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又道,“是我去找你,还是你来找我?”
宋蕴蕴犹豫了一下问,“你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你。”
“我在公司,正准备回家,我们在家见?”
宋睿杰问。宋蕴蕴说好。“先不回家,去宋家。”
她对司机说。她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下拨了住处的号码。接电话的是吴妈。“江曜景在吗?让他接一下电话,还有双双闹人没有?”
“双双很好,先生没在,他让我给他收拾东西,说要出国一趟,他没告诉你吗?”
宋蕴蕴想到江曜景的话,垂了垂眸,“他和我说了,我只是不知道他今天就会走,还有,他有没有说去几天回来?”
“没有。”
吴妈回答。“我知道了。”
她郁郁的,因为她知道江曜景走的时候,明显是生气了。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她叹息一声。“你什么时候回来?”
吴妈问。“很快。”
她回道。电话挂断她想了想还是拨了江曜景的号码,但是却关机。他说要出国,那肯定是坐飞机,手机关机应该是因为他还没下飞机吧?她收起手机,调整好心情,到了宋家她下车走进去。宋睿杰已经先她一步回来,看到她立刻走过来,“姐,给你看。”
宋蕴蕴伸手接过资料,看到之后,皱着眉头。“这是什么?”
“整容记录啊。”
宋睿杰说。宋蕴蕴眯了眯眸子,“你的意思,是这个叫沈琳的整容过?”
“是的,只是我没找到她整容前的照片,还有,我觉得她就是之前利用我对付你和江曜景的人,虽然当时我没看到那个人的脸,但是他的背影和这个叫沈琳的背影很像。”
宋蕴蕴做到沙发上。整容过。利用宋睿杰对付她和江曜景。那么是和她跟江曜景有仇的人?她看着档案上的人,忽然想到陈温妍。她眯了眯眸子,难道这个女人是陈温妍?陈温妍不是掉海里了?但是并没有找到尸体。说明她还是有可能活着的?她整容的目的是不想别人认出她,她才好在背后搞事情。上次想要炸死自己和江曜景的人也是她?“一定是这样。”
她想通了所有的事情。“什么一定是这样?”
宋睿杰一头雾水,更加茫然她忽然说出的这句话。宋蕴蕴此刻没心情给宋睿杰解惑。虽然是这样想,但是还需要证据。只凭这个整容证明,也不能完全说明沈琳就是陈温妍。不过想要确认也不难。之前和陈温妍一个学校,还在一个医院工作过,对她还是很了解的。“姐,你想什么呢?”
宋睿杰晃了晃她。宋蕴蕴回神说,“没什么。”
“姐你还没吃饭吧?等下一起出去吃饭吧,我去叫姐姐。”
宋蕴蕴扯住他,“我不就在这里?你还去叫谁?”
“安露姐姐啊。”
荣睿杰理所当然的说道,“她比我大,还是你的好朋友,我不是该叫她姐姐嘛?”
宋蕴蕴想了想好像他说的也无法反驳。于是点了点头,“你去吧。”
宋睿杰兴冲冲的往楼上跑,大概是安露不愿意下来,宋睿杰一个劲的扯她,“哎呀走吧,还有宋蕴蕴呢。”
安露说,“那你们两个去就好了……”“你也是我的姐姐啊。”
宋睿杰硬着把她扯下来。安露无奈只能答应,“你呀,真能磨人。”
宋睿杰笑着,还挽上了安露的手臂。宋蕴蕴看着荣睿杰的举动,挑了挑眉,对她都没这么亲密过。她盯着宋睿杰,觉得他对安露过于殷勤,故意玩笑说,“宋睿杰,你安露姐姐可是有男朋友的哦。”
“哎,宋蕴蕴你说什么呢,我只把他当弟弟。”
安露撇了一眼宋睿杰。宋蕴蕴没多说什么,刚刚她只是提醒。免得宋睿杰有什么想法。宋睿杰扁扁嘴,“现在她不是和她男朋友在生气中吗?能不能成还不一定,现在不是流行,老牛吃嫩草吗?安露姐姐,我这颗嫩草,你可以吃。”
安露直接抽出手,“我对奶狗没兴趣。”
说完她走到宋蕴蕴跟前儿。三人一起出门去餐厅。餐桌上宋睿杰也是没完没了的找安露说话。中间宋蕴蕴看不过去,说道,“宋睿杰,你不怕安露了?”
宋睿杰扬了扬头,“我一个大男人,我怕什么?”
安露给宋睿杰加了一块荤肉,“你知道这个像什么吗?”
宋睿杰随口问,“像什么?”
“人体腰侧组织……”“停。”
宋睿杰赶紧打住。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宋睿杰眼前的肉直接不香了,只吃素的。安露得逞的笑。觉得宋睿杰小,逗逗他也挺有趣的。宋蕴蕴本来胃口就不好,对付两口提前就走了,“你们继续吃,我得先走。”
“嗯,姐你路上小心。”
宋睿杰道。宋蕴蕴瞧他一眼嗯了一声就走了。回到住处,没有看到江曜景还有一点不习惯,因为公司的事情,这段时间江曜景几乎天天都在家,只要她一下班回到家,就能看到他。吴妈把双双也哄睡了,屋子里特别安静了。她洗了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江曜景不在,少了平时的踏实感。她拿出手机,这个时候江曜景应该到地方了吧?她犹豫了一下,拨通了号码。依旧是关机。她不免有些失望。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是带着气走的,现在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哎~想着不由得叹息一声。她去把双双抱过来,搂着睡。翌日。医院里,顾怀买了东西来送给朱席文,虽然现在他的母亲还在重症监护室,但是他已经知道,手术很成功,只要能过了四十八小时的危险期,就好了。他还是感谢给他母亲做手术的医生的。他不缺钱,所以出手也大方。朱席文从来不收礼。而且很不喜欢送礼的人,直接呵斥了他,“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才会有歪风邪气。”
顾怀,“……”他送东西,还送错了?人家不收,他也不能没皮没脸的硬给,何况他话都说的那么直白难听了。他也是要面子的。但是碍于朱席文是他母亲的主治医生,而且他手术做的很成功,自己也不能翻脸,就说道,“就当我没来过。”
“等等。”
朱席文叫住他。顾怀回头,“你改变主意了?”
朱席文的脸色又一次拉下来,说教的口吻,“我知道你条件好,不能因为你有钱,你就助长不正之风,那些没钱送礼的,是不是不要治病了?”
顾怀,“……”得。他又错了。“我叫住你,是想告诉你,你母亲的手术不是我做的。”
“什么?”
顾怀十分惊讶,“不是你,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