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要知帝释天身上发生的一切紫羽都是见证者,但也正是因为紫羽是一切的见证者,那么在这荒天之上恐怕连帝释天的父母都没有紫羽了解帝释天。紫羽此人虽是有些鲁莽,之前有因其父之死心智有失,但这不代表紫羽就不会思考,没有人类最基本的感知,一路上来紫羽看见了帝释天出众的智慧,看见了帝释天过人天赋,领会到了帝释天的神秘,但是紫羽也看到了她人无法看到的东西,那就是帝释天的过去。一个拥有别人无法企及的智慧之人,一个拥有别人无法拥有的沉稳之人,一个在什么时候都仿似都布满迷雾之人,并且时时刻刻都有可能给出惊人言论之人。但是不要忘了这样的一个人却与自己同辈,谁能想象得到这样一个年轻的人能拥有别人甚至一生都无法拥有的东西,可是他实实在在的拥有了,并且毫无虚假的展露在他人面前。紫羽还记得宵肴和帝释天是以师兄弟相称,紫羽虽然不知他们共属哪个门派,可是有一点能够确认,那就是紫羽曾今向宵肴了解过帝释天,虽然当时宵肴言辞模糊,可是紫羽能够听出来就连宵肴这个同门之人对帝释天都是一无所知。那么紫羽就可以断定帝释天在加入与宵肴同一宗门之前有着一段非凡的过去,而这段过去可以从帝释天偶尔的言语,和身体上的变化看出,帝释天所经历的是他紫羽乃至宵肴都无法企及的经历,而从帝释天那一身的孤傲之气可以看出帝释天的经历定是辉煌的,但是自今日紫羽见到帝释天好似对自己的过去回忆充满着抵触之时,紫羽才是知道帝释天的过去也是痛苦的,既然是痛苦的回忆紫羽又怎会人心去问,让帝释天再一次去触及。见是紫羽说出这样善解人意的话语帝释天既是欣慰,又是一阵警醒,让帝释天意识到自己在不经意之间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话说不是自从帝释天走出天脉山的那一刻就从没有刻意隐藏什么,也从未意识到自己就算是在世为人可是自己的灵魂,自己的思想却是有着千万的年的沉淀,这种沉淀在不经意之间就会释放出一切自己本就不该拥有的东西。就说他对别人讲的那些这个世界很少人知道甚至没人知道的东西,这些东西以帝释天的思想认知下来看似没有人么,可是在荒天之人看来就有所不同,若是帝释天的所言被无心人听去也就是当长见识罢了,可要是被有心人听去,说不得就要找上门来,在说这找上门来之人若是心善之人,帝释天大可与之坐而详谈,若是心恶之人,那又该如何处置?难不成也要与之一番说道,且不说帝释天会不会与之解惑,致使来人视帝释天为敌,就算细说一番之后其人想来也不会就此罢休,毕竟口出奇言之人定是有不凡之处,与己有利之下也就生出歹念。总之帝释天这般不可以的隐藏自身终究是祸非福,所以说这次紫羽的这番话也算是对帝释天的一个警醒。可是帝释天那是知道现在他虽是已经明白过来,可是这世间,尤其是这乱世,有心人终是比无心人来的多,因为这乱世若是你无心,就只能成为别人的踏脚石。帝释天这边正在嘱咐紫羽且要小心自身身份暴露,以及之后如何应对来犯之敌之时,这与这个荒天来说只不过弹丸之地的景脉南疆之人已经不止一两个人注意到帝释天。——话题稍传,就说帝释天走后不久,襄岚已经不止一次想要再次走出这祖城,可是奈何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襄阳秋这次可是将自己的眼睛时时刻刻的放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就照现在景脉的局势来看,祖城可以说是最大的焦点,因为只要祖城一灭,那么南疆这最后一块名义上属于驹龙的土地就如同探囊取物,而襄阳秋也正是看到了这点才是凡事谨慎,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其女襄岚的自由。又是一天的清晨,本应是万物惺忪之时,可是对于襄岚来说已是许久唯有这种惺忪之感,捏着下巴襄岚来回的在屋中独步,眼中尽是急切。而门外襄阳秋则是轻声问道:“小姐这时几日未眠?”
侍从压低声音回道:“四日。”
襄阳秋眼底闪出一丝诧异,随后挥手示意侍从离去,自己迈步上前敲响女儿房门。“谁啊?”
正在急切焦躁之中的襄岚没好气的问道。“父亲往日叫你的礼数都去哪了?”
襄阳秋严肃的问道,其实现在的襄阳秋心中对女儿满是关怀担忧,但是襄阳秋更知道,他在女儿面前永远不能失去威严的一面,乃至是任何人,因为他是祖城的主人。听闻是自己的父亲前来,襄岚忙是整理情绪打开房门将父亲迎进屋内。待迎得父亲坐下襄岚道:“父亲今日怎是有空来看岚儿?”
听闻此言襄阳秋面上明显闪出一份亏欠之色,多年来襄阳秋都忙于公务,再者近期因为驹龙动乱就更是忙了,自然就对自己的女儿有些亲情上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