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继续进行,唇须男解决了宋某之后,再次提枪对准了一位老百姓。
下一刻,一道道声音传来:
“好!”
“一命换一命!”
“为了百姓,值了!”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
枪声密集地响起!
所有人赫然发现,并不是唇须男在开枪。
而是种花家20名战士,举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松井时根轻笑一声,立刻下令解开20名百姓身上的绳索。
“你们,可以走了!”
在战士们的万般催促下,20个百姓含着泪向着城外走去。
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怎么样?”
“本将军没有食言吧!”
“所以,你们抓紧时间吧!”
松井时根奸笑道,完全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王者姿态。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
又有战士前赴后继地举枪自尽,一双不甘的眼神死不瞑目。
死死地盯着松井时根。
松井时根不以为意道:
“你们接着举枪自尽,但我要提醒你们。”
“就算你们都死光了,也只能解救5000个老百姓!”
“所以,我允许你们派出一支小分队,去把别的地方的兵都给我找来!”
松井时根从车内走了下来,警惕地环顾四周。
眼中布满了狡黠。
他不相信眼前的这点人就是种花家窝藏在城内的主力!
肯定还有其他人!
“小苏,我们在这里都得死!”
“你快去叫人!”
“我们随机应变!”
王大海对着呆愣中的苏林川说道。
苏林川不得不带着一百多个战士,向四周散去!
松井时根望着苏林川远去的背影,诡异一笑:
“我觉得你们还是没有诚意,索性就从你开始举枪自尽吧!”
松井时根举起中指,指向王大海。
“我是他们的指挥长,我的命能否换100个百姓的性命?”
“可以,没问题!”
松井时根随意的说道。
“不要啊指挥长,您是我们的主心骨!”
“他们去叫人了,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
“对对对,您不能死!”
“不如我们先替你去死!”
王大海一旁的小战士立刻举枪自尽!
谁知松井时根奸笑一声:
“你们当真是愚蠢至极,我说的是让他去死而不是你去死!”
“所以这个不算!”
看到这里时,直播间的无数观众肺都气炸了。
:我就想问问这群畜生还有人性吗?
:楼上的,你都说他们是“畜生”了,你觉得呢?
:小矮国的观众们你们看到自家的这些前辈,会不会一把火烧了神厕啊?
:虽然这些剧情是麒麟5d系统安排的,但我相信他们这群人做得出来。
:只希望苏林川小战士能够找到更多的战友,想办法来杀掉他们!
:这是单方面的碾压啊,看得真难受。
:不怪别人心狠手辣,这毕竟是你死我活的战争,要怪只能怪我们没有实力!
……
观众万分紧张地盯着屏幕中的王大海。
他会如何选择呢?
只见王大海再次举起了枪,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松井时根笑得更加猖狂了:
“对,就是这样!”
“不愧是指挥长啊,就连举枪的动作都很帅气!”
“开枪吧!”
而就在这时。
脚步声传来。
有人正在向这里靠近!
观众一下子兴奋起来,难不成是苏林川找到了其他大部队?
但大家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苏林川才刚刚离开,不会这么快!
否则其他兄弟部队早就围上来了。
但这些脚步声会是谁的?
“都给我住手!”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彻这一方天地。
前方赫然出现几个身影,他们边走大声喝道:
“你们难道不把国际法放在眼里吗?”
“信不信我把你们的罪恶向元首反映?”
“信不信把你们的罪行向全世界曝光?”
观众一下子兴奋起来。
约翰拉贝?
魏特琳?
盛福宝?
汪少林?
他们怎么来了?
原来,选择“国外传教士”角色的观众,比如汪少林。
他们第一时间去找拉贝求助。
拉贝为此组建了一支强大的传教士队伍。
松井时根看着庞大的传教士队伍,脸上的线条猛然抽了抽。
这些人太多了啊!
不下于几百乃至上千人!
从衣着和言语中可以看的出来。
他们大部分来自老虎国。
一部分来自鹰酱国。
还有约翰牛、毛熊等国的人。
他们很多人手持照相机严阵以待,准备随时拍摄。
松井时根看着这架势,一时倍感头疼。
眼前的这些人不能轻易得罪。
有些人来自同盟国,比如老虎国的拉贝。
有些人则是来自实力更加强大的敌对国,比如鹰酱。
但松井时根不知道的是。
他们其实都是龍国的观众,只不过选择了“外国传教士”这个角色而已。
松井时根似笑非笑地走到拉贝面前:
“拉贝先生,你怎么来了?”
“友情提示一下,我们可是盟友!”
“关键一点你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安全区,而是交战区!”
松井时根自以为这些话说的滴水不漏。
意思非常明显。
我可以给予你们这些酸臭的传教士些许尊重,不过这是交战区,你们没有任何权利干涉!
哪凉快哪里呆着去!
别在这里碍眼!
拉贝和魏特琳等人的脸色并不好看。
因为他们承认,松井时根说的是事实。
这里的确属于交战区,他们作为异国传教士,并没有权力干涉双方。
观众看到这里,不由得捏了把汗。
似乎“传教士团队”出师不利啊!
这狗日的松井时根还是有两把刷子。
此人不仅凶狠,更是足智多谋。
三言两语就把对手怼的死死的。
就在观众感到一阵阵失望之时。
汪少林站了出来,冲着松井时根狡黠一笑。
“阁下,此言差矣!”
松井时根也对种花家的文化颇有研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他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观察着眼前这位年轻的传教士。
看穿着打扮和谈吐,应该是和拉贝一个国家的。
松井时根眼睛眯起,道:
“这位传教士先生,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