微皱地看了眼任露露,淡淡说道:“我已经有心爱的人了,就算你愿意嫁,我也不会娶你的。”
任露露被秦羽说的这番话给气得直撇嘴,心道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啊,她说要嫁给他只是说说而已,又不会真的嫁给他,只是一个说辞而已。还没等任露露开口说话,却见秦羽继续说道:“既然她是我的朋友,我就绝不允许有人强迫她嫁给不喜欢的人。”
任露露闻言一怔,直直地盯着他,显然是被秦羽这番话给震动了。“找死!”
其中一个黑衣人面露狠色,猛地抡起拳头,直接就往秦羽脸上砸下。任露露吓得花容失色,惊呼叫道:“小心啊!”
“咔嚓!”
任露露的话音未落,就听到骨头断裂的清脆声音响起,接着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让她感到惊诧的是,发出惨叫的并不是秦羽,而是那个挥拳打来的黑衣壮汉。只见黑衣人的右手骨头彻底粉碎,臂膀以极其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仿佛是一拳打在水泥柱上一样,痛得他抱着右手满地打滚,哀号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