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根放下雪茄盒子后,就又在旁边的抽屉里面找到了一个火柴盒子以及一把十分精致的见到。
很显然的,这些都是用来抽雪茄的物件。张铁根的心里不由得是一阵好奇,这里原本到底是住着什么人,居然还留下这么高档的雪茄来便宜了他张铁根来着。
哼着小曲儿,张铁根手里拿着那把剪刀,就开始要剪雪茄烟了。此时的张铁根的心情那肯定是十分欢快的,绝对不比刚刚强上松本若莱的时候差就对了。
剪了雪茄烟后,张铁根就将之咬在了嘴里,又擦着了一根长长的火柴就开始点雪茄。张铁根的动作显得十分熟练,一边用火柴点着,一边吸着烟,很快就将粗粗的雪茄烟点着了。
深吸了一口雪茄,张铁根顿时感觉一阵神清气爽。自从进入扶桑以来,张铁根可就再也抽不到,他最心爱的,农民工兄弟们御用的哈德门香烟了,他早就想死了这种极为浓厚的烟味。
这一盒高级古巴雪茄的味道,简直是太符合张铁根的心意。
一时间,张铁根都忍不住幸福的要闭上眼睛了,人就靠在沙发上面,直接就光着身子,翘起了二郎腿来,显得那叫一个无边的享受啊!
迷醉了这雪茄的味道好一会儿的时间之后,张铁根这才从美味当中回过神来。毕竟,这会儿张铁根好久以来的烟瘾,终究是接触了。
张铁根这时候才想起来,抽屉里面可还放着一个木盒子,就不知道里面到底放着一些什么东东。
好奇心驱使之下,张铁根就一手夹着大雪茄,一手将那个木盒子从抽屉里面也拿了出来,放到了茶桌的上面去。
当打开那个精致的木盒子之后,看着里面的东西,张铁根不由得是稍微一愣,里面装着的一些看起来像是烟丝的东西,还有一叠雪白的方形纸张。
别人也许不认识这样的东西,或者只会认为这是一些散装的烟丝而已。但是这张铁根可是经验丰富之辈,绝对的明眼人,他只是凑过去鼻子闻了一下味道之后,他就完全可以确定,这些根本不是什么烟丝,这里面装着的分明就是大嘛!
大嘛虽然说属于最低级的毒品之类,不少西方国家已经将之药品化和合法化,非常容易就能够在专卖店里面购买到。
如果大家还有印象的话,张铁根其实在英国伦敦的时候就吸过,只不过那只是尝尝鲜,跟着他的兄弟们吹吹牛逼而已,浅尝辄止,倒也是无伤大雅。只不过,奉劝大家还是不要尝试,抽烟都是致命行为,就更加不要说抽大嘛这样的毒品。
所以,爱惜生命,远离毒品,这是咱们华夏人做人的底线!
当然了,要知道,连大学时代的奥巴马都吸过大嘛,可见这种东西在西方世界到底有多么的泛滥。
大家一向以为扶桑的社会十分的河蟹,连这里的流氓团体都显得很守规矩什么的,吸毒的人肯定是非常少的。
这其实又只是一个一厢情愿的,对扶桑人的美好想法而已。其实,扶桑人嗑药的现象是非常泛滥的。毒品、瑟情交易、政治黑金、大企业财团的财务造假、黑社会,老龄化和社会阶级僵固化,总称是扶桑的七大无法根除的社会毒瘤。
而扶桑毒品最主要的来源地,一般人绝对想不到是在哪里。告诉你,答案就是我们华夏亲爱的宝岛,现在人称鬼岛的地方。别以为那里现在开始大量输出诈骗犯而已,那里同样也在大量输出各种各样的毒品!
“艹!想不到居然有人在这里藏着这样的玩意儿!不过,大嘛这种玩意儿,要是在刚刚之前老子就会试一下了,对于提高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晴趣还是挺有帮助的,现在老子已经爽够了,还是算了吧。”张铁根笑道,将木盒子盖上,直接就扔回去了抽屉里面去。
跟着,张铁根就看向了松本若莱那边,这个扶桑女忧依然还是软趴趴地趴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真的是白花花的一堆好肉,身材弧线还是十分的吸引人的。
看着松本若莱后背上,被他给射的到处都是的亿万的子孙,张铁根这时候才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些难受。
刚刚一番跟着松本若莱的激烈大战之下,张铁根可也是挥洒了不少青春的汗水,实在是大战的一片酣畅淋漓。现在汗水挥发了,张铁根自然是要感觉身上并不舒服。
“还是再洗个澡好了。”张铁根笑道,伸手从地上捡起松本若莱的一件t恤,走过去就扔到了松本若莱的身边去。
还有没有力气自己穿起来,那就不是他张铁根的问题了。
张铁根现在的问题就只有洗澡而已。他快步地进入浴室,随便往浴缸里面重新放满了水,就躺在浴缸里面极为享受的,一边躺着,一边抽着美味的雪茄来。
只是,外面不断响起的各种各样的警笛声,以及人声喧哗的声音,倒是影像了张铁根的一方安宁的感觉。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门被打开,松本若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的走进浴室来,眼眶红红的,显然刚刚又哭过了吧。
只是,松本若莱之所以哭的原因,不知道是为了她刚刚被张铁根那样上了一次又一次呢,还是为了她的家的悲惨遭遇。
在张铁根的注视之下,松本若莱走到了张铁根的面前,就直接双膝跪倒在浴缸的前面。
虽然膝下有黄金这样的话语,从来是不适用于扶桑人的身上的,但张铁根还是看的有些奇怪。
松本若莱跪在他张铁根的面前的时候,从来都是要配合她的嘴上功夫的,每次都含得张铁根十分的爽歪歪的。
难道这个松本若莱突然又来了玉望了,想要再含老子一次的?可是不对吧,刚刚她都已经趴在地上,跟一条冬眠的蛇也差不多了啊!
“你这是要干嘛?”张铁根问松本若莱道。
“张先生,我无法完成那个人交代的任务,请你救救我的家人吧。”松本若莱哽咽地哀求张铁根道。
张铁根这才想起来,可不是嘛,松本若莱之所以三番两次来勾引他,就是因为她被小根屋能给胁迫了。
“你想要我怎么做?”张铁根问松本若莱道。
松本若莱只是流泪,一直在摇头,可见她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求张铁根怎么做。她只知道,现在能够求助的人就只有张铁根了,他或许才有办法救他们一家老小吧。
张铁根伸出爪子托起松本若莱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很冷淡地说道:“虽然我睡了你好几次,今天也让我感觉很爽,但是你真的觉得,这样子就能够求得我的原谅,还能够让我帮助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