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你是何人?跟着穆显卿有多久了?”
“小人名叫阿黑,是墨阳人氏,自小就跟着摄政”阿黑觉得现今再称穆显卿为摄政王有几分不妥,于是立马改口,“自小就跟着穆显卿了,有十几年了,穆显卿手里拿捏着小人家人的命,命小人听命于他,小人替他办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
“你跟着穆显卿的时候,出了那些已经被抓的官员,他可还和谁走得比较近?”
阿黑想了想,想起三年前有个蒙面男子来拜访穆显卿,穆显卿屏退了身边的所有人,带那人去了他一直都不允许别人踏足的书房。“有的,三年前有个蒙着面的男子来找过他,他当时让所有人都下去了,还带他去了书房,我就只是看过一眼。”
“蒙面?”
“对,那人带着面具,看不清楚长相。”
“那他那日穿的什么衣服,可有什么特别的配饰之类的?”
“穿了一身黑色锦袍,看不出什么身份,但是料子很好,配饰的话.”阿黑仔细想了想,隐隐约约记起了一些什么,“对了,他带了一块玉佩,拿玉佩到造型很奇特,所以我印象很深刻,长得像是一种鸟,可又有些不像鸟。”
像鸟又不像鸟?崇晔和望舒都皱起了眉。“还记得些什么?”
阿黑摇了摇头,“没有了。”
崇晔和望舒对视一眼,望舒开口,“安心养伤吧。”
两个人出去了。“这像鸟又不像鸟的东西说了和没说也没什么区别。”
听到望舒的话,崇晔拍了拍他的肩,“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条线索,我去查查这似鸟非鸟的东西,你继续帮我盯着点儿。”
“放心。”
檀香缭绕,男子站在金丝楠木做的书桌后面,手里拿着上好的毛笔,在纸上写下一个饱满的“权”字,一个黑衣侍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男子冷冷开口,“你是说,那个小侍卫没死?”
侍卫颤颤巍巍开口,“属下无能,让他被人救走了。”
“可知是谁干的?”
侍卫想了想,“看那人的招式,属下从未见过,口音也不像大崇人氏。”
“你的言外之意是你不知道是谁救的人,也不知道人现在在哪儿?”
“是。”
男子放下毛笔,走到侍卫身边,蹲下来看着侍卫,“这几日,累坏了吧?”
“属下为主子办事,不累。”
男子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朝着侍卫的心口狠狠刺下去,“废物。”
侍卫满脸不可置信地倒下了,侍卫的血沾到了男子的衣角,男子找了块帕子攃了擦手上的血迹,把帕子扔在倒在地上的尸体身上,叹了口气,“新做的衣服又脏了,看来又要做两身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