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离婚协议。”
“……”霍廷州看了看第一页，还真是。他咳嗽一声，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放下合同道，“出去，我睡了。”
韩舟凑近了几分，说了句，“霍总，这事儿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她的身体气坏，你得不偿失。”
霍廷州冷声道，“那就别让她知道，”“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韩舟想表达的意思，霍廷州怎么会不懂呢。就是想要他爱惜身体，这样大家才能好。世界上也不是只有一个女人。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霍廷州明白，他侧过身，背对着韩舟道，“出去吧。”
韩舟呼出一口浊气，“霍总，要是你心里想得紧，我去给你把唐艾绑来。”
霍廷州，“我没想她。”
“你不要逞强。”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牛逼？要不总裁这个位置你来坐？”
韩舟咳嗽一声，“我先去忙了。”
霍廷州闭上眼，什么话都不想听。大概是用了药的原因，霍廷州摸着手腕上的佛串，渐渐入睡。眼看着就要睡着了，外面突然有人敲门。霍廷州惊醒，满脸阴沉，“进。”
韩舟走进来。霍廷州单手撑着自己的额头，闭着眼睛道，“你最好是有什么天大的事要禀告我。”
韩舟顿了顿，“我觉得这件事挺重要的。”
“说。”
“今晚上你送给唐艾的那颗钻戒，她在半小时前以一折的价格出售在二手市场。”
霍廷州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韩舟重复了一遍。霍廷州陷入沉思。韩舟大着胆子问道，“那，我把它买下来？”
亏钱倒是小问题。要是这件事在外面乱传，问题就大了。毕竟关乎霍廷州的名声。霍廷州沉默许久，才道，“你到底是为我服务的，还是给我添堵的？”
韩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