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拉住了艳姨在门外悉悉索索的说,“不瞒你说,我其实不是这家的奴仆,也是看他有钱所以才给他搭这个活,嘘,这颗金珠给你,这几天不要让别人知道有这么个人在这儿,当然,也别让人知道我来过这儿,成不?”
艳姨是见过世面的,上下一打量若溪,顿时眉眼笑得弯弯,将金珠仔细的擦了又擦,“没问题啊,小哥,我瞧你机灵得很,是个能成事儿的主儿,这买卖啊,成了。”
若溪也眉开眼笑,凑在她耳边,“你好好伺候着,这是个有钱的主儿,等事儿成了,少不得你我的好处。”
两人奸笑成一团。末了,若溪反身回去让月娥下去,自己走到里屋,却没见到李肆。她正四下里张望的时候,忽然脖子上一凉,一把看起来很是眼熟的匕首就横在了她的脖子上,若溪叹了口气,双手抱肩,“喂,大哥,你还有完没完,老娘都陪你到这一步了,你还想怎地?”
李肆放下手里的匕首,抱歉的说,“我们西凉人只要不在自己的家里,就会时刻保持警惕。”
“哦,那倒是个好习惯。”
摆脱了束缚的若溪不咸不淡的说着,大咧咧的往桌旁边一座,拿起茶壶盗了碗茶,舒舒服服的喝了一大碗,瞧见李肆站在原地倚着柱子奇怪的看她,不由问道,“你流了那么多血,不喝点水补回来么?”
李肆嘴角噙着笑看她,并不说话,若溪眼珠一转,皱了皱眉,举着手里的茶杯,“还是你害怕这茶里有毒?所以不敢喝?”
李肆点了点头。被当做小白鼠的若溪有点不大愉快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我不是告诉过你了么,天底下有一种人是百毒不侵的。所以,就算是你的毒药对我来说也是没什么作用的。”
直到此时,李肆才相信了若溪所说的话,他疑虑的也倒了杯茶,看了再看,终于还是抵不过口干的滋味,一饮而尽。若溪瞧着他,嘿嘿一笑,起身点起一支新的蜡烛,走到床边开始铺床。李肆好笑的看了看自己,又往若溪身上看了看,才轻声说,“姑娘,你要和我睡在一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