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张不宜很熟么?”
“很早就认识,不算熟。”
张不宜是从京都来的,这个全府都是知道的,并且身份极高,凭着一点陈轩就可以断定夏叔绝对不是一般等闲之辈,而且他手中的剑似乎对他来说是一个宝贝一般,别人都是挂在腰间,夏叔的剑却总是双手挽着抱在胸膛,总觉得他身上有好多的故事。陈轩好奇的问道:“那你和他谁厉害?”
夏若溪呆滞了一会冷道:“不知道没打过,但我一只手打他应该不成问题。”
“哈...”陈轩没憋住笑出了声随后大笑起来道:“哈哈...夏叔,真没想到你既然如此厚脸皮,哈哈哈...。”
“你若是不信,明日与他打一场便是,不过我猜他应该不敢。”
“别,要是真打了谁知道他以后会怎么折磨我,你厉害行了吧。”
两人靠在一起看着远处,看着那些四处玩耍的孩子,和一些年过中旬依然在一起看着这满街灯火。夏若溪对这个眼前的孩子也不知是否要将心中的秘密告诉他,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天选之人,他也不敢肯定这个孩子是否就是当年小姐临走时说的天选者。天选者似乎是被上天选中的,他们与人相同,却又有极大的差别,就比北莽要被野蛮人似乎逼入国门之际站出来的艾特簕勇士一样,凭一己之力杀死了野蛮人大部分要员,这才保住了北莽的那段历史。天选之人极为少数,且不容易被发现,因为他们的能力也各有不同,有的就如同艾特簕一般英勇善战,但有的会在书法活着智力上天赋异禀。这件事情夏若溪心中是知道的,也许这个世界上除了天选者自己知道以外,也只有夏若溪知道他们的存在,夏若溪所知的秘密远不仅于此,甚至已经超出了这个世界的认知。陈轩自己也并不知道他就是天选者所生,也更不知道有这么的存在,民间流传这一本书,似乎是禁书,原因是内容太过于不符合实际才被四方国家严厉禁止,但里面的内容却被远远流传。听上一辈的老人说过,写这本书的人当年是一个四处游玩,特别喜欢去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探险,他爬上了这个世界上最高的山峰,极寒栖霞山,这座山越爬越冷,很多人还没上去就已经被冻死了,他却爬到了山顶活着回来了,自此以后就开始将自己封闭起来,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般,写出了这本不符合实际,却又是他自身经历的书,内容就是山顶有仙人居住,俗称天选者。陈轩的母亲便是其中之一,夏若溪不敢随意告知,起码目前来看,还是需要观察。天色逐渐暗淡,陈轩回到家里果然还是看到了不喜欢的一幕,虽然奶奶同意了自己夜出,但由于回来太晚,那些下人们又没有找到我,现在正在被管家罚跪。“你凭什么罚我的人!”
这也是刘封故意为之,小少爷打不得,难道下人还打不得?看着小少爷气冲冲的走来,手里拿着的棍子就往眼前丫鬟的身上打了一棒:“让你们看好小少爷,你们怎么看的!”
“我说让你助手!”
陈轩站在管家面前凶煞的盯着他,此时此刻、如果可以,真的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刘封。“小少爷回来了,不要误会,我这是替你管教这些人,他们这样放荡小少爷分明是在害你。”
若不是现在自己身上的孩童躯壳,早就把他打的脑袋开花,看着服饰自己的人被他罚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到:“你们都起来!”
跪地的下人没有一个听陈轩的话敢起身,少爷虽是少爷,但毕竟还是孩童自然是没有管家的话有份量,但这样就似的陈轩更加恼火道:“你们还跪着干嘛!都起来呀!”
“小少爷不用劝了,他们是不会起来的,犯了错就应该惩罚。”
刘封此时更是得意扬扬,算是报了上次对他不敬之仇,这次本就是冲着小少爷去的,就是要让他知道,我刘封在这个府上也是有一席之地的。管家此时并不知道一旁的陈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所谓老子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此时不打更待何时?“你以后若是在私自罚我的人,我要你好看!”
刘封并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毫无在意的说道:“小少爷整天玩乐,府上的人都不知道谁是主子了,这我当然是要管的。”
看着比自己高半个身子的管家,陈轩是越想越气,今天老子要是在忍着他,我就不是人。不远处的凳子被陈轩搬了过来,自从重生以后变成孩童,搬个凳子都显得有些笨重,好在不打紧,一旁的下人都吓了一跳,这还没罚玩小少爷就又开始爬高上低的了。刘封看的是完全呆住,这小少爷又是要闹哪出?好端端的爬凳子上干嘛:“小少爷这是干什么?爬这么高很危险的。”
下人们更是比谁都担心,这要是摔一跤全部都要遭殃,心里那是不知拜了多少个菩萨了,陈轩站稳以后轻轻蹦了一下,看凳子很是牢固便放心指着道:“你过来。”
刘封见此举甚是不解,小少爷这是要做什么?莫不是刚才话语过于严重刺激到小少爷,得了失心疯?要真是这样罪过可就大了。陈轩不耐烦的挥手示意道:“快过来,有话对你说。”
刘封对眼前的举动有些不知所措的慌张,胆战心惊的走了过去,对于一旁的下人们除了害怕少爷会摔倒以外,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在府上每天照顾小少爷这种举动见得太多了。看着小少爷阴险的表情管家已经有些畏缩,站在凳子的陈轩显得与管家身高一致,还没等反应过来,陈轩的拳头已经蓄好了力,直接就是往鼻子上一个重拳,刘封往后退了好几步躺在了草坪上捂着鼻子。一旁的下人们都沉默了,刘封坐在地上也沉默了,慢慢的一股热力涌来,刘封手摸了一下鼻子,那只手就已经染的通红,有些委屈道:“流血了......你...你打我!?”
陈轩呆呆的看着自己出拳的右手惊住了,这一拳是我一个十几岁小孩能有的力气?虽然自己实际年龄已经三十多岁了,但现在可还是个孩子的躯壳,这一刻似乎觉得一切都好虚假,明明刚才搬凳子时都觉得好重,这一拳竟能把一个成年人给一拳打趴,这已经不能用科学解释了,即便这个世界没有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