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很空旷,右侧设有前台,沙发,茶水,往前面走是电梯呈走廊状,左右各两个。江曜景带着她乘电梯到达顶层,路过秘书台时,他对秘书说,“推掉我所有的行程,我这几天都不应酬,倒两杯咖啡进来。”
“好的。”
秘书答。江曜景揽着宋蕴蕴的腰到办公室门口,他推开门,说道,“进来吧。”
宋蕴蕴抬步走进来。房门关上,江曜景脱掉了外套他随手丢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口。宋蕴蕴之前很着急,没有注意,这会儿才发现江曜景的眼下有乌青,一看就是没休息好!他是不是也很着急。不管怎么说,双双都是他的骨肉。“江曜景,你喜欢孩子吗?”
她问。她这句话,只是想确定江曜景对双双的态度。江曜景回头看她,目光深邃,好似瞬间就洞察她的心思,“你是想问,我认不认他吧?”
宋蕴蕴抿唇不语,算是默认了。她确实有这个想法。“我的孩子,我当然喜欢。”
他走过来,握住她手腕拉着她坐到沙发里,很认真的表情,“蕴蕴,等孩子找到,我就给你一个婚礼,告诉所有的人,你是我的妻子,双双是我的儿子。”
宋蕴蕴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的心湖像是被丢进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波澜。“是想给双双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吗?”
她问。江曜景眼底漾着足以触动任何一个女人的温柔,他声音低沉,“我想有个家。”
那个家里,有他的孩子,有他喜欢的女人。宋蕴蕴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渴望,憧憬与期待。也是她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的最柔软的神情。“你和我?”
宋蕴蕴心里有些意外,“那,杨倩倩呢?”
江曜景,“……”为什么她能分分钟破坏气氛?“你为什么总是去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宋蕴蕴承认,她心里就是不爽,不爽那个女人和江曜景的关系。“我已经让霍勋把她调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况且,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他伸手,手指刚要碰到宋蕴蕴的脸,她就扭头撇开,“你的事情,不用和我解释。”
江曜景僵在半空中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放下。“你不愿意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家吗?”
他问。宋蕴蕴当然想,她当然希望自己的孩子,有爸爸也有妈妈,在一个健全的家庭里成长。对孩子的身心比较好。而且她对江曜景也喜欢。为了孩子,她是不是要笼络住这个男人?毕竟这个男人在示好?“我愿意。”
她想明白了不管是为双双,还是为自己,她都应该争取,而不是逃避退缩!“对了,你堂弟为什么要抓双双?”
她问。江曜景说,“我和你遇见的那个晚上,是沐琴找的人追杀我,沐琴是江御的老婆,江御是我爸的弟弟。”
他拐弯抹角就是避开称呼。因为那些人不配做他的叔叔和婶婶。他都是直呼其名。咚咚——房门被敲响,江曜景说了一声,“进来。”
秘书端咖啡进来。把咖啡放到桌子上,就退了出去。江曜景习惯咖啡不加糖和奶,就是浓浓的原味,很苦,但是很提神。这两天他来回奔波没有怎么休息。神色略微倦怠。宋蕴蕴起身绕到沙发后,“你知道我是医生,懂穴位,我给你按按吧,缓解疲劳。”
说话间,她的手指落在他的太阳穴。她的指尖有点凉,很柔软。肌肤相贴的那一刻,江曜景的身体有些紧绷。“力道重吗?”
她摁撵的时候问。江曜景沙哑着声,“不。”
宋蕴蕴力道拿捏的好,肩膀,后背一点一点的按下去,江曜景的身体确实放松了不少。“你这两天很累吧,肌肉很硬。”
宋蕴蕴说。江曜景伸手抓住她正在按摩的手,“蕴蕴……”宋蕴蕴站在他身后,从她站的这个角度看下去,他脸部轮廓和修长的脖颈,连城一条直线,微敞的领口能够窥探到他结实的胸膛。她微微错开视线,“他们会伤害双双吗?”
他们都可以对江曜景痛下杀手,可见他们之间的恩怨之深,大概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她担心双双的安危。江曜景握着她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背轻轻摩挲,“不会,他们抓双双,无非是想从我这里得到江家的财产,他们很清楚,孩子有事,他们不但得不到任何,而且我也不会放过他们,所以你放心,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
“你说的这样明白,我还是忧心,我生下他不容易,更加不能失去,只要你能把他平安无事的带回来,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
“包括重新嫁给我一次吗?”
江曜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