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西城外,皇上与多位大臣为武王安定国践行。望他早日凯旋而归,当然也有些大臣未到场,史未民就是其中一个。“出发!”
随着安定国一声长喝。排排列队的将士斗志高昂,个个都如山似塔英姿挺拔!这里总共只有一万兵马,都是皇城中老兵。安定国八年前接到圣旨,一人单枪匹马的赶回,一来是安皇家的心,也想着把战斗力留在前线。目前总共可动用的兵力不到十八万,可对面的是共有五十万部队,差距悬殊!不过,从安定国当年领兵开始就一直是这样的情况。从今天开始,所有城市发布征兵,预计能有五万左右。而且不能立马投入战场,先要达到最基本的素质,这也是军队中很信服安定国的原因之一,不会让不懂战争的人上战场。军队最重要的就是纪律、赏罚分明,安定国都是做得非常到位。停战期还带着属下搞生产,爱护将士。据安定国自己说,这些大部分都是跟景武皇学的!古一白骑着兽马跟在安定国身后,与他并肩的是张魁。特意交代安定国,别把自己从军的消息传回去,免得他们担心。张魁是照顾安定国的下属,而古一白还没分配好就暂时跟着张魁。军中修为越高在等级上就越高,共分八品,土兵、士兵长、尉兵、都统、参领、副将、将军、元帅。一个士兵长管十个士兵,一个尉兵管十个士兵长,一个都统管五个尉兵,一个参领管五个都统。副将之上看军中安排,不过也要看情况,有可能十来个,或许四五个!大部分的士兵都是在凡体境,好多都没有触摸到后天境界,像张魁这样的实力,还有过带兵经历做个参领是板上钉钉的。古一白入微境这样的境界最多可以做个士兵长,但由于没有经验只能先成做个士兵。一些四五十的老兵,大部分都是被天赋限制了无法突破,境界只能永远限制在凡体!纵使在一次一次的战斗中活下来,最多也只能是个尉兵!但好在待遇可不是这样,功绩越多军龄越长,待遇越好。一些老兵待遇比堪比将军,却是极少数的存在,是一次次战斗中活下来的证明,是英雄。万人经过十来天的跋涉,距离“齐加骆城”还有一半的路。这些天古一白在研究雷决,修炼了一部分还是放弃了,感觉这门功法还是不合适自己,过于狂暴。转而修炼起了万象和五行秘术,那天在武阁得到五行秘术就与万象产生了共鸣,所以才会当着雷正阁老的面进行修炼。这十天里,古一白在安定国旁边打听金黄长剑,究竟是什么宝物。一开始对这剑还不以为然,慢慢也产生了极大兴趣,因为这剑还会帮他做选择,可想而知极其不凡。从安定国口中得知,他们也不知道这剑来出自任何之手,也不知来自哪里。只是传闻得之得天下!八年前安定国的儿子无意得了这金黄长金,立马通知皇室献给皇上。只是,当时皇上刚成了先皇,朝中一时间要稳定局势,让安定国的儿子透露位置前往接应长剑回皇都。没想到被人截杀了!情急之下,将安桉与长剑一并托付给张魁,当时张魁并不知道长剑的重要性,只是听到要他务必带回皇都。最后,安桉危在旦夕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他当时也认为只是比较贵重的物品,情急之下还是选择保住安桉。而朝中,听到消息安定国一家惨案后,表示了关切的问候!安定国也表示长剑在战斗中遗失,皇家自然没有怪罪他,毕竟他儿,夫妻两个为此牺牲。只有安定国与史未民两人心知肚明,也结下了仇恨。这两天张魁倒是想念起了赵昀,一直在古一白耳根边念念叨叨,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毕竟帮了自己,而且还蛮靠谱的。古一白趁着晚上大部队歇息的时候,自己去到空地,身上灵力浮动,五行之气流转,一招一式都显得极为熟练,只不过他很清楚不能使用出来。古一白第一次使用就把体内的灵力用光了,一直在找方法,寻求突破。又过了两天“齐加普”城到了,老样子,安定国把部队驻在城外空地,他们也是一样,一直跟将士同吃同住。这里是最后一城了,再往前就是齐加骆城,也就是到了交战区,古一白感叹总算是快到了。刚好整理完,古一白想着盘坐休息下,安定国跟张魁来访,周围士兵连忙向安定国行礼。“刚收拾好,”古一白刚刚卸下红色盔甲,连佩刀都扔一边。安定国跟众位鼓励下士气,看向古一白这边,“你跟我来吧。”
古一白见盔甲已卸,索性拿着佩刀就奔了出去。原来,安定国走遍了整个营地,为的就是鼓舞士气,明天是到达的日子也许就是第一场拼杀的开端。“不喜欢穿盔甲吗?”
安定国见古一白素衣裹身,要知道战场上多少将士是因为有盔甲而保住了性命。“穿起来确实有些麻烦,”古一白不失礼貌的笑道,“还有些不习惯。”
“当初我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安定国附和笑道,“但是开战时间期,没有休息之前必须穿好盔甲,必要是睡觉都不能脱下。”
“啊?”
古一白纳闷。张魁解释道:“开战期间必须要保证第一时间能进行行动。”
“这是武王,给你提个醒而已。”
张魁再次解释。他现在也是穿着便衣,跟安定国出行。趁着天还还没黑,安定国带着他们来到齐加普城内,说是去见个朋友,上一次见面还是八年前呢。“这!!!”
十来个皮包骨的男子随地而躺,其中有个男子跟古一白莫名的对视上了。那一瞬间,男子似乎看到一丝希望,眼睛显得明亮了起来,希望古一白是朝他走来,但随着古一白远去,男子眼中的光慢慢暗了下去。仔细一看,他们年龄大概在三四十岁左右,正值壮年但见不到一点精气神,像是将死之人。城内各处更是不堪入目,房屋几乎都是残垣断壁!古一白进城第一次见到此景,心中毛骨悚然,让他无比意外居然有这种城市,像是经历了几次浩劫。安定国张魁也是眉头紧锁,但显然提前知道了一些情况,没那么感到意外。如今这城内几乎一半都是这样,而另一半也不过是相对而言运气好些,有口余粮罢了。“上个月打回去的?”
安定国很平淡的语气问道。“是的,”张魁语气沉重,“代价太大了!”
三人穿过大街,跟随安定国的熟悉的步伐走去,一路景象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有少数几家挂着白绫,大多屋内已无一人存在,只有枫叶飘进,像似魂归。“别跑。”
古一白他们听到一声怒吼,还以为是在叫他们呢,都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站住,小崽子,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只见一个妇女拿着棒槌追着一个五六岁的孩童,孩童一边跑嘴里像是还塞着什么东西。妇女抓住孩童,棒槌准备朝孩童挥下,霎那间古一白接下棒槌,怒道:“身为母亲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妇女名为芷兰,相貌平平,若是换一身衣裳,打扮一下看相也许不错。她不管怎么使力抽动棒槌,都在古一白手上纹丝不动,孩童躲在古一白身后,还不忘吃着嘴里的东西。芷兰拗不过古一白,看着他们三人的穿着打扮,立即明白了过来,道:“又不是我的小孩,他偷了我的食物,我不该要回吗?”
“给,”张魁掏出一锭钱,“我就当买下这饼了。”
芷兰脸色一变立马发火,“你给我这些现在还不够买半张饼的,你们能不能搞清楚状况?”
“什么?”
古一白彻底震惊了,这什么饼这么贵?张魁刚想反驳芷兰,看一眼场景便也猜到妇女所说不假。“你先把钱收好,”安定国终于开口,“保你明天能吃上饭。”
“你是天上的神仙啊?”
芷兰认为安定国是在欺骗他,不过还是收起钱,毕竟东西已经没了。“那你跟着我,明天你吃不上东西,我随你处置。”
安定国拍着胸脯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父亲母亲呢?”
这一边古一白打量着小孩,很是奇怪他父母去哪里了,外面环境这么差,还让孩子到处跑。“我叫小豆子,我饿了我出来找吃的。我父亲不见了,我母亲在睡觉。”
小孩口齿清晰的说着。“快回去吧,你妈妈醒来会着急的。”
古一白催促说道。芷兰一路打听他们三个,从哪里来又去往何处,唠叨个不停,但是没一个人搭理她,让她自言自语,也许是看到她对小孩太过冷漠了的原因吧。安定国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房屋破烂不堪!他只怕也是猜到了故人已经离去,但他还是踏了进去。眼前呈现一幕幕,关于回忆,三人也是看出安定国的情绪,原本吵闹的芷兰都安静了下来。突然,古一白丹田内一阵颤动,金黄长剑异常激动,像是遇见了什么似的很兴奋。根据指引,古一白弯弯绕绕来到一个堆满杂物的房间,丹田安静了下来,古一白怔怔的站在原地,眼睛盯着稀世珍宝一样!只见面前一柄比他还高出许多武器,形状怪异。比枪还长一点,头部有三尖又有双面刀身,中间比两端又突出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