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贴心的儿子,怎么能不加油?
“儿子,晚安。”穆奕琛帮沐沐同学掖好被子,亲了下儿子的额头再关灯退出房间。
穆奕琛回房间本想抱着睡衣到自家小女人房间的,想想还是洗了澡再过去。
洗完澡,又处理了些比较急的公事,然后才去敲洛书画的房门。
此时的洛书画刚好做完基础护肤准备睡觉,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怎么啦?”
“老婆。”穆奕琛直接走了进来。
“……”洛书画就这么看着穆奕琛大剌剌的走进自己房间。
“老婆,关门。”穆奕琛回头看小女人还站在门边愣愣的看着他。
“你不睡觉来我房里做什么?”洛书画问。
“老婆,我不要分居。”穆奕琛说的理所当然。
洛书画非但没关门,反而过来拉着穆奕琛就往门口去,“你回你自己房间睡吧,儿子住对门呢。”
“老婆,儿子要我加油!”穆奕琛说着并把门关上并落锁。
洛书画不相信的问:“你说什么?”
“儿子先是问我晚上睡哪?然后又叫我加油来着。”穆奕琛
实话实说。
“真的?穆奕琛,那天晚上是不是被儿子看见啦?”洛书画紧张的问道。
“老婆放心吧,我一开始也这么认为的,后来才知道儿子发现我们关系变好了。”穆奕琛把自家小女人拥入怀中:“儿子知道也没关系,这是他想要看见的。”
“你怎么知道?”
“老婆,哪个孩子不希望自己父母enenaiai?哪个孩子不希望家庭和和睦睦?
儿子聪明懂事,我知道,那是因为我缺席,他不想让含辛茹苦带他长大的妈妈难过,所以他在你面前表现的坚强表现勇敢。
老婆,儿子毕竟还是个孩子不是吗?
接下去,儿子的成长我不再缺席!老婆也不再一个人!你们有我!”穆奕琛亲了亲自家小女人的发顶。
洛书画也知道自家儿子平时一副我已过了不需要我父亲的年龄,实则,穆奕琛出现在他们身边后,儿子明显对穆奕琛很是依赖。
想要父母enenaiai和家庭和和睦睦这两点穆奕琛应该在杨妈妈‘失踪’后深有体会吧?
穆奕琛一番话,洛书画听着蛮感动的。
两个人都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睡衣,当穆奕琛把洛书画拉进怀里靠着自己时就发现小女人里面是真空的。
内心一阵心猿意马,捧起洛书画就吻了起来,穆奕琛吻是的那么的柔情蜜意……
一吻结束,洛书画还靠在穆奕琛怀里,小声音的说:“你还是回房间去睡觉吧,我爸爸妈妈同住这一层呢。”
穆奕琛有些气结,好像刚刚跟自己吻的缠缠绵绵小女人不是她一样,怎么又赶他走呢?
“老婆,我想抱着你睡,保证就抱着你睡,明天我会在他们起床之前回房间,不会被爸爸妈妈发现的,好吗?”穆奕琛拉起洛书画小手。
这货进了这个房间还会出去?答案显然是不太可能。
“穆奕琛,你就是狐狸。”洛书画假意的推了他一下。
穆奕琛笑了起来,“关于这一点,我老婆不输我。”
这一晚,如穆奕琛所说,两人也只是拥抱着睡在一起,并没有那啥啥。
当然我们穆大总裁可是忍了又忍,只是他也明白必须循序渐进!现在只有……忍着。穆大总裁已经计划好到时候可是要加倍的向洛大美人讨回来的。
第二天一早穆奕琛亲了亲洛书画,“老婆,我回房间洗漱,等你一起晨练哦。”
“嗯。”洛书画迷迷糊糊的应着,她有调好闹钟,闹钟没响还想再睡一会儿。
当闹钟响起时,旁边的位置已经凉了,这才清醒起来,穆奕琛回房间了。
怎么有种偷情的感觉?洛书画自己都觉得好笑。
……
穆氏总裁办公室。
“杨忆夏的调查还没有结果?”穆奕琛打电话阴测测的问道。
“boss,调查有结果了,马上给你送去。”
很快调查报告呈在面前。
穆奕琛认真的翻阅了起来,杨忆夏从出生到工作,蛮简单的经历。家庭条件不好,喜欢唱歌跳舞的她初中毕业后就读的是师范院类学校,然后出来工作过两家幼儿园。
从小乖到大,就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再看看杨忆夏的家庭成员,穆奕琛把主要的点多看了两遍。
父亲杨三,母亲杨秀凤,他们结婚后在某工厂上班,发生事故,杨三弟弟死于那场事故。
工厂赔的巨款在家中不翼而飞,两夫妻在事故中受的伤都没有完全治愈。丈夫一只脚走路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走,妻子喉咙受伤说话声音粗哑,脸部大面积毁容,两夫妻一直过着贫苦的生活,再两年后生下杨忆夏……
穆奕琛拿着笔在‘父亲杨三,母亲杨秀凤’和‘某工厂上班,发生事故’这几个字眼上做了记号。
穆奕琛知道他的妈妈叫杨若仪,出事的地点就是这个所谓的某工厂,那是穆氏旗下原来的一个小工厂。
杨忆夏父母原来也在这工厂上班,也在那个时候出事故。
dna不会骗人,杨忆夏现在的妈妈就是他的妈妈,自己妈妈为什么会变成杨秀凤?那真的杨秀凤呢?
那场事故到底死了几个人?
穆奕琛拿起手机,“奕霖,海市警局有没有当时我们穆氏原料厂火灾案的记录?”
“哥,你怎么也要查?”穆奕霖好奇的问。
“又?‘又’是什么意思?谁也在查?”穆奕琛敏感的问道。
“哥,别紧张,是书画,五年前她就查了。”穆奕霖想到五年前洛书画还托飞哥一起查呢。
洛书画?这小女人五年前就发现端倪了吗?那她现在是不是知道所有真相呢?
“对了,哥,当年的案子警局记录的也简单,事后白云姿死前有大概交待那场火灾案是她主导的,你不是知道了吗?”穆奕霖接着说。
“当时死伤人员的名单有没有?”穆奕琛问。
“有啊,死了一个,重伤两个,他们都是一家人;轻伤的几个也有名单;再有一个是伯母,伯母她……一直没有找到。”穆奕霖说着,伯母是他哥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