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酒会大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向秦羽,就像看白痴一样。别说秦羽没有邀请函,就算他有邀请函。只要江浩不想看到他,那他就得灰溜溜地离开酒店。原因无他。眼前这个慈善拍卖会是由江氏集团主办的。江浩身为江氏集团董事长的少董,自然拥有决定任何人去留的权利。就连周氏姐妹也是俏脸微变,露出不安之色。现在的维也纳国际酒店是江浩的地盘,秦羽在这里挑衅他,根本不会有好下场。“秦羽,别跟他说了,我们走吧!”
周语希生怕秦雨会把情况搞得一发不可收拾,连忙抱住他的手臂,一边催促着,一边不断使着眼色。周语涵同样意识到不妙,抓住秦羽的手,就要拽他离开。秦羽看着眼前这对神色慌张的姐妹花,微笑说道:“不用担心,我若要走,谁也别想拦我。”
“我若要留,别说区区一个江浩,就算是天王老子在这里,也休想让我离开。”
“嘶!”
秦羽这话一出,立即引得现场发出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秦羽,万万没想到他如此张狂,竟敢当着江浩的面说出这种话,就跟当众打江浩的脸没什么差别。就连江浩也是闻言一愣,一脸古怪地看着秦羽。江浩当然知道秦羽是有所依仗的,他所依仗的东西就是他的身手。然而,秦羽所谓的伸手在屠天雄那里或许行得通,能让他有所忌惮。可在眼前这个地方,他也是空有力气无法施展。这里可是维也纳国际酒店,到处都是监控。秦羽若是敢碰他一下,他就有办法聘请封州最好的律师,让秦羽去坐牢。“小子,我知道你身手不错,能以一打十,连屠天雄都不放在眼里。”
江浩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来到秦羽面前,用高高在上的眼神俯看着他,神色张狂道:“可我告诉你,这里不是至尊会所,而是维也纳国际酒店。”
“这里是我江浩的地盘,到处都是摄像头,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毫毛,我就让你去蹲大牢。”
“哈哈!”
现场没有任何人会怀疑江浩刚才所说的话,以江家的实力完全可以做到。别说让秦羽去蹲大牢,就是让他坐一辈子牢都没问题。周语希和周语涵生怕秦羽会冲动,真的把江浩给打了,两人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地把秦羽的胳膊给紧紧抱住,死活不肯松手。“是吗?”
秦羽饶有兴致地看着江浩,嘴角浮现一抹笑意。江浩见秦羽到现在还能笑出来,顿时脸色一沉,冷声说道:“怎么?难道你还敢真打我不成?”
“你说对了。”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秦羽竟然如此回答。话音刚落,便见秦羽猛地起脚,一脚就踹在江浩的腹部,直接就将江浩给踹飞。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下,江浩的身体在空中横移十几米,重重地砸在一张摆满水果点心的餐桌上,瞬间就将餐桌砸的粉碎。全场一片静默,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只见江浩整个人以倒栽葱的方式砸在地板上,发出阵阵呻吟声。餐桌上的水果点心全都被砸得稀烂,把江浩全身染得五颜六色,狼狈到极点。所有人都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盯着秦羽,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向江浩动手。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年轻男子,力量竟然这么大,一脚就把江浩给踹飞,这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力量啊!之前起哄的那些纨绔公子哥纷纷收声,看向秦羽的眼神流露出惊骇之色。起初他们根本没把秦羽放在眼里,因为他不过是靠着花言巧语,才把那对漂亮的双胞胎姐妹花给搞到手。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看似平平无奇的他,竟然有那么好的身手。现场这些纨绔公子哥,个个养尊处优,哪个会是秦羽的对手。周语希和周语涵夏的花容之色,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个杂碎,你竟敢打我,我要你死!”
江浩挣扎着从水果点心堆里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奶油。他瞪向闻讯赶来的保安,面目狰狞地喊道:“你们几个给我上,给我把这小子往死里打,出了事我给你们担着!”众保安不敢迟疑,连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就要围殴秦羽。他们一拥而上,围成一个圈,把秦羽和周氏姐妹三人团团包围。周氏姐妹吓得俏脸发白,紧紧地贴着秦羽。秦羽连正眼看这些保安都没有,潜运金瞳炼体诀,形成一道无形真气屏障,将周氏姐妹保护在其中,免得她们被误伤。“你们干什么,成何体统?!”
就在秦羽准备动手解决掉这些保安时,酒店入口突然响起一个颇具威严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现场众人皆是一愣。循声望去,遇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进酒店大厅。中年男子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西装男,应该是他的贴身保镖。当看到这个中年男子过来后,那些纨绔公子哥顿时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一脸戏谑地看着秦羽。“爸!你可算来了!”
江浩见到中年男子后,径直扑了上去,抱着他的胳膊哭诉道:“这小子没有邀请函,我怕他冒犯了现场贵宾让他离开。”
“他非但不肯离开,还动手打我,你可要帮我出这口恶气啊!”
原来眼前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江浩的父亲,也就是江氏集团的董事长江建军。众人听着江浩的哭诉,微微皱眉。虽然他说的话有些颠倒黑白,但大致情况也是这么回事,算不得撒谎。江浩是江建军的独子,从小就把他捧在手心里,别说打他,连对他说一句重话都没有。如今竟然有人敢打他的宝贝儿子,江建军如何能忍。只见他脸色顿时一沉,一双眼睛如刀子般死死地盯着秦羽。可是当看到秦羽气定神闲,他身旁又站着两个娇美可人的双胞胎姐妹花时,神色顿时一愣,露出一丝忌惮之色。江建军在商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练就了一双察言观色的眼睛。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年轻男子绝对不是普通人,肯定是有所倚仗的。否则凭他那副地摊货的穿着打扮,又怎敢出手殴打他江建军的儿子。“这位小兄弟,请问你如何称呼,令尊又是哪位?”
江建军强忍着内心怒火,尽量让表情平和,试探性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