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一边说着,便就一边将宇文禹的衣衫脱了下来,他们两个人来到了那马车之上,看着下人们把马车上收拾的干干净净之后,这才放心下了,宇文禹把衣服脱下之后,就露出来了胳膊上那些伤疤。这些伤疤,一个个的堆一个的,叠在胳膊上,有的早就已经好的落下了疤痕,而有的似乎就像陈年老伤一样,一直顽固在胳膊上。而这一道新伤,在那些疤痕里面,却是有些许不突出。苏韵看了之后,只觉得有些许心疼,她伸出手来,摸着宇文禹的疤痕,久久没有言语。而宇文禹也看到了苏韵的心疼,他伸出手来,将苏韵抱在怀抱当中。亲昵的亲吻了苏韵的唇瓣,示意苏韵不必再为他自己担心。毕竟这些伤口,早就已经是之前的了。然而在之后的岁月里,他也不会再去受伤,不再让苏韵担心了。看见宇文禹这样温柔的对待自己,苏韵一时间也有些眼眶发红,他想要落泪了,但却被宇文禹发现了,宇文禹轻轻吻了吻苏韵的眼角。这样的一个举动,仿佛是在劝说苏韵不欲为他而担心,然而苏韵也自然知道现在宇文禹受了伤,自己可不能再给宇文禹添乱了。于是便也就将自己立马夺眶而出的眼泪吸了回去,他擦干净眼泪之后便又仔仔细细的查看着。宇文禹的伤,这伤口看起来极深,而且那伤口导致外侧的肉也都朝外翻着,鲜血淋漓的看着就十分的揪心。苏韵立马找来下人为他带来了药箱,打开药箱之后就往那伤口之上抹了不少的创伤,药可是那血却久久不见愈合。苏韵此刻皱起了,眉头看着宇文禹脸上的细汗,只觉得这伤口确实是非同凡响,和之前的那些普通的创伤大不同。“王爷您疼吗?我怎么看见您的汗水都已经快把衣服打湿了,如果实在是疼的话,那可不要忍着大可喊出来,不然你忍着的话那该多疼啊。我看着都揪心的难受,而且为什么现在连药都没办法让它愈合,是不是这里面有毒啊?”
一想到这伤口竟然是有毒的话,苏韵立马就瞪大了眼睛。她想到了那些人手上所用的武器便,就立马找来了一个懂医术的手下帮忙查看,却发现这武器上面确实是有不少的毒素所在。看来宇文禹的伤口确实是沾染了毒药,如果不及时清理那些毒药的话,万一沿着血液传到全身可就完了。于是苏韵便就立马想到了门外的阿墨,想要去问问他,知不知道这毒药是什么毒?如果他们不知道的话,贸然前去治疗,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合适的解毒药。而外面的阿墨却始终相当的嘴硬,他本来想要咬舌自尽的,却发现自己丝毫没有那样的勇气,只能瘫坐在地上任由苏韵发问。但无论苏韵怎么询问他,她都丝毫不张嘴,不愿意向苏韵透露这毒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然而在里面的宇文禹听见,这女子竟是如此嘴硬,必然就想让他的手下,将这女子带进大牢当中。毕竟也就只有大牢,才能让阿墨说出实情来,不然只是这样不轻不重的询问,他自然是不会说出心中所想的。然而苏韵也是认同了宇文禹的这一说法,毕竟他们这样的盘问,阿墨嘴硬一定是不会说出来的。但是在牢狱里,那些狱卒们有的是办法,让女子说出口来,既然如此,那宇文禹便就立马派来了人,把阿墨送到了牢狱当中,让他受受牢狱之灾,或许真的能够撬开他的嘴。这几番动作之后,宇文禹胳膊上的毒便迅速的扩散到了身上,很快他便就觉得浑身无力,坐在了马车上的宇文禹此刻喘着气。看着胳膊上的伤口,皱紧了眉头,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毒药,怎么扩散的如此之快,阿墨又究竟是什么人,难不成和之前城镇当中的人是一伙的?他们难不成是从西域来的?然而苏韵看见宇文禹这副难受的样子之后,便心里觉得十分的难受,她想为宇文禹治疗一番,但也始终不知道这毒究竟是什么,无法对症下药。于是苏韵便就和那些手下们一同前往了不远的镇子上,他们去请了一位郎中来,而那郎中一开始不愿意去为他们解决问题,毕竟这里都是荒郊野岭,他们请自己去,那自己也是觉得有些难受的。但最后还是迫于苏韵的金钱压力,他最终还是跟随着苏韵他们一同来到了宇文禹的休息之道,看到宇文禹这副样子之后的郎中皱起了眉头。“这究竟是沾染了什么毒药啊?怎么这么厉害?我可得好好看看,唉呀,你们年纪轻轻的到底是不爱惜身体啊,现在都变成这副样子了。”
老郎中不停的说着,但是却从药箱当中翻来了不少的东西,为宇文禹不停的诊治着,时间也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也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郎中才得到了一番结论。“这毒确实是在我们这里不常见,不过我这里有一个药方,你们先去看看有没有这些草药吧,把这些草药全部都熬成为药汤,喂他喝些,喝上个两三天病就好了。”
有了这郎中的药方之后,苏韵也是相当的感激,他又派人把那郎中送回了城区当中,便就要人去城区里再去买些草药回来,而这药方里的草药在苏韵等待了两个时辰之后,那从城区回来的人却只带来了其中的五样,还缺一味草药,这可怎么办?苏韵皱紧了眉头,看着这些草药,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办了,而且听那人说城里的草药都已经卖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这些天怎么了,那些百姓们都疯狂的抢购这些草药。得到这一消息的苏韵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他还是需要往城镇再走一趟,必须得去买一些草药了,要不然的话还缺一味药,该怎么去救宇文禹呢?于是苏韵乔装打扮一番之后,便就跟着两三个手下一同前往了另外一个城区里,而这一城区和之前的那个城区截然不同,这里却是相当的热闹,可是这热闹当中又隐藏着不同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