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宫殿当中,旖旎的红色纱幔轻轻垂下,被风吹起时,忽然传来一阵可怕的动荡,整个金黄色的龙床都剧烈摇了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奇怪响声。
密切交织在一起的三具身体呈现出香艳暧昧的画面,让人口干舌燥。
龙床的正对面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长型桌案,上面凌乱地放了很多重要书件,宁国玉玺就被随意扔在一边。
将处理好的信函随手一丢,椅子上的男人就慵懒地向后靠去,“累了,将纱幔掀开,再欣赏一阵。”
“是!”训练有素的宫卫走上前,一左一右掀开,露出里面让人鼻血喷流的一幕光景。
御景沉手撑着头侧,有滋有味地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看这些,甚至想去做,却无法动手。”
他的语气很是懊恼,心里充斥着很多荒淫的想法,明明那么渴望,却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约束。
而他这种渴望又来得那么莫名其妙,分明觉得恶心,还是亲手营造了这一幕。
酒池肉林他不感兴趣了,他想将他抓来的那个男人变成淫/棍。
喂了药后,再强大的毅力都抵不住女人的身体。
不过傅浔说他现在的情况,比中了比chun药还要强上十倍,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不止有一个女人想要勾引他,都被他一个窝心踹当场毙命。
就连那个“慕七妘”都被他弄死了。
他本来想要留她久一点的,但是感觉很不对,她给他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所以就直接,弄死了。
傅浔为了她跟自己翻脸,御景沉很不爽,再深厚的兄弟情谊都抵不过一个女人,所以为了留住傅浔,只能用那个女人的尸体来威胁他,傅浔果然对自己言听计从。
距离发起战争已经过去两个月,御景沉从晟国带来的军队铁骑已经蔓延到宁国各座城邑。
因为首都失守,皇宫被占,民心紊乱,所以他的军队一路势如破竹,所向无敌。
尽管在此之前,这个前宁国太子向自己投降,答应将整个宁国天下交给他,他还是没有接下。
他不需要任何施与,他想要的都会自己得到,御景沉很享受这种征伐杀戮的快感。
然而这种快感又总是那么来无踪去无形,而且浅薄的可怜。
他就知道自己意不在此,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意在何处。
忘了,都忘了,他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想到这里,御景沉暴躁地一脚踹翻面前龙案,“再送几个女人过来,这两个都被玩死了,没看到吗?”
床上男人头发散乱,浑身上下散发着淫靡气息,一双眼睛没有任何神采,而只是机械麻木地做着一些动作。
御景沉看得没劲,“把人唤醒,这样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看狗交/配!”
墨流风被一盆冰水泼醒之后嘶嘶地笑,声音粗嘎喑哑,“有本事你自己来,光看不练是不行吗?”
话落,宁国玉玺就砸到了他的脑袋上,头上立即流出大把鲜血,他却依旧双眼无神,神情麻木。
银色的衣摆落在跟前,“我不行?呵呵。”御景沉朝着龙床走去,很想证明自己。
却在这时,一道身影在脑海中迅速划过,让他动作一怔。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转身走了回去,扬手示意,“墨太子估计觉得没劲,给他找些男人。”
“不好,他自杀了。”身后突然传来惊呼。
御景沉讶异道:“他会死?我以为他恨不得杀了我的,没关系,扔到发/情的兽圈里,让它们好好伺候他!”
听到他说了什么,假死的墨流风噗出一口热血,恶狠狠地瞪着他的背影,“御景沉,你所做一切都会将她推走!我舍不得死,就是因为现在的我比你更有机会!”
御景沉心头一跳,“我做了什么,她是谁?”
墨流风讳莫如深,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同情。
“来人,送墨太子好好梳洗。”御景沉忽然退让,然后急速地在殿中走来走去,“你们说他为什么那么说,明明他才是最可怜的人……把那个女人找出来,我要弄死她,烦死了!”
说着突然停了下来,脑中一道倩影渐渐清晰。
男人连忙跑到桌边摊开纸墨,执着毛笔的手有些颤抖,想要迅速把那道身影画下来。
很多时候,他明明快要想起来了,却总在关键时候,又把她忘了。
这次他一定要抓紧时间把她画下来,这样他就可以寻到她,再弄死她!
御景沉丹青极为出色,三两笔便勾勒出一抹倩影,不见正面,但看背影就觉是个灵气又倾城的女人。
接着他就抱着画欣赏了起来,对春宫不再感兴趣,只是派人在全国搜索,通过这张背影图。
可是很快他的暴戾情绪又上来,就自己毁了心爱的画,并放在脚下狠狠踩了又踩,似乎在发泄着自己被她轻易控制的不甘和怒意。
御景沉的变化,墨流风全都看在眼里,再一对比自己此时的惨境,就真心觉得可怜的人不是自己。
不过他很疑惑慕七妘怎么迟迟没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没来倒是一件好事,如果被御景沉抓住,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
这样已经失心疯的男人,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全凭喜好办事。
虽然知道慕七妘可能是唯一能镇住他的人,但是墨流风并不希望她出现。
一来不想她遇上危险,二来不想被她看到自己如今这副局面。
好在外界皆都传言夜御多女的人是御景沉,而不是他墨流风。
他想自己的机会又来了,侮辱之仇,不共戴天,从此他对御景沉的愧疚烟消云散!
刚这么想完,御景沉就送了两名年纪不大的小太监过来,并强行逼他喝下满满一杯的chun药!
三个人被拖了出去,按在地上,让他们当众苟/合。
一开始,墨流风还能凭着毅力抵抗一阵,但到了后头,身体就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他猩红了双眼,将手伸向两名瑟瑟发抖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