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她抽抽鼻子,没有哭过似的,狠狠擦干净泪水,坚定道,“也会是最后一次!他要出轨,那就让他随便玩好了,要离婚要怎么样都可以,反正我不会后悔,我这么年轻,不付出代价就看清楚一个人,我很幸运!”
唐艾羡慕不已。自卑如牢笼,一直困扰着唐艾。即使她在霍廷州的那段感情里受尽折磨,可还是无法这么洒脱。贝妮今天吐露心事,让唐艾突然坚定了一个想法。她迟早会死,那就一定要想办法,把陆珩保住。她有私心,想哀求他们,在自己死后可以善待小暖。世界上已经没有她的亲人了,小暖给谁,都不如给他们来得放心。这一晚上,唐艾练习了很久的谈话技巧,买了导盲棍还有墨镜,次日一早就出门了。她提前约了陆老先生。出租车到约定的地点,唐艾拿着导盲棍一路来到店内坐下,陆老已经到了。他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因为事情朝着不可控的地步发展,现在陆珩落在了霍廷州的手里,他们俩现在成了一条船上的人。他们俩,即使再看不顺眼,也得朝着同一个方向努力。陆老先开口,“我调查了你的资料,你跟霍廷州还结过婚?”
唐艾道,“是的,但是不值一提,我跟他现在如同陌生人。”
“但是现在陆珩落在他手里,是不是跟你也有关系?”
唐艾抿了抿唇,“我不知道。”
她确实是不知道,她不想自作多情。陆老冷哼,“根据我得到的消息,你跟霍廷州还是夫妻的时候,你跟陆珩就在不清不楚了,小丫头,你的手段玩得很厉害,能把他们俩同时玩得团团转的人,在北城屈指可数。”
唐艾淡淡道,“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你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了吗?”
“我倒是觉得,你那天跟我说的办法很合适。”
陆老问,“把你交给霍廷州,交换我儿子,应该有胜算吧?”
唐艾微微仰头。她的眼神无法聚焦,漂亮的黑眸只能无意识的定在某个地方。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把皮肤几乎照得透明,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刺眼。不远处,霍廷州从外进来,看见在阳光下的唐艾,如同一朵盛开的山茶花。可那山茶花上,好像沾了血。摇摇欲坠,好像到了生命的终点。霍廷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他从门外进来,路过那张餐桌,没有片刻的停留。可即使等到人进了电梯,他的心口,都还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