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马球赛啊,浅浅你现在生病,就不去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兴趣。”元萱作日便知道了,只不过一看是苏小侯爷送过来的请帖,便不想去了,而且元浅生病,她更有理由可以不去。
“干嘛不去啊,我都好久没有参加这种马球赛了,去去去。”元浅听到后哪里还管自己身上的酸痛,更何况本来就不严重。
“那南王去吗?”元浅突然想到上次在白马寺同南王谈论之后,便没有了任何消息,南王怎么想的元浅也不得知,正好趁着这次马球赛可以试探一下。如果能说上几句话便更好。
“当然了小姐,安王也会去呢。”连翘一听元浅要去,本来一脸失望,一下子脸上便充满一了消笑意。
元萱则听到元浅突然问到南王,倒是听到安王没有任何反应,“浅浅,你问南王做什么,难道……”
“什么啊,我就,我就随便一问嘛,那个,那个苏小侯爷不是同南王交好嘛,哦,对了,这苏小侯爷突然举报马球赛,还特意邀请我们姐妹前去,姐姐你知道是何意吧。”元浅立刻扯开话题到元萱这里。
“你胡说什么,连翘不是说了嘛,人家邀请了所有京都的官家少爷小姐,我们俩这有什么奇怪的,况且我也不想去,挺麻烦的,有什么好看的。”元萱认真地说着。
“姐姐干嘛不去啊,你会是怕见到苏小侯爷害羞,所以不去吧,哎呀,没事儿,姐姐,你就安心看球赛,不用想那么多啊。”元浅一脸得意地说道。
“你再胡说姐姐生气了啊,还有你这不还病着呢吗,怎么出去,你别胡闹啊,小心我告诉父亲。”元萱呵斥道。
谁知元浅听到后立刻揭开被子,从床上跑了下来,“你看,姐姐,我没事儿了,去看马球赛完全没有问题,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告知父亲了,唉呀,姐姐,就去吧,就当是陪我去的不行吗?”元浅那一套屡试不爽的撒娇又来了。
元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好好,但是你先把药喝了,我们再去,而且你不许再说那个苏小侯爷了,要不然……”元萱用手指指着蹲坐在自己怀里的元浅说道。
“好好好,我保证,那我们就赶紧收拾一下出发吧。”元浅一脸像小孩子一样的笑容看着元萱,元萱也忍不住笑了。
关于这马球赛,倒也不分男女之别,元浅和元萱也都接触过,只不过这元浅的马上技术怕是不敢恭维,但是元萱确是很厉害的,感觉元萱就没有什么不会的。记得她们的母亲就是因为在马场上的精湛球技,那英姿飒爽才才吸引了太师。
萧氏特意为她俩准备了骑装,看上去很是精致,“母亲,骑装就不必了吧,我和浅浅只是去观赛,不会上场的。”元萱说道。
“萱儿,怎么不去玩玩呢,你的骑术母亲可是知道的。”萧氏说道。
“是啊,姐姐,准备着吧。”元萱不忍拒绝,便也就依着了。
要说这苏家的马场确实不错的,场地宽阔,马匹也很是健硕,看来苏小侯爷也是花了心思的,比之前其他举办的规模都大,而且到场的人也都是有名望的,不愧是候府。
元浅和元萱刚下马车,便远远看见苏彻前来迎接,“元家小姐,你们终于来了,来来来,我带你们去休息的位置。”苏彻一脸热情,看到元萱则更是按耐不住高兴。
而且苏彻今日一身黑色骑装,真是英姿飒爽,比平时的打扮精神多了,人也显得更加持重了,很适合他。
“来,这里,我特意为你们安排的位置,是观看比赛的最好视角。”苏小侯爷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元萱,希望她看到自己的用心。
“那真是谢谢苏小侯爷了,这么照顾姐姐和我。”元浅见元萱半天都没有回应苏彻,场面很是尴尬,只能自己站出来说道。
“不用客气,那今日二位有打算上场吗,本侯爷可以去替你们寻觅两匹好马,保证让你们稳操胜券。”苏彻又说道。
“苏小侯爷,我和妹妹今日就是来随便看看球赛的,至于上场就不必了,我们姐妹俩的骑术很差,就不同你们这些高手争个高低了。”元萱见这个苏小侯爷半天都不走,自己很是尴尬。
“这样啊,那太可惜了。”苏彻似乎被这元萱的一番话打击到了,刚刚的意气风发瞬间泄气了。
“那个,苏小侯爷,姐姐的意思是她还是先观看你们这些高手过招的,早就听说苏小侯爷马球场上的风姿了,这次可要好好见识一下。”元浅真诚地说道。
“好,定不会让你们失望,那你们就请自便吧,过一会儿比赛就开始了,我去看一下别处。”说完苏彻不舍得离开了。
元萱一脸淡漠地倒了一杯茶水,元浅说道,“姐姐,你刚刚是不是太过冷漠了呀,苏小侯爷也是一番好意啊,你看看人家准备的这位置,还有你面前的这些吃食,都比别处的好,你看看。”元浅有些微苏彻打不平。
确实如此,不管是位置摆设还是茶水吃食都是最好的,元萱瞟了一眼,没说一句话,元浅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这苏小侯爷对姐姐的追求真是任重而道远那。
“哎,元浅姐姐,元萱姐姐。”刚刚到场的张家小姐走了过来,自那天之后张幻儿又恢复到了之前活泼的样子,而且对元浅姐妹更是喜欢了,从语气里就能知道,林翘也一同前来。她早早地便换上了骑装。
“看来今日林翘要大显身手了呀。”元浅说道。
“当然了,元浅,我可不能输给这些男人们,我林翘的骑术可不是一般人能赢过的。”不愧是林翘。
元浅寒暄过后,一直在寻找南王的身影,怎么还没来,是不来了吗,元浅东张西望地看着,等了好一会儿,元浅看到马场入口处停下一辆马车,跟着的下人也很多,一看这阵势想必是南王吧。
元浅盯着车里的人,果然不是南王,是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