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腹服此药后,别设粪桶1只,以验大小便,大便必有恶物如鱼肠猪肝色者,小便如苏木汁者,如此数次后,大小便如常。
不拘剂数,要服至大小便无恶物为度,不可中止,如留有余毒,则有再发之虞。
如服后大小便正常而无恶物者,非狂犬病也。
愈后不禁忌。
[采摘自黄道六医案(江苏医药•中医分册1979),源于中医经典汉朝张仲景《伤寒杂病论》中的“下淤血汤”]
方子背面还有小字,宋福宝又看,原来这方子经过验证人数有59人,但有9人没有救回来,也就是说依然存在不小的风险。
系统出品竟然不能保证?
亏了亏了!
“刘大夫来了,刘大夫来了!”不知道是谁,在门外大吼一声,所有人的视线就都全部集中于院子门口,孟玄烨都侧身让出位置来。
刘大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提着药箱飞奔进屋,气喘吁吁的吩咐,“来两个人把病人按住,捆起来!”
可是无人敢前进,刚才二栓子咬人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刘大夫年迈,和二栓子爹一起也无法制服一个正在发病的狂犬病人,孟玄烨见状,捡起地上散落的一捆绳子,箭步上前,只是用脚就强将二栓子踩在了地上跪下。
他手上瞬间动作,麻绳仿佛自己长了眼睛和手,就把二栓子给绑了起来。
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顺手还给二拴子嘴巴里堵上一块布条。
彻底断绝了咬人的可能性。
宋福宝竖起大拇指,6!
刘大夫看诊,众人这才围拢过来看,全都心惊胆战的盯着刘大夫,刘大夫已经是方圆十里医术最好的大夫了!
如果他都不行,二栓子指定没救了。
宋福宝也眼巴巴的看着,如果刘大夫可以,她就不用出手了,到时候把房子给退了,嘿嘿嘿!
不过系统这狗比都提前卖给她了,应该不可能白卖,所以,刘大夫……宋福宝感觉不妙,越来越不妙。
因为刘大夫眼神越来越凝重,而且叹了口气,放下把脉的手。
“这是狂犬症,大安国少见,因为狗不多,多发于被狗咬后几十年的时间里都有可能病发,这也是我从医书典籍里看到过的案例,但没有写解救之法,恕老夫无能为力!”
果然,宋福宝无语。
二栓子娘啊了一声,不可置信,救不了?
“本来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试一试,就是不知道咬病人的狗是否还在,需要狗的脑子入药!”刘大夫转头看二栓子爹娘,只见二人更加心如死灰。
二栓子娘坐地痛哭不已。
二栓子爹惨白脸色,“那狗十年前就死了啊,现在烂成泥巴了吧,其他狗可以吗,反正都是狗脑子,应该都一样吧!”
病急乱说话也在常理之中,刘大夫摇头。
自然是非咬人的那条狗不可。
众人哀痛之际,刘大夫突然抬头,看向宋福宝,“福宝,你一向主意多,你家有偏方吗?如果有,不如拿出来试试?”
反正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其他人也看过来,宋福宝:……
老头儿你是会cue她的!
她犹豫,刘大夫来劲儿了,“有就拿出来吧,现在这人命悬一线,反正都是个死,万一成了呢!”
“福宝,婶子求求你,求求你帮帮忙吧,婶子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他不能死,求求你了!”
“福宝,叔也求你,看在之前我在胖大婶儿面前维护过你的份儿上,念我的好,救救我儿子,你是村里镇上的幸运星,肯定能把我儿子治好的。”
二栓子爹娘直接跪下了,抱着宋福宝大腿哭不停。
“倒是听别人说起过一个方子,可是太简单了,我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行,不能保证可以救好二栓子哥。”
丑话还得说在前头。
宋福宝深知这个道理,这个方子还是第一次用,谁知道二栓子会不会是那五十分之九。
两个老人点头不迭,慌忙答应,“都到这个时候了,只能试试了,你就说吧,无论什么结果,我们都不会怪你的!”
得到开明的回答宋福宝也就放心了。
她把方子磕磕巴巴地念了一遍,刘大夫皱着眉,这方子从未听过,就这么简单?而且似乎不咋对的上啊。
要不是宋福宝说出来的,他已经要骂人了好吧!
其他人盯着刘大夫反应,看他那样,心都凉了大半截了。
孟玄烨侧目,怀疑,但没有说。
“你这方子哪儿来的?听谁说的?”刘大夫刨根问底,仔细琢磨着可行性。
宋福宝正好找了个借口,“我也不知道,就是之前我去山上遇到的一个打猎的说的,看样子不像本地人,虽然穿得像,可是口音不像,能试试吗?”
这个瞎编的的理由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