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集结,然而这次的集结并没有真正的气势可言,毕竟这百万之众在此之前绝大多数人只不过是放下耕具的农民亦或是放下猎弓的猎人,又或者是放下笔墨的多数人,战阵之道对于他们来说是遥远无比的。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每一个人的眼中都绽放着一种璀璨的光芒,这种光芒叫做信任,叫做希望,叫做忠诚,只要有这样的光存在这百万之师便可以凝聚成属于他们的军魂,从而在最短的时间拥有属于他们的势。“无妄之城的二郎们!”
御空而立在众人之前的帝释天无比振奋的呼喊着,此一刻的帝释天似乎已经找到了当年统帅无数巫族的意气风发。而还无序列可言的无妄城民众们则是以无比崇敬的热切目光注视着他们的神,他们的领袖,虽是无声但是在这无声之下场中的气氛却显得愈发的热烈。“我很高兴,也很振奋,能看到你们迈出自己最难迈出的那一步,这说明你们的灵魂没有被恐惧所打到,我不妨告诉你们,如是你们没有今日的用该我帝释天将会在第一时间抛弃你们,因为没有灵魂的你们不配我帝释天来守护。”
随着帝释天这最后的一句话活下,场中那些之前因为心中的恐惧而有过退缩之一的人们尽皆的眼中露出羞愧之色,人心都是肉长的,将心比心之下帝释天的说的话不无道理,对与帝释天来说他们其实就是累赘,帝释天有选择是否保护他们的权利,若是他们只安心的接受帝释天的守护而不愿意选择付出的话莫说是帝释天就连他们自己都觉得很是过意不去。“然而当你们踏出那一步之后,也就注定着你们将会不凡,我只想问尔等一句,尔等干战否?”
帝释天的这句问话看似问的简单,可是这对于面前的百万之中来说他们的回答将是对帝释天的一个承诺,何为敢战否?以尔等凡胎肉体敢于和转世魔神,一战否,这便是帝释天话语之中的真正含义。然而没有这样一个郑重无比的质问,百万之众发出了他们最后的承诺“战!战!战!……”没有经过任何正规化训练的百万之众面对帝释天的质问回答的竟是那样的整齐划一,没有经历过哪怕一场厮杀的百万之众回答的竟是杀意凛然。“敢战便好,尔等自今日以后便为巫,你们将是人族的战士,你们的责任便是为人族杀出一条血路!”
“景修”随着帝释天的沉声召唤,齐景修会意的招呼身后已经汇聚的数十万修士大军向着百万人群中而去,随后便有一拨又一拨的民众被修士们接引上了万战高台。----------------帝释天的居所此时汇聚的一众人,这些人之中有的人绝大多数的面孔都是陌生的,而在茅舍的门口齐景修如同一尊门神一样目不斜视的矗立着。“景修”随着茅舍之内帝释天的一声呼唤齐景修转身进入茅舍之中。“左师可来否?”
“来了正在外面等候。”
帝释天沉吟着点了点头“让他进来。”
得到吩咐齐景修没有丝毫额犹豫转身走出了茅舍,片刻之后左师便走了进来。“坐吧。”
二人相对而坐,帝释天为左师和自己各自到了一杯茶水,才是说道;“找到左御了?”
“大人何必明知故问,若是没有找到师也不会来此了。”
左师的这句话看似在回答帝释天的问话,其实话语中最为重点的却不是他的回答,而是这句话之中说透漏出来的其它意思,这所谓的其他意思也很明了,那边是左师的归附之意。今日左师能来帝释天便已经知道了左师的来意,但是他的心中还是有着自己的忧虑,说到底帝释天还是无法彻底的信任左师。看这沉吟之中的帝释天左师笑道;“大人不必考虑那么多,师作一小卒便足以。”
无疑左师是心知帝释天的的忧虑的,所以才会请命作一小卒,一小卒尔对于大局并不会有什么影响。帝释天闻言久久的注视着左师,许久之后才听帝释天说道;“我欲让你做这百万之师的统帅你意下如何?”
左师闻言也是默默的注视了帝释天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