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哥看了看钟粟粟,然后又思索了一下,然后就收到了袖中。
可能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所以,钟粟粟的要求也是越来越高了起来,嗯,是住宿的要求。
所以,不到一个时辰,钟粟粟换了一间干净的牢房,换了被子,还吃上了热腾腾的面。
“秃噜秃噜!”钟粟粟吃了一口,嗯,真香!
吃饱喝足,然后便准备睡觉。她想着明天估计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所以还准备好战斗的准备。
于是,第二天,沈老爷来探监的时候,看着钟粟粟本人那一刻的时候,人都愣住了!
又是一个女人突然之间被下了大狱,那绝对会吓的哭哭啼啼的,但是他看到钟粟粟那一刻,一切的想象都是不存在的。
明显钟粟粟不像是来吃牢饭来的,反而是旅游来了。看那个精神抖擞的样子。
“看样子,叶夫人在这里待的还不错?”沈老爷看着钟粟粟皮笑肉不笑的问。
“嗯,还行吧,吃得好,喝得好,唯一一点,就是没有自由。”钟粟粟说到最后一后,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惋惜。
沈老爷顿时心中就憋了一股气,想发泄还发泄不出来,只能是冷笑两声:“真是佩服夫人这种波澜不惊的气度,不过,我想夫人应该不止没在牢里面呆一辈子吧。”
钟粟粟看着沈老爷醉翁之意不在酒,唇齿轻抬:
“哦!那不知道沈老爷子可是有什么办法,您若是帮了我,那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一定会报答你的。”钟粟粟毫不掩饰言语之间的奇怪声调。
沈老爷看着钟粟粟吊儿郎当的样子,忍住了脾气,然后道:
“钟粟粟!不管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总之,我把话今天就放在这里,如果你答应嫁给我,并且以后把手下的铺子交给我来掌管,那我保证你一定会过上富贵荣华的日子。别的不说,在宁安县,我让你横着走。”
钟粟粟笑了,大笑起来:
“呵!沈老爷你还真是大方,使拿我的东西来让我衣食富足,你真当我是傻子呀。还有啊,其实我早就想说了,沈老爷,如果你要就是要强取豪夺,那么请直接直白的上手段,别这样道貌岸然的,反而让人觉得很恶心!”
钟粟粟说到最后,咬牙切齿的说道。并且最后几个字还说的很重!
“钟粟粟!”沈老爷子一下子就怒了:“呵!看来夫人在这里呆的很是愉开心那就请夫人就想继续的呆下去吧。我看你在这里能挺多久。
告诉你,食肆中毒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呢,我这次一定让你倾家荡产,并且牢底坐穿,我看你什么可横的!还是你以为,这次还有人可以帮助你吗!
哼,告诉你不可能,现在有的人,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告诉你,你现在要是想改变主意,那还来得及。”
听着沈老爷的狠话,钟粟粟冷冷的发言:
“那就不让您费心了!以后还请不要来了,我们不熟,还有什么本事,你请随意!”
看着钟粟粟现在都死鸭子嘴硬呢,顿时十分的火气,于是,沈老爷怒气冲冲的走了,
钟粟粟在监狱里面呆了三天,然后到了案件提审的时候。
这也是钟粟粟第一次见到县令。
县令看样子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人,头上的法令纹成了沟壑,整个人长得有一点胖,不过眼神犀利,长得很刻板。
“升堂!”
钟粟粟和那天的受害者一起到了府衙前。
“堂下何人!”县令看着两个人,开始正式提审。
“您好,民妇马英兰,您要给我们家人做主啊!”
“见过大人,民妇钟粟粟见过大人。”钟粟粟不卑不亢的见过皇帝。
“马英兰,你有什么冤屈尽可说出来,我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大人,前几日,我与丈夫一起去了有间食肆吃饭,然后吃完饭,我丈夫就开始口吐白沫嘴唇发紫,应该是中毒的迹象。
要不是送医及时,我家相公可能命要没有了。”
县令一听,看着钟粟粟就问:“民妇,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不就是装可怜吗,钟粟粟一下子就表演了起来:
“回禀大人,小店的食材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而且开业这么久,并且三天前,其他的人在小店吃饭就没有事,唯独就他们这一家人人中毒了,这其中很有猫腻,我请求大人您这边还我一个清白。”
随后,那位妇人依旧是不依不饶:
“大人,当场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民妇要是有一句说话那就请天打雷劈。大人,求您为民妇做主啊。”
县令一看,再看看钟粟粟,就在这个时候,县令旁边的师爷要走到了前面,说了两句,然后就看到县令大人,直接就说了一句:
“大胆民妇,你是否知罪!”
钟粟粟瞬间觉得难以置信,实在是没有想到,这句话,是从县令大人的嘴里面直接说出来。你们刚才还不是这个样子,只从那个师爷出现之后画风就不一样了。
“我!”钟粟粟还想等说话的机会,就看到县令挥挥手,“把人带下去!”根本就不给钟粟粟再去编辑的机会。
“等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雄浑的男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