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今天第一卦给我姐妹吧,这位就是我的好姐妹,杨婉玲,是开工厂的富婆,不差钱,你给好好看看,中午姐给你包饺子吃!”
杨婉玲却急忙笑道:“还包啥饺子,中午我请咱弟弟吃饭,弟弟想吃啥?”
我却呵呵一笑,淡然道:“先算卦吧,这还不到九点呢,到了中午在说吧!”
杨婉玲本来就是个比较喜欢装的女人,坐下的时候,还得意的看了看那些等待的人。
好像她就有这个实力似的。
这时,杨婉玲才神秘兮兮的说道:“大师,你给我看看你,就说最近这俩月,我的厂子里都死了两个人啦,
而且这俩人都是晚上看厂子的更夫,死的还都特别的蹊跷,没病没啥的,死了之后的表情,特别的恐怖,好像是见了啥似的,
现在都没有人敢在我的工厂打更啦,大师您帮我看看,是不是我工厂冲到啥啦?这老死人的,我也赔不起啊!”
我随即淡然的说道:“工厂是风水类的活,跟看卦不同,价钱也不一样,五千块钱起,打赏不封顶,可以,咱现在就去看看!”
这点钱对杨婉玲根本不算啥,立刻安排司机,带我去她的工厂。
我看风水就是这个价。
因为风水跟算卦完全是两个概念。
风水动的是磁场,是地脉,动好了,万载千秋,动不好,分分钟绝户死净。
所以,收费自然要高,别人收多少钱我不管,但是我就收这个价。
很快来到了工厂,我的习惯是,干活之前,先来杯红酒加可乐,提提神。
杨婉玲的工厂是做原材料加工的,规模不大也不小,算是作坊一类的。
工人有五十多个,效益还不错,厂房里机器隆隆响,空气中,都有股子化学原料的气味。
在看这工厂的地理位置,跟形状。
因为这里是工业区,本来就寸土寸金,所以周围的工厂,是一座挨着一座,中间就隔道围墙。
这样的地方,在麻衣风水里,叫聚气,算是好的风水之地,这些都不用看。
在看工厂的形状,整天来说是个有五千平米的长方形。
中间是厂房,后面是座二层的办公楼,从风水上来说,也算是前有明堂,后有靠山,左右藏风又聚气,有山有水有财气。
我又到厂房里面看了看,除了生产机器,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如此说来的话,这里的风水没有问题。
可就在我要下结论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厂房的旁边,还有座挺大的库房。
库房大门被链子锁着,给我一种阴沉沉的感觉。
但凡在看风水的时候,如果有这种感觉,八成是风水气脉有问题。
来到厂房门前,我叫杨婉玲打开大门。
走进库房,里面堆满了产品,还有一些废弃的东西。
越是往库房里面走,那股阴气就越是浓烈。
我随即拿出姑姑给我的罗盘,以身体为基础,感应周围风水方位。
在加上麻衣风水的口诀,以及罗盘的定为。
很快就有了一个简单明了的卦象。
我传承的麻衣风水,讲究的是气脉定磁场,磁场走八山,山开七道门,门门有玄机。
这第一山便是‘震’第一门便是‘叱’,震叱为阴。
气脉走阴,磁场便重叠,上下两道层,生死各一重。
也就是说,这仓库里面,死过人,而且还是横死。
而后冤魂不散,每到一个月中的至阴之时,就会出来害人性命。
杨婉玲说,是最近两个月,才会死人,也就是说,是两个月之前,有人死在这库房里的。
看风水收费高,也是因为这一点。
看风水的同时,我还要融合麻衣天卦,才能推演出前后,否则,光会看风水是没用的。
所谓的麻衣天卦,就是结合麻衣风水的推演方式。
风水的八山七门,对应的是九卦三神。
风水是一山一门,卦就是三卦一神。
三卦为天,地,人,神数为一三,纯阳之数,
天阴对纯阳,天为雨,地为火,人为金。
也就是两个月前,纯阳之日,也就是十七号的晚上,下大雨,有人在这里弄死了人。
而至阴之数,说的是,被杀死的那个人,还是个特别好看的女人。
继续推卦,那女人被杀死后,被藏在了货仓里面的一个箱子里,被化学原料给溶解掉啦。
算到这里的时候,我感觉是特别的恶心,差点没吐出来。
急忙走出货仓,迎着阳光,使劲的喘了几口气。
杨婉玲以为我低血糖了呢,急忙拿红酒可乐给我喝。
我使劲的猛灌了几口之后,这才感觉好点。
杨婉玲见我脸上好多了,急忙问道:“大师,您这是怎么了?看出什么来了吗?”
这话问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她。
于是我点了点头说道:“两个月前的十七号的晚上,魔都是不是下大雨啦?”
同样,我的问题给杨婉玲都问住啦。
谁能记得两个月前的天气啊?
然而,杨婉玲的女助理却记忆犹新的说道:“没错没错,是下大雨啦,我记得第二天要出货,因为下大雨,运输那边不行,客户一直都很不满意!”
杨婉玲继续疑惑的问道:“可那又如何啊?”
我沉默了片刻,说道:“下雨没什么,可是有人在下雨的时候,就在这货仓里,把一个女人给弄死,之后又用化学原料给溶解掉!”
说到这里的时候,杨婉玲的脸色瞬间煞白,目瞪口呆。
可我还是得继续说。
“溶解之后,应该还剩下一部分,就在仓库最里面的废弃的箱子里,你叫明白人过来弄吧,弄死她的,不是别人,就是第一个死掉的更夫!”
“你把那女的,还有更夫都弄明白之后,就不会有问题啦,但是这库房,最好还是扒了吧,改成公园是最好的了!”
“风水啥的不用动,都挺好的,对了,我那边还有人等我算卦,我先告辞!”
杨婉玲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拽住我的胳膊,说道:“别走,大师,我求你在帮我算一卦!”
我随即冷然的说道:“别说废话啦,你还想算什么卦?我的时间很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