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银子呢。对了,银子是不是可以咬。白素素小心的拿到嘴角,然后轻轻的咬了一下银角。“啧啧,看把你馋得。”
肖大夫没眼看了:“我不是说了吗,将那小子的病治好宁夫人很大方,是舍得给的,到时候就够你做嫁妆了。”
噢,对,说正事儿。“肖大夫。”
肖大夫有些懊恼的看向她。“叫师傅。”
什么?“我说,你该叫我师傅,这样,我就可以将我毕生所学知识都传授给你。”
白素素能拒绝天上掉下来的这个大馅饼吗?好像不能啊。有师傅多好,以后无论是采药还是看诊都师出有名。“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走路?既然要拜师,学了上辈子电视上看到了礼仪,行磕拜礼。规规矩矩的拜了,肖大夫一脸严肃的受了。“起来吧,丫头。”
“是,师傅。”
白素素头上的反骨瞬间就收起来了,有了师傅就怕紧箍咒。“丫头,你是不是对宁三少的病看出了什么名堂,有新的见解。”
“师傅。”
白素素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铁琐说病人会偶尔叫出声。”
这算什么?“会不会不是母猪疯,而是羊角疯?”
什么?羊角疯?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肖大夫细细一品,好像有点相符。“老夫一直按母猪疯的方子给他吃的药,好像效果并不好。”
肖大夫将希望转移到白素素身上:“要不,你给试试开两副药吃吃。”
“师傅信我吗?”
不得不说,白素素佩服肖大夫的胆子大。“当然信,你是谁,你是我唯一的关门女弟子,不相信你就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啧啧,这高帽子载起有点舒服啊。“那我就来开一副先试试。”
只是,白素素提起笔又放下。她不会写繁体字,这样写出简体字人家也不认识,还有露马甲的风险。所以,不好意思的看向肖大夫。“师傅,我好像不会写定。”
“行,你说,我来写。”
肖大人信了她才有鬼。这丫头鬼精鬼精的,看样子宁三少有救。“生铁落、生石膏、生龙齿、朱茯神、润玄参……”白素素凭着上辈子的记忆念了出来一长串的药材:“前三味药要先煎。”
一个念一个写。当白素素说就这些的时候,肖大夫惊讶的住了笔。再将这药方仔细看了又看,果然和自己开的方子不一样。而且,这个方子更详细。“顺子,拿去抓药,抓了赶紧的给铁琐送回去煎给三少爷吃。”
千万不要浪费了,一定要有效果。肖大夫在心里祈祷。白素素倒是无所谓,她一个学徒,按后世的说法叫实习的娃开的药方能有效就是意外惊喜了。“师傅,记得啊,前三味药要先煎。”
“对,我再去提醒一下铁琐。”
铁琐提着药的时候都有点感慨,肖大夫果然是医则仁心,看看对少爷的病多尽心。“铁琐,这次的药怎么要多这么多?”
奶娘上前接过药包觉得奇怪。“是呢,还有一点,这个布包起来的药要先煎。”
铁琐连忙交待。“行,我知道了,但愿这些药有效果。”
别的不说,奶娘心疼少爷的那具身子骨,这些年吃药完全吃虚了。别以为长得胖好,像少爷这样的身子骨能走动就是福了,什么都不敢想。这边,白素素收了八两银子,又给肖大夫出了主意,就该回家了。“真的卖的八两银子?”
白兴儿也是羡慕的。八两银子可以置办很不错的嫁妆,甚至还可以买一亩土地或一个铺子来做嫁妆。“幺姑,你想要什么嫁妆,我给你添妆。”
“算了吧,还是你留着,你比我还先出嫁呢。”
“不是说了吗,不合适要等你嫁了我才出门子。”
“人家朱家可等不起。”
白兴儿凑近她耳朵边笑道:“你不想嫁还想再敲诈他的野猪肉吗?”
“也不是不可以,既然野猪肉这么好卖,那就找他多抬几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