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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他是活死人(1 / 1)

那个带着斗笠的少女形状优美的唇瓣里吐出让她感到浑身冰冷的话语来,她说,他会活下去,却永远不会再睁开眼睛。这个消息不啻于一条惊天的雷声,从若溪的顶梁骨狠狠的砸了下来,那力道之大,似乎是要将她砸穿。她整个人都似乎被人当胸狠狠地捶了一拳,向后倒退了连连三步,整整三步,每一步都似乎是踩在了自己的痛楚和软处!他……会这样一直昏迷下去,会这样一直沉睡下去。那对如同琉璃般闪耀着让人惊心动魄的潋滟光泽的眸子再也不会睁开,再也不会看上她一眼。再也不会用那种缠绵的眼神看着她,宠溺的望着他。一张脸上,再也找不到半分的血色。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开得好。她很难相信,那个女人告诉她的话,是真的。手掩上了胸口,胸口里的那种惊魂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安置下去了的。“我不相信……”她的声音已经颤抖。“信不信,由你。”

宋云胡似乎有点可怜她。“对,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她的心已经开始碎裂。宋云胡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啊。”

她很清楚自己的功力也很清楚这个男人,是十有八九不会醒过来了。“这样,他和一个活死人又有什么两样!”

她已经开始尖叫。似乎是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的场面,宋云胡只是微微拿手指点了带你那个男人的方向,“至少,他还没有被丢进黑巴巴的泥土里,成为那些蚯蚓,蚂蚁啃噬的对象,难道你不该感到庆幸么?”

若溪顿时惊呆,傻巴巴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时间在他们之间那样的流淌而过,那么轻,又那么重,那么远,又那么近。好似遥遥相隔的一对牛郎和织女,明明举头就能见到,却不能说上一句贴心的话儿。这是怎样的一种切肤的相思之苦啊!最终,她还是沉沉的锤了锤自己的胸口,“姑娘,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宋云胡的眸子黯淡了下,“抱歉的很,小王妃,我是个江湖浪/荡/的女子,情爱之事于我……似乎没有什么缘分。”

“不然的话,你就能够告诉我,为什么这里,这里一直很痛,很难过,他要娶别的女人做妻子的时候,这里会痛,他要离开我的时候,这里会痛,而你可知道我刚刚却忽然觉得什么么?”

她的神色有些恍惚。似乎糊一个空洞的灵魂从很远的地方飘忽过来,没有一点的生机。“我刚才,最怕的竟然是,我死的慢了,不能追上他的脚步。”

若溪忽然笑了,笑得那样的凄美,如同一朵春日里最后飘落枝头的桐花。凄凉,哀婉。无助,彷徨。宋云胡敛眸凝视着她,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来,或许对于这个女人来说,一切的变故都已经无所谓了,只是,她的生命之中不能缺少了那个人的身影。不能没有那个人的陪伴,她心里所想的,脑子里叫嚣的,不过就是这样而已。宋云胡才沉默了一会儿用嫉妒平静的口吻对着这个人说,“小王妃,我和你不过才刚相视是,有些话我是不该多说的,但是,我实在是为这个家伙鸣不平啊,白川,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这个时候还要装哑巴到什么时候?”

白川?若溪扭头看他,这里面,又什么时候又了白川的事儿?白川此时的脸色已经好了一些,刚刚若溪说的话,都已经被他完完全全的听了下去,好像是自己强迫自己喝下了一大碗苦涩的酒水一样的难受。但,他却吐不出来。“先生?”

若溪有些怔忪,因为白川此时的面上那神色已经很是难看,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总是有一股子让人心头发痒的本事,他很干净,很高贵,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有了这样让人心痛的神色?白川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头,清清淡淡的笑了下。“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些什么?”

“我只是错了,错在当初,当初不该叫你一个人独自下山去闯荡,那个国仇家恨,我该早早儿的劝你放下。”

若溪也是惨淡一笑,“先生,你的确是错了,但不是错在那个时候。”

百川抬起头来看着她,似乎是有点不太明白她话中的含义。“你错在不该当初从那场大火中将我救出来!”

她的脸上带着颠倒众生的戏谑的笑容,尽管是这样的一幅平凡的脸孔,却有着让人夺目的璀璨光华!“对,你不该救我!你该看着我和那个王国一起被火葬!”

她的言辞并不激烈,乐器也被拿捏得恰到好处,只是,她还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内心的仇恨。因为,那些仇恨正在用她可以感知的到的速度,从心底的一个缝隙里流淌而出。她人生的存在的意义和目标,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被一个人轻易地改变。只是那个人却永远的不可能在回过头来,看她一眼,称赞她做的好。若溪苦涩的一笑,刚要说什么,就听见门外一阵嘈杂的声音。她有点惊愕,“不是说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么?”

宋云胡摘掉了草帽,坐到一旁,当做扇子摇来摇去,“那是说的一般人,如果来的人是这一位的那个什么王妃的话,就有可能了。”

宋云胡看了若溪一眼,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有没有脑子,明明是她毁掉了人家的婚礼,却还在这里感到奇怪,换做是她,她就不会杀个回马枪,来让这些人好个措手不及么?若溪笑了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衣襟上还满是鲜血。真是狼狈极了。她柔柔的对着床上的卫飒笑了下,“殿下,你说一会儿那位公主是不是要嘲笑我了,真是对不住,我又要给你丢人了。”

外面有人拦着弦月,但是却阻挠不住。她必须要进去看一看,那个人……他死了没有。若溪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对着门外面扬声道,“让她进来。”

该来的总是要来,不是么。宋云胡对着她挑了个大拇指,自己重新戴上了兜里,有遮住了一张脸。弦乐几乎是披头撒发着跑了进来,看见躺在床上的卫飒就夯牙舞爪的跑了过来,“殿下!殿下!”

“别哭,他还没死。”

若溪冰冷的声音里没有让人听得出来一丁点的情绪。那个疯婆子一样的弦月冲到她的面前,“他这个样子,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若溪的脸顿时变得苍白,没错,弦月这句话说得是对的,如果不是她,那么卫飒也不会中毒,不会落得现在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弦月看见他不说话,继而更加的变本加厉,“白若溪,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若溪的小小的身体被她来回摇动的如同一片暴风中的小船,来来回回的简直要站立不住。“是你杀了他!是你害了她!”

她的声音如同魔咒,若溪终于清醒了过来,向后退了一步,用脚后跟撑住在椅子上,让自己勉强的稳住了身形。她挣扎着抬起一只被她捏得紧紧的手臂,高高的扬起,“啪!”

一个个清脆的声音,出现在大厅里。她打了她!很不客气的,用尽全力的打了她。“没错,是我害了他,那杯毒酒,本来该是给你送行酒,”若溪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只是在陈述着一件事实而已,这件事的结果如何,她不关心,说出来之后的后果会是怎样,她也不担心。嘴边挂上了冷冷的笑容,似乎已经不再是哪个任人宰割的小宫女白若溪了。“你……你要杀我?”

这一次惊讶的人是弦月公主。她捂着自己被大的红肿的脸颊,倒退了几步开外。“没错,我要杀了你。”

若曦往前倾进一步。“我是西凉的和亲公主,你这个贱婢!是没有胆量杀了我的。”

她惊恐地向后连连后退。似乎已经看到了若溪严重的愤怒的她,终于感受到了一丝的恐惧。她从小就是金枝玉叶,被父亲彭卫掌上明珠,是整个草原的骄傲,她……若溪冰冷的笑了下,伸出手指死死地扼住她的脖颈,“我忘了告诉你,现在就算是我立马将你弄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追究我的。”

“你之前几次三番的那样的害我,羞辱我,我已经足够又条件有理由去杀了你而不做噩梦!”

若溪的眼睛渐渐升腾起来丝丝缠绕的红色的血雾。白川大叫一声不好,想要上前去,却被一旁看热闹的宋云胡拉住了手腕,“你拉着我做什么?”

宋云胡皱了皱眉头,“别说话,好好看着。”

白川只能退到一旁。眼见着若溪饿着弦月脖颈的双手越来越近,弦月的一张脸都快变成了青紫色,若溪的眼睛里的血红色雾气越来越重,越来越浓,几乎都要遮挡住了一双黑如浓墨的瞳孔的颜色。宋云胡才勾起了嘴角,“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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