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杀,无解剑法。甚至到现在,北方都有无数人仍在靠着前辈的手记,故事,来试图破解这第七杀。而相反的,南方人就对七杀剑无比狂热。可惜数年中,别说领悟第七杀,连第一杀甚至第二杀都是寥寥数人。第三杀后的第四杀和第五杀,都已经数年无人领悟。怜骨度进入殿堂已经十五年,七杀剑的重光,倒是没有几次。但是他们坚信,只要有使出七杀剑的人,那就会成为第二个怜骨度。结束这分裂的局面!这小子,必须成长起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亚不多转头看着卫炎明,点了点头,转头对拓跋正说:“快把他带走,他现在不能在这丧命。”
拓跋正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飞身过去将卫炎明拉住,但是等不及二人离开,乌罗退到了他们身边,喘着粗气。眼神一股子不甘心。拓跋正看过去,一个穿着如同翎羽拼合的雄武战甲的悍将走来。一口九环虎头刀,呼吸之间劲力四纵。拓跋正眯了眯眼睛,看样子今天很难走了。居然遇上这灾星。他低声对卫炎明说:“看好这人,凶狼军上一任将军就是因为他,退出了自己的军人生涯。”
那个凶悍的战将,高举自己手中的战刀,以破开万物的气势,凶悍斩下。乌罗一声全身仿佛披上一层钢针倒竖的皮毛,猛然发力,震碎自己的盾牌,一双肉拳,也是如同钢铁般坚硬。迎着刀刃不畏而去。金铁碰撞的声音传来,乌罗退了几步,荡了荡自己的手,显然吃亏。他笑着说:“喂,这么几年,你倒是越来越狠了。”
战将出声:“你也不差。”
他目光转向卫炎明,杀气显现。拓跋正知道,今天看样子得拼命把卫炎明带出去了。后背传来碰撞的感觉,亚不多也是被一众统领压过,往自己这边靠近。这一战圈,普通士兵都没有加入的资格。在杀声震天的城墙之上,这一块土地静的吓人。仿佛毫不存在。战将先动,一脚踏破城砖,刀气吐露,将卫炎明之前的剑痕完全压过,拓跋正火光遮天,吐露火气,汇成一盾,试图挡下刀芒。卫炎明左手带起浓浓火焰,扶在拓跋正背上,传去自己的火劲。使得那火盾更加坚固。战将一声爆喝:“徒劳!”
刀刃一压,火盾破碎。拓跋正不再拉着卫炎明,将他向后递去,你就是非要参战,那也别跟他对战。卫炎明血剑凶芒大放,对着袭来的将领,就是剑轮画圆,亚不多先行出战,城墙上血流成河,他正好可以利用,血液飘动,汇成一只栩栩如生的巨浪,口中锋利的牙齿,就如同亚不多的手指。破腕骨,碎臂骨,层层深入,断脉断筋!卫炎明紧随其后,亚不多一旦将某个将领废去战力,在他关心自己的伤势之时,一剑斩落头颅。亚不多在心中暗自点头,不少刚刚上阵的士兵,将领,杀伐果断的倒是没几个。这小子下手倒是毫不留力。正想着,卫炎明已经超过了他,在他身前,将剑插在地上,火气在他的手臂上凝聚成甲,火气汹涌侵入他的筋脉。双臂递出,直接打在一个来袭将领的腹部。将领最低也是个侠阶。理应对这种攻击近乎是免疫。但就这么怪,卫炎明的一击,虽然伤势没有那么重,但是那个将领,顿时鲜血咳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量。不是火劲的摧伤,只是单纯的力量轰击,将自己的内脏打的有一些位移,虽然不至于破裂,但是他居然能透过自己的护体气劲,直接伤到脏器。他一呆愣,已经被亚不多手掌按住,旋转之下,五官破裂,鲜血喷涌。卫炎明跳起,一拳从天灵轰下,硬是将这个将领的头与胸膛相连,脖子尽数碎裂。他仰天长啸,手臂之上,毛孔渗出点点鲜血。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种力量了。亚不多看着他的手臂,没说什么,这小子战法跟自己一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而不是管什么能不能健健康康的。卫炎明背后日轮升起,空余的地方越来越少,这大日焚空篇第一显然快要完功大成。一脚踏出,火劲在地面上缓缓沁透,延伸开来。烈阳煮海篇第二,显然也有了不小的进步。二人站定,互相靠着,互相看着点头。卫炎明此刻,热血沸腾。记忆越来越清晰,但是只有那么几段,总看见的那么几段。再多的就没有了。一步踏出,再次迎着众人的攻势,挥拳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