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飘飘的撺掇下,沈屽打着为他未出世的孩儿报仇的旗号,悄摸摸的给原主下了迷药,挑断原主的手脚筋。
沈屽甚至理所当然的说道:“你这双充满血腥的手,以后便不必再拿武器了”。
柳飘飘对此还不满意,沈屽就把原主狠狠的抽了一顿,并关到了破败的小院里。
从此以后,沈屽每次和柳飘飘闹了别扭,就会来找原主发泄。八壹中文網
原主恨不得弄死他,自然不乐意这样那样的伺候沈屽。
沈屽就怒了,强行和原主翻来覆去的烙饼。
没过多久,新皇登基,沈屽眼光独到,有从龙之功,成了一位权臣。
柳飘飘已经等不及了,又整了幺蛾子,这次放了个大招。
柳飘飘忽然患了动不动就头疼,心疼的病,还经常无缘无故的晕倒。
就连太医院的院首看了都摇头的那种。
柳飘飘的一个贴身侍女打着心疼自家主子的名义,说她知道一个偏方。
沈屽想治好心上人柳飘飘,不管偏方还是正方,都要试试。
那侍女说,需要取跟柳飘飘八字相合之人的血为药引,日日熬煮一碗汤药,便能医治。
跟柳飘飘八字相合之人是谁?恰巧就是原主。
沈屽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每天都去放原主的血。
原主很快就奄奄一息了,柳飘飘的病也理所当然的好了。
在原主临死之前,柳飘飘提着一只最大号的食盒单独见了原主。
柳飘飘巧笑嫣然的将食盒盖子打开。
里面放置的,赫然是原主那对龙凤胎儿女的头颅。
才几岁的稚童,生命便这样戛然而止。
原主顿时崩溃了,可她已经是油尽灯枯之人,连站都站不起来,又能奈柳飘飘如何?
原主被挑断手脚筋,又被关起来之后,柳飘飘很快就再次怀孕了。
柳飘飘便以龙凤胎欲对她不利,而扑进沈屽的怀里哭诉,要么把她送走,要么把龙凤胎送走。
面对这种选择,沈屽自然是选择柳飘飘。
而原本疼爱龙凤胎的沈母,不知从何时起,就一点也不待见他俩了。
就这样,龙凤胎被送去了最远的庄子里。
沈屽并不知道柳飘飘已经偷偷摸摸的把龙凤胎沈昱和沈嫣噶了。
奄奄一息的原主被柳飘飘那得意的嘴角和话语给气死了。
亲眼看着原主死不瞑目,柳飘飘开心极了,提着那个食盒离开。
把食盒绑好后,随意的丢进偏僻河道里。
从此,柳飘飘和沈屽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原主只怨自己一遇沈屽误终身,以为沈屽再怎么样也会护住沈昱和沈嫣。
或许还会看在沈昱和沈嫣的份上,将她放出去。
却不料,等来的竟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枉死。
她的愿望有两个,一是让儿女平安喜乐,一世无忧。
二是折磨沈屽和柳飘飘,让他们也尝尝被挑断手脚筋,被日日放血的滋味。
此方小天道也有请求,那便是,将伪重生者柳飘飘身上的系统灭了,另,让老皇帝多活几年,有时间选其他继位者。
由此可见,小天道对沈屽他们很不满意啊!
接收完原剧情的顾瑾久久无法回神,为什么位面剧情越来越奇葩了?
柳飘飘来历不明的一个人,沈屽和其他人都不带盘问一下下的吗?
而且,柳飘飘一个弱女子,是怎么进入猎场的?还从黑衣刺客手里把沈屽救了?
这不是妥妥的搞笑吗?
还有沈屽那个狗男人明明就看到救他的人会武功。
结果柳飘飘只随便瞎猜,说她当初年少无知,误入猎场密林,为救沈屽,在摆脱追杀者的途中,不慎身受重伤,武功也被废了。
然后,沈屽却跟个傻逼似的,信了柳飘飘的邪。
除此以外,还有很多让人无语凝噎,恨不得长了十张嘴一起吐槽的槽点。
这个位面的原剧情bug简直不要太多啊!
不过,有系统那玩意儿,再多的不合理,都不是问题,顾瑾感觉哔了狗了。
顾瑾懒得去纠结这些奇葩的狗血,折磨狗东西和雕腰花才是正经事。
至于伪重生者柳飘飘和她的系统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得空再问两句。
当前的时间是原主被挑断手脚筋,被鞭子抽了一顿后,关到破败小院的第二天。
顾瑾花费了大量的灵力,才将手脚筋给接上。
这里不是修炼位面,被挑断的手脚筋只能暂时接上,并且,以后也要好好的保养着。
要不然的话,顾瑾得吃点小苦头了。
缓了好一会儿,等这具身体的伤都恢复了七七八八之后,顾瑾才敢稍微活动一下。
顾瑾环顾四周,真是够破败的,比家徒四壁还要家徒四壁。
顾瑾释放出灵力丝护住手腕和脚踝,又习惯性的设下隔音结界。
然后抬腿把挂了锁的房门给踹飞了。
这扇门估计是整个小院里保存得最好的,至少门上没有破洞。
走出破败的小房间,院子里也是破败萧瑟的景象。
小小的院子,杂草丛生,连一条小路都没有。
这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场景,让顾瑾突然心生恍惚。
特喵的,这院子咋跟她在某个位面当摄政王妃时,折磨摄政王李承晔和太后何楚仙的地方那么像?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流水的狗东西,铁打的破院?
就在顾瑾走出没有院门的破败小院的那一刻,便听到两个坐在不远处凉亭里嗑瓜子的婆子正闲聊着。
吊梢眼婆子“呸”的一下将瓜子皮吐出来,说道:“也不知道里面那位什么时候咽气,希望她活得久一点,这样咱俩还能多松快松快一阵子”。
大饼脸婆子应声道:“是哩是哩,这种事儿少钱多的活,可不多见”。
吊梢眼婆子又说道:“要我说,里面那位是真的没点数,柳姑娘多好的人儿,麻溜的让位不行吗?现在好了吧!她自己受罪,还连带着俩孩子也成了短命鬼”。
大饼脸婆子问道:“你咋知道的?”
吊梢眼婆子得意一笑,“咱们在大户人家干了那么多年,这后宅阴私腌臜事见得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