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架打赢了,这把刀就送你。”
虞鱼活动活动手腕,双手关节咔咔响了几声。
手一握,一把深紫色的长剑出现在掌心。
她微微侧目,“翡翠,躲好了。”
摸出能源枪准备干架的赵翡元:“……”
他把枪换成虞鱼塞给他的保护罩,点头:“好。”
虞鱼挥着长剑扫向第一个冲来的机甲。
让无数外族无可奈何的淬金钢碰上长剑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长剑冲击机甲的瞬间,绿色的精神力覆盖刀锋。
机甲瞬间被砍掉一个胳膊。
木虎:“!!!”
好,好强!
赵翡元:“嗯。”
木虎摸把脸,扛着大刀冲进战场。
一剑一个大西瓜。
没一会这群机甲就被虞鱼两个收拾干净。
木虎红着眼转身去砍困住兽人的能量网。
忍着五脏六腑的反震,一刀接一刀砍上去。
纵使面临这般场景,里面的兽人还是一脸麻木,生不起丝毫逃跑的念头。
“啪啪啪!”
鼓掌声传出,远处墙壁上出现数道人影。
三人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往过去。
领头的是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
“真不愧是名震星际的头部流量,虞姑娘手上的武器是自己炼制的吧,真厉害啊!”
赵翡元眼神冷漠的看向他:“刘处长。”
刘处长这才看见赵翡元般,自嘲的拍拍脑袋。
“哎呦,原来是少主你啊,真是。”他顿了顿,声音忽的转冷。
“好久不见啊,难得少主还能记得我。”
“嗯,最近记性不好。”赵翡元捏着颗糖果放到嘴里,闲闲道。
“被七岁小孩打败,发配出帝星的手下败将什么的,我确实记不太清楚了。”
被一句话戳到痛处,刘处长脸色一沉,一脚踹开脚下的机器人残肢。
脸上重新挂上笑,挑衅道。
“可你现在就是个废物,而且还是即将要死在我手里的废物。”
虞鱼听着刺耳,直接提剑指人,“你就是搞出这些东西的人?”
刘处长似乎觉得是夸奖,笑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怎么样?虞姑娘是不是也觉得这是伟大的成就。”
“机甲算什么?我们人类的基因才是宇宙最最强大最神秘的存在。”
随意划过一道剑花,虞鱼抿唇,懒得跟他多加废话。
“你没听过‘反派死于话多’这句至理名言吗?”
刘处长冷笑:“我听过‘不见棺材不落泪’。”
话音刚落,轰隆一声巨响。场中的试管被巨力打击,炸成无数碎片飞溅开来。
野兽的吼声从里面传出,没有呼吸的兽人睁开血红的双眼,跌跌撞撞的冲过来。
浓烈的血腥气席卷整片空间。
兽人体型沉,每一步带着脚下的地板都在震。
虞鱼先发制人,拎剑横扫,紫色的弧光闪过,成片的兽人倒下。
瞬息后,接着又站起来。
直面同胞如此扭曲恐怖的惨状,木虎握刀的手都在颤抖。
看见他的动作,赵翡元要开枪的手一顿,出声提醒。
“脑部带着晶体,攻击他们的脑袋”
虞鱼抿唇,提剑上前,开始挽着剑直挑脑袋。
随着时间推移,兽人血性逐渐苏醒,速度和力量都在以极快的速度攀升。
虞鱼甩手扔出困阵叠加上一层重力阵,这才控制住它们。
她的动作极快,穿行在兽尸间,恍若一阵风,深紫色的弧线在眼前划过。
挑出一颗颗玉米粒大小的淡蓝色能量块。
赵翡元收枪,静静的跟刘处长对视,冲对方微微勾了勾唇。
看着逐渐落在下风的兽尸,刘处长脸色阴沉,“没用的畜生!”
“就算是给了这么多材料,还是一样没用!”
“苏奇,你们上。”
身后跟着的一行人低头,“是。”
肌肉膨胀,双眼骤然变成红色,有的耳朵变尖,有的脸型发生变化,还有几个发改变。
黑色的指尖变长,发出尖锐的咆哮声,嘶吼着虞鱼而去。
虞鱼一脚踹开缠斗的大牛,反手挥剑迎上去。
维持叠加阵法需要消耗三倍的精神力,如果不能在小老师精神力耗尽前,解决这些玩意。
那他们将要面对的,是满屋子强化版兽人。
急躁的情绪冲上头,加上满屋子刺鼻的血腥味,木虎瞳孔中隐约带上了血红。
杀意抵达心尖,脑海开始混乱。
突然一股清冷的气流顺着双手流淌,大脑瞬间恢复清明,木虎低头望去。
是小老师给的大刀。
眼底的血红逐渐褪去,他吐出一口气,握紧大刀,跟身边的兽人缠斗起来。
两人都被缠住。
刘处长对着赵翡元古怪一笑。
“接下来就要看看二十五岁的少主,你有什么本事了?”
他抬手扯掉红色的领结,快步冲着赵翡元袭来。
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兽化的特征,只是漆黑的眸子变成了血红色。
赵翡元挑眉看他,满脸的毫不在意看起来像挑衅。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刘处长气急挥着手掌就要往他脸上冲过来。
赵翡元侧身躲过,抽出一把火红的长鞭,反手对他抽下去。
长鞭上带着灼热的火焰,一出来,整个屋子的空气都烧的噼里作响。
鞭子扬起,落地之际,头部变成红色重锤,哐当砸下。
刘处长瞳孔一震,心蹦的一声,跳到嗓子眼。
他惊骇出声:“你,你精神海恢复了?”
赵翡元晃了晃手里的长鞭,眉眼戾气外露,没接他的话,反问道。
“你怕什么?”
刘处长抹掉头上的冷汗,强行稳住心跳,
怕什么?
就算他恢复了又怎样,现在大局已定,帝国的天马上就翻了。
这帝国的一切迟早是他们的。
区区一个废少主,无论如何都翻不出花来。
“呵,恢复了又怎样?大不了重新给你灌一碗药剂。”
刘处长越说越兴奋,上头地开始给自己挖坟头。
“怎么样,当年被亲生母亲强行灌药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说我这次抓到你,然后送到她面前,她会不会再给你灌一次?”
赵翡元眸色漆黑一分,他在轻笑一声,“想知道?”
“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