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现，这凯航是进来不容易，想出去也不容易。余经理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开会！”
他这一句话一落下，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开始准备资料。十分钟后所有人都进了公议室，曲央央进去之后发现之前一直坐在主位的余经理坐在下面的位置上，她心里有些好奇，难道这个会不是余经理诏集大家开的？她还在想这事的时候，程月笙一身冷意地走了进来，他一来，所有员工都下意识的坐得正了些。毕竟他们自从进公司后，还没有听说过哪个部门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让程月笙来给他们开会。他们的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一般情况下，有程月笙出现的地方，要么是有大的奖励，要么就是大的处罚。曲央央看了一眼程月笙，他恰好也朝她看过来，她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每次在公司里看到她，她都会心虚。程月笙也没有再盯着她看，而是直接坐了下去，然后粗略的说了一下公司最近将会在电子这一场的发展，以及以后产品的方向。凯航的产品定位一向是在高端，都做的是其他企业做不了的产品，这事相对来讲，难度很大，同时也伴随着高额利润。程月笙的整体规划曲央央当然不敢有半点意见，因为他无论是从长远的布局还是从现在的管理来看，所做出来的安排都无可挑剔。然后曲央央就有些走神了，这么优秀的他是觉得她够蠢所以才会选她做他的挑箭牌？还有，公司新改的那个规章制度到底是他改的还是叶开改的？这些事情她一件都没有想明白的时候，她被坐在她身边的搭裆推了一下，她回过神来，一脸茫然的看着搭裆，搭裆轻咳了一声，然后往旁边躲了躲。曲央央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就看到了其他同事在那里偷笑。余经理也笑着说：“央央，你最近表现非常好，程总表扬你了，你就算再吃惊也应该站起来表示一下谢意。”
原来曲央央刚刚走神的时候程月笙指名道姓的表扬了她，而她因为走神完全没有听到。她听到余经理的话后忙站起来说：“谢程总！”
没想到她站起来太急了些，凳子放着太靠近会议桌，她这一站就直接把凳子给弄倒在地，会议室不算太大，这么“砰”的一声巨响，还是相当有惊人的。曲央央大窘，忙伸手把凳子扶了起来。坐在她身边的搭裆都不好意思看她，觉得她实在是太没出息了，不过是被特别是程总表扬一句而已，至于这么激动吗？只是他转念一想，曲央央就算是再有能力，也只是个刚从学校里毕业的小姑娘，程总身上的气场那么强，她会被吓到也很正常。余经理替她的圆场：“程总难得表扬人，看把央央给激动的。”
朱小燕看到曲央央这样子，眼里满是不屑，她是最喜欢看着曲央央出丑的了，这会心里其实还挺高兴：“央央胆子一向小。”
程月笙最了解曲央央知道她刚才是走神了，他也有些好奇，她这会走的哪门子的神，他淡声说：“我有那么可怕吗？”
曲央央此时正心虚着，此时听到他这句话忙说：“当然不是，程总你一向平易近人，爱护员工，是个可敬可佩的好领导。”
她这句话一说出来整个会议室里鸦雀无声，程月笙则微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曲央央平时在他的面前多少是有点皮的，没有当着这么多公司同事的面和他相处的经验，此时她完全不知道她刚才的那句话有哪里不对。她环顾四周，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怪物。还是她的搭裆厚道，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袖子。她问搭裆：“我哪里说错了吗？难道程总不平易近人，不爱护员工，不可敬可佩？”
搭裆捂脸，装做不认识她，她平时看着也挺聪明的，怎么今天就蠢成这样呢？曲央央环顾四周，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了几分同情，只有朱小燕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