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七妘恢复意识的时候,就见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怎么回事?”难道昨晚那些只不过是一场梦境?
而且她身上也没有任何奇怪的感觉。
玉女神功邪乎的要命,自从正式修炼,她就时不时地做下春梦,春梦的对象无一不是御景沉。
昨晚更是要命,竟然嫌弃寻常的梦境不够刺激,非要来一场被下药的梗加上密室play,虽然她已经忘了不少,但脑中残余的画面无一不刺激着她的神经。
幸好只是一场梦境。
再说,叶重阳还在外面根本没有回来。
却不知此时男人正面色阴沉地坐在傅浔的药园里面。
傅浔对他的沉默头痛不已,“到底是哪伤了,怎么个伤法,我才能给你开药吧,你哪回来不是这样,这会阴着脸不说话是个什么意思?”
叶重阳眼神忽然闪躲起来,“其实不是我,是一个下属。”
“嗯?”傅浔讶异,这人竟然还有时间关心下属,“那下属伤了哪里?”
叶重阳看着面前的男人,目光缓缓下滑,落在他的小腹之上。
傅浔拿手按了按自己的小腹,“是这里受了外伤吗?我给你……”
然后就见面前男人的目光又下滑了一点,傅浔先是一愣,忽然大惊,“我了个娘,莫不是被爆了,断子绝孙了啊,我救不了!”
叶重阳脸色黑到极致,“没有那么夸张。”
“那到底是怎么伤了,你倒是说清楚啊,扭扭捏捏,又不是你……嗯?不会是你吧?”
傅浔像是突然发现什么,眸光惊悚地看向他的腿间,然而男人睥睨过来的一眼叫他不敢胡乱猜测。
摸了摸鼻子忍笑,“到底是割伤,踢伤,烧伤还是……”
“咬伤。”男人淡道。
傅浔却无法淡定,“我了个娘,你是被狗咬了?”
嘭地一声,男人废了手边的一个桌子,咬牙切齿道:“我说了不是我,是我的下属!”
“得得得,是你的下属,你的下属行了吧。”傅浔连忙转头装作找药,实际上是为了遮挡脸上控制不住的笑意。
然而笑声无法抑制,一阵一阵的噗噗噗喷了出来。
叶重阳瞪着他的背影,眯眼危险道:“好了没有?”
“对了,你到底是被哪种动物咬伤的,蚊子和狗是不一样的。”
“人。”
“我了个……呵呵,男人和女人也是不一样的。”
“女人。”
傅浔按住砰砰乱跳的心口,“慕七妘那个女人和别的女人也是不一样的。”
男人利箭一样的目光扫射过来,瞬间将他身体戳了个对穿,傅浔不敢再探究下去,慌忙找到一种药,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难怪那女人能将好友收服得服服帖帖,原来她在床上这么能放得开吗。
真会玩!
叶重阳见着他一脸真会玩的表情,忍不住想要解释,不想让别人误解她是个不正经的女人,虽然她在自己面前胆大包天到极点,但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他们的相处方式。
“她中了药。”
“难怪。”傅浔配合着点头,“看来她不中药的时候不敢这么对你。”
叶重阳一噎,心想还真不是,没中药的时候她也很放肆,放肆得他非常喜欢,但中了药就有点承受不住了。
以至于昨晚一个没注意,被她咬伤了……
叶重阳脸色又黑了一层,顶着傅浔打趣的目光,拿着药若无其事地离开。
傅浔摸着下巴,见他后背有些僵硬,嘿嘿一笑,“看来伤得不轻,我是不是得帮帮你……”
“慕姑娘,傅公子让你去药园找他。”就在慕七妘吃完早膳准备去练练轻功的时候,门外传来声音。
慕七妘虽然疑惑,但还是立马赶了过去,想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怕的。
“这东西给你。”傅浔上来就递给她一个药膏,慕七妘拧开一嗅,“治伤的,外服?”
“不,口服,这是我独家发明。”傅浔说完补充了一句,“刚刚特地为你做出来的。”
“什么意思?”慕七妘蹙眉,想来自己最近没有受伤,而且有伤她自己的药就能治好了,他这药是不是送的太迟了。
看出她的意思,傅浔意味深长道:“不是给你用的,是给重阳用的,他受了伤,还挺不轻,你要不要去看看?”
话音未落,女人就飞奔了出去,甚至用上了一点轻功。
看着她的背影,傅浔满意地露出一笑,“重阳,你得感谢我。”
说完又觉得不对,他不是向来不满这个女人吗,怎么还撮合他们在一起!
慕七妘没想到他回来了,还负着伤,根本来不及想为什么傅浔把自己叫过去,还说了那番莫名其妙的话。
跑到他的寝殿根本无人拦她,一路横冲直撞,就进了内殿,一眼看到坐在榻上正在给自己疗伤的叶重阳。
脱口而出的御景沉被生生压了回去,叶重阳察觉到她的气息,立马抬头,脸色微变,迅速掩好衣襟。
裤子都来不及拉上,她就跑了过来。
一时间,叶重阳的脸色有些扭曲。
“伤哪了,你伤哪了,快让我看看!”慕七妘一边说着,一边在他身上翻找,见他就是坐着不起,有些急了,“叶重阳,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伤到重要地方了?”
叶重阳浑身一僵,竟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无碍。”说完他咳了一声,“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见她不信,叶重阳眼神微微黯了一下,“不会影响到功能。”
瞬间,慕七妘倒吸一口气,“都影响到功能了?”要知道,人体的每一个部分,轻一点的是器质性,重一点的才是功能性。
他这都功能性受伤了,还说不重!
“我不相信,你让我看看,我是大夫,我看一眼就知道重不重。”慕七妘不看到不罢休。
叶重阳额上青筋蹦得欢快,一边开心于她这么关心自己,果然情书里面说的是真的吗,她想他了,希望他快点回来?一边又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伤情,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虽然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