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接过钱雅手中的饭菜，“谢谢，今天麻烦你了。”
“哪里话，要不是你收留我，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去哪？”
钱雅是由衷的感谢张凡。
是张凡给方硕指了一条明路。
让他不要再错下去。
不仅这样，还愿意给她免费治病，还愿意收留她。
要是换做别人，保证不会收留她这个没用的老太婆。
钱雅觉得把张凡照顾好，是她应该做的事。
张凡说:“别这么客气，来到这里，你就这医馆的一份子。”
张凡夹了一筷子的肉，放在嘴里嚼着，钱雅做的饭菜还真不输饭店里的大厨。
“钱阿姨做的饭很好吃，你以前帮别人做过饭?”
张凡以为像她这样的人，以前身边的保姆一定不少，做饭的事应该轮不到她。
钱雅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坐了下来，说:“做饭是我的爱好，以前我丈夫和我儿子都特别喜欢吃我做的饭。
我为了让饭做的好吃一点，专门报了个培训班，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今非昔比。”
最后一句话，钱雅说的很是伤感。
张凡问:“看你的谈吐应该生在富贵人家，你们出了事，不应该这样落魄才对。”
自己婆家出事，完全可以投奔娘家，来维持生计。
至少能有个像样的房子住才对。
“我们娘家人怕我给他们丢人，早就和我撇清关系。”
钱雅苦闷的说。
看来钱雅以前的生活也不怎么顺利。
“没关系，以后你就住在医馆，医馆只有我一个人，也挺忙，你来了给我减了很多负担。”
确实，自从钱雅住进来后，张凡不用自己洗衣服，自己做饭。
这些活都让钱雅主动包了。
忙完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对他来说这已经很好了。
“是吗？看来我是来对了，我这个老婆子可什么都会做，什么织毛衣，洗衣服，做饭，都不在话下……”
张凡听她喋喋不休，感觉他的生活一下子就有了烟火气。
直播间的人看到这么和蔼的老阿姨，好奇心开始作祟。
“这位阿姨不会是张医生的妈妈吧！张医生的妈妈长得好有气质，不过他们母子俩怎么长得不像。”
“拜托！你刚才没听见张医生叫她阿姨吗？什么妈妈妈妈的。”
“医馆里来招新人了，张医生的眼光不错，这位阿姨让我想到了我妈妈。”
“张医生可真是舍得招人。”
“招人不好吗？还能帮张医生减轻负担。”
张凡吃完饭后，又回到岗位。
治了几个病人后，他碰到三天来看脸的文杰。
这次文杰看起来比之前憔悴了很多。
眼神灰暗，像是不久前经受了一次很大的打击。
“张医生，还记得我吗？”
文杰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说。
“记得怎么不记得，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张凡给文杰号脉，眉头紧锁:“你刚才喝酒了?”
手术之间是不能喝酒，不会影响麻药的药效。
“喝了点。”
这几天日子过的难受，就喝了酒减轻一下痛苦。
不但没有减轻，还越来越难受。
自从蔡葵带着孩子离家出走后，这已经是四天了，还是没回来。
张凡说:“手术之前是不可以喝酒的，你的酒气什么时候散了，什么时候再来。”
“今天真的不能做吗？我老婆现在因为我要治脸都离家出走了。”
张凡调侃道:“就因为这离家出走，你老婆不行呀！”
自己丈夫想要治脸，她不但不支持，还要离家出走，这是这么奇葩妻子。
不过这是文杰的家事，张凡也不也好说什么。
“哎！她还把孩子带走了，我还想把脸治好，去找她们娘俩。”文杰沮丧的说。
自从毁容后，基本上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天天和蔡葵吵。
直播间的水友们可没有忘记这位老兄。
“他的脸太有个性了，我至现在还记得他。”
“什么！这是什么奇葩新闻，因为丈夫要治脸，妻子选择离家出走。”
“要我是这位老兄，直接离婚，这种没用的妻子要她有什么用。”
“都这样了还不麻溜的离婚，留着过年呢？”
“还别说马上就要过年了，今天我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在座的各位越来越有钱。”
“你们没有听到吗？他还想挽留那对母女呢？他想挽留，人家还不想跟他过呢？”
“其实我看他也挺可怜的，自己的女儿见到他就会害怕，那可是生她养她的亲人，真不知道他女儿的心是怎么长得。”
“可能是长歪了呗！那要是我女儿，一巴掌还不得把她呼死，教她怎么做人。”
……
张凡还是说:“要不你明天再来，这手术什么时候都可以做。”
文杰无奈得点头说:“好吧！明天等酒气没了再来。”
“嗯，来的时候不要吃饭，把脸也洗干净。”
“嗯好。”文杰颓废的站起身来，往医馆外走。
第二天，文杰一大早就来到医馆门口。
张凡刚把医馆门打开，就看到文杰在门口的墩子坐着。
整个人看起来挺萧条。
张凡笑着说:“今天来的挺早，进来吧！”
文杰走进来，第一句话就问:“今天可以做手术吗？”
“我先给你号脉，脉象正常就可以做手术。”
“好。”
文杰把手放在桌子上。
张凡给他号完脉后，确定他可以手术。
“可以手术，你把面具摘下来，我看看这两天脸上的皮肤修复的怎么样?”
文杰把面具摘下来，让张凡看。
这几天他每天都会擦张凡给的药膏，而且效果十分明显。
现在他的肤色还有肌肤光滑度已经在慢慢变回正常。
刚开始的一大片，现在只剩下一小片。
这一点，文杰不得不佩服张凡医术的高明。
张凡看了看文杰的肌肤，点头说:“看来你没有都有涂我给你的药膏，恢复的挺好，以后还得坚持涂，等把整瓶药膏都涂完了，就不用涂了。
好了这是手术协议，你签一下，签好了就可以给你做手术。”
张凡按照惯例拿出协议，放到他的面前。
文杰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他随便扫一眼协议，二话不说就把名字签了。
这次就赌一把，赌张凡能治好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