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弱弱的回应,“我累了。”
“好吧,那便不打扰你了。”
宇文禹看着苏韵惨白惨白的小脸,内心充满了自责,也许今天他就不应该那样做,明明苏韵也没做错什么。他不该这样的,宇文禹开始及其自责。苏韵望着宇文禹失魂落魄离去的身影。心中也不免有些落空空的,但是她知道如果不能做的绝一些,以后遇到这些问题,宇文禹还是会像如今这样,再喜欢的感情都经不住人怀疑,怀疑就像是装满水的水缸里的漏洞,一旦有一点就会一直漏,怎么样也止不住它,所以苏韵必须做的狠一些,不狠只会加深这一次的怀疑。苏韵面对宇文禹的失落也很自责,是自己没有保持好两人之间的距离,但她与宇文沉之间的距离不是说没就没的,这一举动无非是想让宇文禹放下心中的疑虑,毫无条件的相信她。“央央,你没事吧。”
谢馨得知消息时,立刻赶往王府。苏韵摇摇头,“无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是不是那个宇文禹欺负你,我去帮你教训他。”
谢馨有些生气。“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会着凉的,放心吧,很快就会好的。”
“那你有什么不开心要说出来,可不要憋在心里,会落下心病的。”
谢馨端过冬喜手中的药喂苏韵。“放心吧,我知道的。”
苏韵小口小口的喝着。“况且我是那种会憋在心里的人吗?”
谢馨笑道:“当然不是,我们可是小霸王呢?谁还会欺负我们。”
“那不就是了。”
谢馨见苏韵没事,也不好久留,便退下回家了。窗外的雪渐渐下小起来,谢馨不禁打了个寒颤,朝手中哈了口气,搓了搓手,也不至于太冷,马车上虽有炭火燃烧,但还是抵不住深冬刺骨的冷。“小姐,路面打滑,到家可能会很晚。”
“没事,那让车夫慢一些行驶便好了。”
侍女点头向在外的车夫提醒道:“路面有些打滑,行驶慢些也没事。”
车夫连忙说好。平时几柱香的时间,因路面问题,特意比平时的时辰晚了好些。等已经到达府里时,天色已经暗黑了。谢馨恰巧从马车上下来便撞见谢江,看着他一脸得瑟的样子,心中便有些许气愤,许久不见他,还是一副从前的样子,自己这个庶出的弟弟,总是心高气傲,还是被宠坏了,已经坏的彻底,无药可治。谢馨冷眼瞧着他,他有些惊讶的看着谢馨,他没想到谢馨竟然还活着。谢江睁大着瞳孔看着谢馨,“你怎么还.”活着。“哦~许久不曾见到弟弟,还是一副不知礼数的样子,看来侧室连这点也不交你。”
谢馨一脸不屑的看着他。“你,真以为自己是嫡出的就了不起吗?”
谢江指着谢馨恶狠狠道,他可是一点也看不起这个所谓的姐姐,要不是她,他早就过上更好的生活了,怎么如此低人一头,嫡出的公子也瞧不上他,庶出的公子还与他惺惺相惜,凭什么庶出就要低人一等,况且母亲说了,她一死就是他是家里的嫡子了。“掌嘴。”
谢馨撇眼自己的贴身侍女。“谢馨,你凭什么打我。”
谢江嘶吼着声音。“就凭我是嫡你是庶,侧室不教你礼数,我教你,给我狠狠的打,直到他认错为止。”
谢馨看着眼前像一条疯狗般到处咬人的谢江,真是丢人现眼。“谁敢,否则我娘定不会轻饶。”
谢江还不知自己的母亲早已没了,继续大放厥词。“侧室已经出门许久,至今未归,爹爹也不在,现如今,我才是这个府里最大的。”
“我娘不可能出门许久未归的,是不是你”谢江红了眼看着谢馨。“我可不知这是去了哪,可与我毫无关系,你现在就好好担心你自己吧。”
谢馨才不会傻傻的说和自己有关系呢,是侧室先动的手,可就不能不怪她不还手了。“你你。”
谢江直接晕了过去。谢馨挥挥手,让人把他抬回去,倒在这大门口也丢人,现如今府里都是她的人,谢江有任何风吹草动她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小姐,少爷那边要提醒一下侧室已经很久没回来的事情吗?”
“你们看着办吧,不要太刻意了。”
“是,小姐。”
谢馨望着窗外渐渐变大的雪,现如今,这侍郎俯也该要变一变天了,她也不该一味的容忍了,更何况是个顽固子弟,也不会让谢江有可趁之机。翌日,苏韵的感冒也好上了许多,她轻声咳嗽,昨天的药效开始生效时,她便早早的入睡了,好似又看见宇文禹来看她了,这还是担心她吧。“央央,吃饭了。”
宇文禹在苏韵醒来时,便已经来了,拿着一碗清淡的小粥。“喝粥?”
苏韵看着面前白茫茫一片的粥,瞬间没有了想喝的欲望。“太医说你喝点清淡的最好。”
宇文禹端着粥轻轻的吹着热气。“可我不想喝粥。”
苏韵偏过头去。“那央央想喝什么?”
宇文禹很有耐心的听着,要是席临在一旁,肯定惊讶的下巴都掉下来,虽然主子很好,但耐心极其差,从不会耐心且温柔的对待他人。“我想要吃大鱼大肉。”
苏韵就是想和他赌赌气,其实也想就这样算了的,但看着那张脸,这气可是一点也没有消。“央央把粥喝了,我们就去吃大鱼大肉。”
宇文禹还是举着手里的粥。“好,除非你把菜摆上来。”
苏韵还在作妖。宇文禹温柔似水的看着苏韵,“一切听央央的。”
苏韵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宇文禹如此贴心又耐心的样子,属实也不好拒绝。“好,那便听你的。”
就这样,苏韵吃着宇文禹喂着她的粥,每一口粥都吹的没那么烫的时候,宇文禹才喂给苏韵。冬喜在外看着小两口的样子,乐的嘴角都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