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事情的真相,她哈哈大笑,让人直接了结了月落。
现在月落的愿望就是希望可以抢回自己的身份,为自己报仇。明明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回到镇国公府的,她只是想要找到自己的师父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就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月落坐在床上,继续练习凤凰心经。有了内功的加持,她练习起来就更加轻松了。她仔细回想起今天白天的话,她确实是在进去之前常恭就已经死了,这一点她说的没错。只是倾慕于常恭这个话就有些尴尬了,毕竟常恭长得的又矮又胖。
第二天,司睿渊又来传唤她了,这次她接收了原主的记忆,能够对答如流了。司睿渊提问后,她回道。
“回大人,民女名为月落,原本是赏金猎人,前几日接到消息,有人出重金悬赏常恭的人头。当天民女前往常府,确实是想要取他性命。然而,当民女到时,他已经死亡,并且民女也因中了迷药导致被官府抓住。
关于常恭的死亡时间与死因,大人可以请仵作查看。还有当天民女中了迷药一事,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司睿渊再次问道,“哦?赏金猎人?”他语气中似乎透着一丝好奇,又带着一丝疑惑,他身边侍候的人立马趴到他耳边,小声对他解释了几句。
“那你可知是谁发布的悬赏消息?”
月落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发布的。只是夜晚有人往我房中扔下一张纸条,上面写了百两黄金取他性命,用他的人头交换。”
“那纸条呢?”司睿渊继续追问。
“烧了,一般这种都是看了就会当场烧掉的。”
常恭是被人一刀捅向心脏,直接给捅死的。但是当场没有找到凶器,只见到了月落。月落那时手上确实是拿着一把剑,但是剑上干干净净,没有血迹。这也是司睿渊相信她不是杀人凶手的原因。
司睿渊见她问不出什么,让人带她下去。
“等等,大人,民女有话单独和你您说,是否可以屏退左右?”月落想到后来那女人想要买通狱卒暗害她一事,这事让司睿渊来处理再好不过了。
司睿渊挥手屏退左右,旁边的人担心他的安危,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他阻止了。
此时大堂之上只剩他们两个人,月落开口说道,“司大人,我确实是被冤枉的,我怀疑是有人以常恭做诱饵,引诱我上钩。现在我成了杀害常恭的嫌疑犯,那人必定会想办法让我死在牢房之中,或是让我神不知鬼不觉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有一计划,希望大人可以帮忙。”
接着月落便说出自己准备将计就计的计划来,司睿渊认为她的话有八分可信。本来他就不觉得月落是真凶,只是现在又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她的清白,也只好把她一直关押着。
最终,司睿渊同意了她的计划,让人带着她回到了牢房之中。
到了月落记忆中原主死亡的日子,月落随便吃了点饭菜,装出昏昏欲睡的模样,不一会就倒在了地上。
到了夜里,狱卒悄悄打开房门,让两名男人进来,带着月落出了牢房。而这一切都被司睿渊派去的人监视着,并且将这些全都汇报给了他。
司睿渊派去的人一路跟着月落他们,来到一出矮小破旧的房屋之内。他们把月落扔进去后,一道女声吩咐道,“来人,去取盆水来,泼醒她。”
月落缓缓睁开眼睛,伸着脑袋四处望了望。
那女人批着一身黑色的斗篷,带着帽子,看不清真面目。
“呵呵,醒的倒是快,也省的给你泼水了。啧啧,看这一张美丽的小脸,我还真的不忍心杀你了。”那女人假笑几声。
“你是谁?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月落心中十分平静,这一幕她已经在原主的记忆里经历过一遍了。
“哈哈,为什么?既然你都要死了,那我就好心告诉你。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出现在京城里。如果你没有出现在京城,那么今天这一幕就不会发生。”
说着,那女人走上前来,拉起月落的手,又撸起她的袖子,看向她手腕上的月亮形状胎记说道,“果然,我没有看错,是个月亮形状。你就是镇国公的亲生女儿,你就是想要来和我抢位置的,你要是回到镇国公府,哪里还会有我的位置。镇国公府只能有一位小姐,那就是我澹台伶音。”
说完,又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杀了她,把尸体烧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说完,她又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等等,所以说花重金悬赏常恭的性命,又把我引到常府中,陷害我的人就是你?常恭是不是你让人杀的,然后嫁祸于我,为的就是今天?”月落知道外面有司睿渊的人在,因此她故意引诱澹台伶音。
澹台伶音以一副胜利者的姿势,居高临下看向月落,“没错,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你长得像母亲,让我不得不多了几分心思。果然,事实证明,我的感觉并没有错,你才是镇国公的亲生女儿。不过,从今天起,你就要死了,再也没有人知道了。哈哈。”
月落从地上站起身来,她挣脱开手上的绳子,得意的挑眉笑了笑,“澹台小姐,今晚谁死还不一定呢!”
她话音刚落,外面司睿渊带人包围了这里。澹台伶音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外面一大片人马。她想要趁机溜走,却又被月落一把抓住,送到了司睿渊面前。
“司大人,真凶抓到了,我可以无罪释放了吗?”
司睿渊看着澹台伶音,“来人,把她和那两人带走。”他说的就是带走月落的那两名男人。
澹台伶音大叫道,“放肆,司睿渊,你竟然敢抓本县主,本县主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司睿渊有些犹豫,澹台伶音毕竟不是一般人,若是直接这么抓入大牢之中,恐怕将来会与镇国公起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