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
身穿西装的司马文堂,面对万云霆,他只是点了点头,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想不到小万和伯庸你们还认识啊。”
段无钰他们一直在山上,对外界那些事情是一概不打听的。司马伯庸点点头,然后端起无为子给他倒的一杯酒,起身对常五德笑道:“常师兄,我先敬你一杯,可好?”
“敬我?”
常五德抬眼瞥他一眼,冷哼道:“那我可受不起你这酒。”
司马伯庸双手端着酒杯,笑道:“常师兄,我知道你一直就对我有意见,但没关系,你毕竟是我师兄嘛,这么多年我们没见了,是我不对,我先自罚一杯向你赔不是。”
说完司马伯庸一口干掉杯中酒,然后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端起来对常五德笑道:“常师兄,希望你能理解我,这杯酒敬你。”
啪!常五德又将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抬眼直视司马伯庸,冷声说道:“司马伯庸,别在老子面前装模作样,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能有今天,还不都是修良师兄给你的?”
“可你呢?”
常五德怒拍桌子站了起来,大手怒指着司马伯庸,愤怒骂道:“你是怎么对修良师兄的!”
“常师弟,你冷静一点。”
顿时段无钰也站起来,对常五德怪责:“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一见面就吵架,这不是让小辈们看笑话吗。”
此时众多年轻弟子们也都在膳堂里吃饭,听到这边的动静,也纷纷扭着脖子在观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议论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师兄,让常师兄说吧,没事的。”
司马伯庸对段无钰摆摆手,他看着常五德,也叹口气说道:“常师兄,你说得对,确实是我对不起修良师兄,是我当年没能保护他,才让他出事的,这事确实怪我。”
“放你娘的狗屁。”
常五德老脸愤怒,老眼怒瞪司马伯庸,破口大骂:“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那件事情是你陷害修良师兄,才让他名声扫地,失去一切。”
“可你现在倒好啊,回来师门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真他娘的让我恶心,司马伯庸,你狼子野心,良心都没狗吃了,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常师弟,你给我住手!”
见到常五德愤怒要掀桌子对司马伯庸动手,段无钰大手一拍摁住桌子,老脸阴沉,对常五德怒喝:“都这么多年了,你这脾气还是这么大,难道你要同门师兄弟互相残杀吗?”
万云霆和康诺兰也起身拽住常五德,让他消消火。“大师兄,是他害死修良师兄啊!”
情绪失控的常五德,指着司马伯庸,对段无钰大声喊道。此话一出,段无钰和杨静怡跟无为子表情震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眼神…周围的弟子们也是满脸疑惑,因为他们这一代人,根本不知道公孙修良是谁,所以也很好奇。“要不是他当初陷害修良师兄,他也不会含冤而死,老子今天必须要弄死他,替修良师兄讨回公道。”
愤怒的常五德指着司马伯庸,要动手弄死他,不过被万云霆紧紧拽住他老胳膊,让他不要冲动。司马伯庸的亲传弟子朱阳羽立刻护在师父面前,司马文堂也满脸阴沉,目光怒视万云霆和常五德。“常师兄,你真是冤枉死我啦。”
接着司马伯庸将朱阳羽推开,他抬眼直视常五德,叹气说道:“当年修良师兄给那位大人物治病,是他药方出了差错,所以才治死了人,才导致他名声扫地。”
“当时还是及时通知让他逃离京城,到外面去躲避追杀,不然他早已经死了。”
“狗屁。”
常五德指着他的老鼻子就是破口大骂,“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事情,你无非就是嫉妒修良师兄在京城中医界上取得的名誉,压你司马伯庸一头。”
“所以你这个心胸狭窄的混账东西,就计谋陷害他,让他名声扫地,一夜消失,好没人再跟你竞争,不然就凭你司马伯庸的本事,你能有今天!”
这话让司马伯庸老脸一正,他严肃说道:“常师兄,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但你真的冤枉我死了。”
“对,我司马伯庸的本事是不如修良师兄,但我们毕竟是同门师兄弟,修良师兄犹如我长兄般亲,我岂能有那般狼狗狠心去陷害他,所以常师兄,我请你不要胡言乱语地冤枉我。”
“我冤枉你?”
听到他这席话,让常五德更加愤怒了,指着司马伯庸的老鼻子点头哼道:“司马伯庸,你真他娘的能装哈,行,老子今天非要跟你比划比划,弄你个王八蛋…”“够了!”
终于忍不住的段无钰阴沉着老脸,对常五德怒斥:“常师弟,伯庸师弟怎么可能做出同门师兄弟互相残杀事情,你不要闹了行不行?”
常五德老眼圆瞪,直视段无钰,没想到大师兄不相信自己的话,反而如此信任司马伯庸,让他很是恼怒,说道:“大师兄,你不要被他给蒙蔽了双眼,修良师兄就是被他害…”“住口,你不要再说了。”
见常五德还顶嘴,气得段无钰身躯剧烈颤抖,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老段…”“爸爸…”“大师兄…”“师父…”见到段无钰吐血,吓得杨静怡和段莹莹,还有司马伯庸他们神情大急,赶紧搀扶住段无钰放躺了下来…对面的常五德也大叫一声,赶紧上去查看段无钰情况,万云霆也没想到观主会吐血,赶紧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