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鱼”遇到了“孤独的海”,她以为是她的归属! 可是,这个世界终究容不下她,“吴小鱼”,孤独的海里没有鱼,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我耳边听着那首凄美的歌声,大鱼的音乐不正是诠释的无力的爱情,执着的单相思吗? 我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流淌下来! 为这个二十岁丧命的女孩落泪…… 贪心道人,画皮夫人,孤独的鱼……这些鬼每一个都有自己的执念和坚持,也许这正是他们能成鬼的原因吧! 我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焉儿巴唧的柳轻松…… 这个人,沉迷在玩弄和游戏女孩子的乐趣中,他又受了多少这些执念怨念的反噬,终有一天,这些会累积起来给到他应有的果报! “主人无需难过,生死有命,相信吴小鱼在最后已经化解心中的怨念,并放下执念,她的来生会有好结果的。”
这时耳边却响起了一直飘在空中的小白的声音。 “嗯……”虽然我现在还是很想上去给柳轻松一顿暴揍,但是我知道这并不是我的权限。 作为一个阴使,要有强大的心脏,对于这生死之事不应该有过多的情绪输出。 可是接二连三的几个事件,似乎让我的神经也有点吃不消。 小白慢悠悠地飘过来,她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跟从电脑里走出来的异次元少女一般。 “主人,如果感觉累可以在地府系统里申请休假哟?”
她将脸凑在我面前,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休假?还有这待遇?为什么我工作四年都没有休假这一说?”
“那是因为你之前还不是正式工啊,你临时工想要什么休假呢!现在你不是一级阴使吗,所以可以休假了!”
呵呵,我内心也是一笑,真的是,收个灵魂还可以休假。 她这一插开话题,我似乎心情貌似也好了一点。 “那么说,我休假期间,这火葬场的灵魂归谁来收取呢,就放在那里不管吗?”
“我可以帮你收啊……”她抿着一张小嘴,用悦耳的声音欢快地说。 好似一个领了很多巧克力奶油蛋糕的小孩子似的。 “你?”
“对啊,你只有成了阴使才有资格召唤像我这样的专属客服,以后还会有侍魂,一般的收魂的事,都可以交给我啦!”
“啊?你怎么不早说,那我每天晚上躺着睡大觉不好吗,真是的。”
“那也不是哟,你要负责收取有一定难度的灵魂啊,我们只能收取普通的没有鬼化的中阴身灵魂。”
“合着是脏活儿累活就是我去做,你们就做简单的!”
“也不是啦,你有危险和困难我也会救你帮你忙啊,我现在可是五级客服了,我功能很强大的。”
她撅着一张小嘴,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 “好了好了,STOP!我空了再研究你的升级功能,你现在还是滚回你的手机去,真的是!”
“啊……尊命!主人嫌弃我了,委屈巴巴!”
小白原本闪着耀眼白光的身体一时暗淡下来,慢慢光线一闪,消失在我身后腰间的手机里。 切,还可以请假…… 正在考虑的时候,突然站内的灯光一下亮起来。 我下意识的闭眼适应了一下,才见不远处向这边赶过来的一群人。 应该是有地铁站的工作人员,也有医院的救护车的医护人员。 几个医生抬着担架向这边走过来。 “情况怎么样!”
带头的一个中年女医生上前来训问我。 “喏……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指了一下身边不远处摊在地板上,似乎意识还不是很清楚的柳轻松。 “这位呢?”
那位医生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名地铁的安保人员。 “哦,他呀,应该是有点累就晕过去了,应该没什么事,刚才掉坑里去的是这位年轻人,是这位地铁的大叔给救上来的。”
我摆出一副我是一个好市民的样子给来的一群人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哦……” 人们一边听着一边也没闲着。 地铁的工作人员有两名将那名安保人员扶到了边上,然后有人喊了几声他的名字。 那名安保大叔慢慢地舒醒过来,然后很茫然地看了四周一大群人。 “嗯,我怎么晕倒了……怎么回事!”
“唉呀,老黄,你刚才把这个年轻人救起来之后就晕过去了,这次多亏你及时出手,才避免了在地铁站发生意外,上面领导也知道这件事了,我们一定会好好表彰你的,你就等着吧!”
一个貌似是地铁站负责人的人在不停地给那名安保大叔夸夸其谈画着大饼。 “啊?我救的?”
安保大叔一脸懵逼的样子。 我见大家似乎并没有再关注我,就准备趁机溜走! 我悄悄地退出人群,准备不知不觉地消失在一大堆人喧闹中。 “喂,你不能走?”
我刚走出去没十米远,就被那名领头的医生发现,她冲我吼了一声。 我只得停下脚步:“啊?还需要我吗?”
“你是不是这名受伤的病人朋友啊,去医院需要病人朋友或者相关人员签字在场,你不能走!”
她一边说一边走过把我拉住…… “我……”这是怕没人付费吗?我真的是服了! “不是,我和他没关系啊,我只是火葬场的员工,今天是因为上午这里的案子才到这里的,我回来找我的手机。”
我一个劲地解释着,可是她根本不听。 还一边安排人员将柳轻松抬到外面上车,一边又拉住我不准走。 “那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即使你是路过,你也得和我一起去医院,一会儿派出所的同志就要过来,你得跟他们再说说经过。 地铁站的负责人,还有这名安保人员,还有你,你们所有人都要跟我去医院!”
这名医生说着手里指着在场的几个人,意思是这些人都得要跟着一起回医院。 “到时候,警察再来了解情况,谁是谁的责任,谁该出这医药费,我们医院得有一个认定!”
她一脸严肃的看着我,生怕我是某个造事逃逸的责任人一样,最后找不到人付医药费。 我无奈地摇摇头,这是什么狗屎运啊!这大晚上的,我想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