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推门有些吃力,想看看是不是什么东西堵住了。”夏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对上风溪哲的视线,嘴角一撇,不待见的态度十分明显。
“溪哲已经跟我说过事情原委,师弟,你胆子很大啊。”应桑除了面部表情严肃之外,未见生气的迹象。
“那是因为我跟徐之安的同门情谊甚笃,一时心软就帮了他一把,你说是吧之安?”夏舟巧妙地把话题引到他人身上。
徐之安:“……”
“…是这样的没错,袁奋只是为了帮我才一时糊涂,还请二位师兄从轻处罚。”徐之安拱手弯腰,态度比夏舟不知诚恳多少。
“大师兄闭关没多久,你就开始作,以为就没人治的了你是吧?”徐之安挽起袖子开始在周围找棍子之类的东西,随意扫视一圈无果,“要不是没有…”
“应桑,我这把未出鞘的剑可以暂时代替,打几下就好了哦,不用太多。”善解人意的风溪哲及时提供了武器。
应桑:“……”
夏舟:“……”
“那多不好意思啊。”应桑扯笑道,“我这下手没轻没重,怕给弄坏了你的法器。”
“没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去戒律堂也要受一番皮肉之苦。”风溪哲把那把手臂粗的剑收回去,“这次我卖你一个人情,以后可要管好他,惩罚必不可免还是有的。”
“多谢你了溪哲。”应桑暗自松了口气,“你想如何处罚。”
风溪哲心里已有了想法:“那就打扫一遍门派所有的茅房吧,明日一天。”
他看向徐之安:“你也一起。”
徐之安简直欲哭无泪,风溪哲离开之后还没缓过神,他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第一次干活竟然献给了茅房。
匆匆告别两人,回峰收拾极为伤感的心情。
相比之下夏舟淡定非常:“师兄,你跟那个风溪哲很熟吗?”
“还好…怎么能直呼其名!按礼数你也得喊他一声师兄。”应桑脸色恢复如常,惬意地往后靠了靠调整姿势。
“所以那位溪哲师兄专门跑过来跟你告状,然后堵我?”
“是这样的没错,亏他脾气好,换作他人早就逮你去戒律堂了。”
夏舟沉思片刻,摸了摸下颌骨,换了个话题:“话说二师兄,你见过咱们师尊吗?”
应桑头一抬,同样陷入沉思:“有。”
“什么时候?”
应桑在自己膝盖处比划一下:“大约是我这么大的时候。”
夏舟:“……”
“问那么多做什么,现在准备准备,明天扫茅房。”应桑离开前留下一句,“修为越高的人闭关越久,我们师尊这样实属正常。”
平常夏舟听听也算正常,待看到仲卿闭关的地方,不由心生疑窦,那种地方是闭关的好地方?
知道自己今日要打扫茅房,徐之安特意穿来他最普通的衣袍,表情还是那般颓丧,看来一晚的时间也没能让他心理接受。
“不是修仙不吃五谷杂粮的吗?为什么茅房这么多?”夏舟摊开应桑今日给他的地图,上面的红色标记就是茅房所在的地方,几乎隔五指就有一处,生怕上茅房来不及似的。
徐之安扇了扇脸上的热气:“那也会偶尔吃几次,以填口腹之欲啊。”
夏舟把地图收好:“人家现在不是在比试就是在观看,就咱俩还要扫茅房。”
“……”
“大哥,主要原因是你,你不要一副“都是你祸害我”的样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