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卫国只是按照规定,不准他们把车开进小区,他们就要报复他?!”
秦羽眼眸泛着道道寒光,冷冷说道。饶是秦羽没有刻意散发真气,但身为凝气境强者的他,还是自然而然地散发着恐怖气势。宗海被这种气势压得几乎窒息,听到秦羽这么一说,顿时吓得脸色发白道:“这不关我的事,都是鹏少的主意,动手的人也是薜峰。”
“我只是鹏少他父亲的保镖,只是按照命令办事,还请宗师大人饶命啊!”
说着他便不顾一切地在车里磕头求饶。“哼,我不会杀你,至少暂时还不会。”
秦羽冷哼一声,让宗海不要再磕头,然后他又看向把路虎开得七扭八歪的司机,道:“还有你,我也不会杀你,你只管把车子给我开好,别给我翻沟里。”
“是是。”
司机吓得全身一凛,手心都是汗,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尽管把车子开得平坦些。待车子恢复平稳后,秦羽望向脸色惨白的宗海,问道:“他们有没有说过如何对付我?”
宗海连忙说道:“鹏少说,先让我把您押到……不,是带到天和宫殿的别墅,然后再让您……”说到这,他便犹豫起来,不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继续讲。”
秦羽冷声说道。宗海连忙说道:“鹏少说,他要让您……让您跪在他的面前,把他的鞋底舔干,然后再把您的双手双脚打断,让您变成废人。”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宗海整颗心都悬在嗓子眼。他生怕秦羽会暴怒,然后出手将他给杀了。哪怕宗海本身也是修炼出内劲的武者,可在武道破玄的宗师面前,他那点内劲简直不值一提。宗海悄悄瞄着秦羽,内心泛起好大的疑惑。什么时候,天宁有这么恐怖的一个武道宗师,之前他可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别说天宁,就算是江北修炼界,他对那些武道宗师和术法大师都有所了解。像江北潜山的范天威范宗师,还有江北天宁的李玄道李大师,他都有幸见过一面。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江北什么地方,出过一个武道破玄的宗师。更令他惊讶的是,这个玄阶宗师还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男子。要不是他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世上会有如此年轻的宗师!“鹏少啊鹏少!”
“你可知道你到底招惹到多么恐怖的存在!”
此刻在宗海的心里,他已经不止一次替陆瑞鹏摇头叹息,“别说你可能毁了,甚至就连你父亲陆延军也是在劫难逃。”
“可怜你们陆家三代基业,眼下就要葬送在你的手里。”
再说陆瑞鹏,他现在正站在别墅二楼的阳台上,穿着一件金色睡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眼神兴奋地望着别墅大门外的路道。“嗡嗡嗡!”
就在这时,一片灯光从远处传来,然后就是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来了!”
陆瑞鹏顿时眼神一亮,神情激动地叫道。可是很快他的表情就是一变,露出失落之色,只见那车驶近之后,竟然是两辆奔驰越野车。果然车窗打开,薜峰缠着纱布的脑袋探了出来,朝他兴奋地挥手道:“鹏少,是我,我来了!”
“嗯。”
陆瑞鹏有些失落地点点头,从睡袍口袋里摸出钥匙,按了下。随着“嘀嘀”的一阵声响,智能电子铁门缓缓打开,放两辆奔驰越野车进来。停好车子后,薜峰拄着拐杖,在一个跟班的协助下进入别墅,然后就看到陆瑞鹏穿着金色睡袍,手里端着红酒,从二楼走了下来。“事情办妥了?”
陆瑞鹏走下楼梯,坐在别墅大厅最中间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问道。薜峰和几个纨绔在旁边沙发上坐下,唾沫四溅地讲述着,他们是如何跟踪白卫国,又是如何羞辱他,扇耳光打断他另一条腿,完全没有半点负罪感。“鹏少,那死瘸子倒是让我爽了,可还有那个姓秦的啊!”
打断白卫国的腿并不让薜峰解恨,但真正让他恨得牙根痒的人,是秦羽。陆瑞鹏轻轻晃着杯中酒水,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道:“你放心,海哥不久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说已经抓到那小子,正把他带过来,应该快了。”
“好,到底还是海哥牛叉啊!”
薜峰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拍了拍沙发扶手,恨恨说道:“之前总是听你说海哥怎么厉害怎么牛,我还不太相信,现在我是彻底服气了。”
“那姓秦的小子身手不错,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可在海哥面前,他也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垃圾!”
陆瑞鹏一脸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海哥曾经可是在东南亚当过雇佣军的,跟最凶恶的毒贩交过手。”
“他手上的人命,没有十条也有八条,岂是那姓秦的小子可比。”
薜峰和其他跟班附和,连连点头称是。陆瑞鹏露出淡淡微笑,轻轻喝了口红酒,望向薜峰问道:“你想过待会怎么教训他吗?”
薜峰登时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道:“待会老子非拿皮带抽死他丫不可,我要抽他个皮开肉绽,让他知道我薜峰的厉害。”
“你把他抽烂了,我还怎么玩?”
陆瑞鹏轻蔑地哼了声,眼睛透露出一抹阴冷之色道:“我先教训他,等我玩够了你们再上,然后打断他的手脚,塞到天宁商学院门口的垃圾桶里。”
“我要让商学院所有的人都要看到,敢向我陆瑞鹏动手会有怎样的下场!”
薜峰等人听着陆瑞鹏咬牙切齿的发狠话,顿时面面相觑,不由得暗自庆幸他们和陆瑞鹏是一伙的,要不然他们也可能会是这样的下场。“嗡嗡嗡!”
就在这时,别墅外面再次响起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地传来。陆瑞鹏顿时眼睛一亮,露出狂喜之色。他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向薜峰等纨绔招了招手,大步走向门口道:“走,跟我一起出去。”
“我们去欣赏一下,那姓秦的小子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