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万云霆准时六点钟起床,冒着小雪在别墅天台上打坐练功,八点钟结束下楼回房间,刚好见到婉儿醒了,这小丫头昨晚非要缠着和自己一起睡。给她洗漱换衣服都花了半个小时,但九点半全国中医大会,就在京城中医药大学的会堂里召开。今年的全国中医大会可来了不少人,都是从全国各地过来的中医人,能被请来参加这次大会的,都是在中医成就不小的中医人。不过今年来的人比以往的还要多,因为古元白和万云霆这两位岭南中医协会正副主席的参加,让今年全国中医大会有了激烈的争议和特殊性!以往都是京城中医协会一家独大,被邀请来的人大部分基本都站在司马家这一边。说白了,喜欢司马家的人喜欢死,讨厌司马家的人讨厌死。但今年不同,古元白牵头创立起岭南中医协会,迅速拿下了岭南省和周边的江省贵省等省区地区,南方几个省份大部分中医人都选择站在了岭南中医协会这边。不过大部分人还是属于观望的状态,特别是今年这一届的全国中医大会,得知司马家竟然邀请古元白和万云霆出席,吸引那些讨厌司马家的中医人纷纷前来参加。其中就有中原神医之称的老中医人萧仁良,他乃是中医世家的萧家,整个中原地区的中医界上第一人,他们萧家就有一句良言:“不愿为良相,但愿为良医。”
足可见萧家中医人普救含灵的仁心医德品行。“萧老,没想到您也来了!”
此时在京城中医药大学的会堂大门口人头攒动,正是汇聚在此等待大会召开的全国各地赶来的中医人,见到萧仁良在他儿子,以及孙子搀扶之下,他身穿黑色厚棉大褂,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抵御今天的寒冷。年纪九十九的萧仁良虽然白了头发,白了眉头,白了胡须,但他面红圆润,精神抖擞,目光炯炯有神,身姿挺拔如松,不用拐杖都能健步如飞,足可见这位老爷子身子骨极为硬朗。中医人与武道密不可分,因为中医讲究的是人体之气,武道练的就是一个‘气’字!显然萧仁良不仅是中医人,还是一位武道强者,看着他斑白眉头上扬,一身正义的模样,出现就给在场中医人一种强大的气场威慑,让人都不敢与他犀利双眼对视,纷纷带着恭敬姿态行礼。萧仁良看起来很威严,不苟言笑的模样,对在场这些前来溜须拍马的后辈们只是淡淡点头,唯独见到上了年纪的老中医人,他才露出了缓和姿态点头互相打招呼。萧仁良已经缺席全国中医界有十年了,今年出现,足可让在场中医人内心揣测惊异。看来他是为岭南中医协会而来!“老萧啊,没想到你也来了。”
这时辜仕仁和古元白,以及刘平易和李天贵,薛东善三位国医大师出现,他们身后同样跟着一批中年、青年中医人,自然都是站在辜仕仁和古元白这一边的。“辜老哥,别来无恙啊。”
萧仁良在儿子和孙子陪同之下,转身迎上了辜仕仁等人拱手行礼,古元白和刘平易,薛东善和李天贵他们,老脸露出恭恭敬敬的神态,对萧仁良这位老中医人作揖行礼。毕竟萧仁良是和辜仕仁这一代的,而古元白和刘平易他们是辈分小一代的,再到沈同和、张风林中年一代的,就和萧仁良隔了三代,年轻的是四代了,都得喊萧仁良和辜仕仁为老祖宗了。“呵呵,还能多活几年。”
辜仕仁比萧仁良大了几岁。萧仁良笑道:“能活几年是几年,但我老萧还是想在闭眼之前,看到咱们中医能够走向复兴,发扬光大啊,不然我死不瞑目啊。”
辜仕仁笑着点了点头,道:“放心吧,这次全国中医大会,你我联手,定能推翻司马家,彻底改变我们中医腐败堕落的局面。”
萧仁良点头,他来之前就早已经接到了辜仕仁电话联系,同时他也了解了岭南中医协会的初心,因此才参加今年这一届全国中医大会。“你就是古元白吧。”
萧仁良看着辜仕仁身边的古元白,毕竟他退休已经十几年,而古元白一直在岭南地区,以前没有见过面。“是的萧老。”
古元白微微欠身,对他拱手行礼。萧仁良摆摆手,他不兴这一套:“你能站出来,我很是佩服,这也是我这十多年来一直想做,但却做不到的事情。所以元白,我很看好你和那个叫万云霆的青年,嗯,他今天没来吗?”
古元白说道:“小万已经在路上,马上就到。”
萧仁良点头,说道:“这次全国中医大会,我们务必联手将司马家拉下来,绝对不能让他们继续带着我们中医一条道走向黑暗,灭绝了。”
“萧老说的对…”周围一群中年,年青的中医人纷纷点头附和。不过旁边有一群人聚众,故意和萧仁良和辜仕仁这一批分成两个阵营,显然他们是支持司马家的一派人。其中就看到了岭南中市叶家的叶鸿章,带着他儿子叶林凯,和孙子叶朝辉,还有江省中医协会的会长韦修齐,以及其他省份中医协会的会长代表人,他们都是强烈支持司马家的一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