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高手,哪怕放眼华夏武道界,大老爷都能跻身前十呢!”
“……”看到胡斐被封正春一掌打到墙壁上昏死过去,大厅里的众人顿时沸腾起来。现场所有人脸上都露出自豪得意之色,不吝将各种称赞的话送给封正春,以表达他们的仰慕之意。面对众人的称赞和敬仰,封正春波澜不惊,背负双手,眼神淡定地望着外面天空。仿佛世间所有的赞美在他眼里,如过眼云烟一般。过了许久,封正春才收起望向天空的目光。他轻轻地看了秦羽一眼,淡然道:“你是胡斐的徒弟吧?”
“你师父还没有死,你带他走吧。”
“等他醒来后你替我转告他,今后别再来河东省。”
“若是再敢在这里出现,我必杀他。”
封正夏等人见封正春竟然放胡斐离开,这无疑是放虎归山,立即就要上前劝阻他。封正春微微抬手,示意他意已定,不必多言。秦羽嘴角浮现一抹微笑,淡淡说道:“你错了,他不是我师傅。”
“你不是胡斐的徒弟?”
封正春闻言一怔,表情微感诧异问道:“你和他不是一起来的吗?”
秦羽笑道:“我和他是一起来的,但我们的目的可不一样。”
“他是报仇,而我是讨债。”
“你是来讨债?什么债?”
封正春眼神迷惑地盯着秦羽,不明白他的意思。封正安见状,连忙说道:“大哥,他就是秦羽,那个江南至尊秦大师!”
“嘶!”
封正安这话一出,整个大厅顿时惊呼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秦羽,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原以为秦羽是胡斐的徒弟,而那位传闻中的江南至尊秦大师,是胡斐隐姓埋名闯荡出来的名号。如今他们才意识到,原来这个不被他们放在眼里的年轻男子,才是真正的江南至尊。他和胡斐,根本就不是一路的。封正春淡然的脸庞浮现一抹诧异,他扭头望向封正安,再次询问道:“六弟,你是说,他就是那个江南至尊秦大师?”
“是,绝对不会错!”
封正安用力点头,斩钉截铁道。见封正安这么肯定,再看封白芷惶恐不安的神情,封正春这才意识到他犯了乌龙。他背负着双手,一双眼睛细细地打量着秦羽。待确认秦羽真的只是二十余岁后,封正春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笑容,摇摇头道:“真是胡闹,江南众豪是不是脑袋有问题,竟然会拥戴一个毛头小子当魁首,真是贻笑大方!”
“唉!”
秦羽轻轻地叹了口气。看到秦羽竟然叹气,封正春好奇地问道:“你叹什么气?”
秦羽露出一副失望表情道:“刚才你教训胡斐不懂武道真谛,我还以为你肯定与人不同。”
“现在看来,你跟旁边那些凡夫俗子并无区别,一样的肉眼凡胎,对事物理解也仅停留于表面罢了。”
秦羽这话一出,顿时全场一片哗然。要知道凡是武道界的人都知道,玄阶宗师是神龙一样的人物,有着无与伦比的超然地位。玄阶宗师既然是龙,那就自然有龙一样的铁律,那就是‘宗师不可辱’。凡辱宗师者,必以死谢罪。何况封正春可不是普通的玄阶宗师,而是玄阶后期,是宗师中的宗师。饶是封正春心性再好,被一个二十余岁的小子当面侮辱,同样无法忍受。只见他脸色顿时一沉,冷声喝道:“小子,我看你是找死!”
封正春右手微微打个旋转,一股如云雾般的内气在他的掌底浮现,随即向前一带,白雾内气化作一道白练,如长虹贯日般向秦羽射去。“大哥,万万不可杀他,他手里有兽元丹的丹方啊!”
看到封正春骤然出手,封正夏突然想到秦羽手里的丹方,大声疾呼。封正春闻言一怔,已然来不及收回白雾内气。看到这一幕,封正夏露出惋惜之色。兽元丹的药效他是亲身体验过的,连他的肺癌晚期都能治愈。若是让封家拿到兽元丹的丹方,封家必然能够更上一层楼。届时别说是华夏第一家族,甚至成为世界第一家族,都不是没可能的事。刚才封正春轻轻一掌,就将玄阶中期的胡斐打得奄奄一息。秦羽虽是江南至尊,但在他看来,这个名号多半是掺了水分。哪怕他真有拥有习武天赋,从娘胎里开始习武,到现在顶多也就是黄阶境界,如何能扛得住封正春一击。想到兽元丹的丹方,要随着秦羽的死亡而湮灭,封正夏就感到极是惋惜和遗憾。跟封正夏失望的表情不同,封正安却是神情终生。他是亲眼见识过秦羽踏空而上、雷剑斩蛇的惊人画面,那绝对不是普通修炼者能够做得到的。哪怕他对封正春充满自信,但依旧觉得秦羽非是一击就能解决的。看着迎面袭来的白虹内气,秦羽面露微笑,缓缓抬起手掌,对准白虹内气就是一招“大手印术”。“哗!”
秦羽手掌击打在白虹内气之上,瞬间爆发一声巨响。如同江河倒转一样,大片的白虹内气掉转方向,竟然朝着封正春奔涌而去。其袭来之势,甚至比封正春打来之时还在强劲数倍。“咦?!”
封正春顿时露出惊诧之色,双手齐伸,对准奔涌而来的白虹内气就是“啪啪啪”数掌,瞬间就将它们打得粉碎。虽然逆转的白虹内气被打散,但封正春却感到双掌微微发麻。还没等他明白怎么回事,赫然心生警觉。只见一股如上古佛陀翻转五指山的惊人压力,扑面而来,令人胆战心惊。定睛一看,只见扑到面前的竟然是一个手掌。这只手掌,便是秦羽的。“啪!”
正如封正春轻飘飘一掌打中胡斐一样,秦羽的手掌也是看似无力地按在封正春的胸口上。“轰隆!”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下,封正春整个人倏然倒飞,猛地撞破墙壁飞了出去。封正春横飞二十多米远,重重地摔在大屋外的青石地板上,久久没有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