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
院子里都是路障，为了防止牛的叫声引来丧尸，卫昭阳直接把牛放在了工具房里，宁碎和程度做了水槽，此时二人正蹲在角落窃窃私语：
“宁哥哥，这个房间能放下五头牛吗？”
“应该差不多。”
“那他们吃什么呀？”
是啊，吃什么啊，这可是个问题，奶牛，肯定吃草料的，但是他们谁都没想过走的时候顺点，刚做了水槽，也不能让奶牛光喝水吧！
“要不，给他们喝点牛奶？”
牛说我谢谢你！！
程序做好饭，等着他们下楼，没看到程度，于是向卫昭阳询问，“他两人呢？”
卫昭阳无奈的笑着：“他俩在替奶牛，思考人生大事。”
不了解卫昭阳说话风格，想了下牛还有啥人生大事，温暖好奇的问：“交配吗？”
噗~程序一口牛奶喷了出去：“咳咳~咳——”
“程叔！”没想到温暖一句话直接让程序起这么大反应，忙使用水系异能，将他的杯子填满，内疚的说：“程叔，你喝点，顺顺气。”
“咳，咳咳，小暖，你还是水系异能呢？”昨天只知道她是冰系，忘了冰水都是同源，今天算见识了，卫昭阳能结识的都不是一般人。
“不好意思。”
“没事，是我想多了！”昨天程度问过五头牛，这么多，以后还会生小牛吗。今天被温暖提起，让程序不禁对程度的性教育担忧，怎么教导懵懂的儿子，这是个难题！
“牛的人生大事难道不是吃什么？在哪儿吃？怎么吃的问题吗？”宁碎耳朵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他们谈话，打了招呼，和程度坐了下来。
“洗手！”
病从口入，末日可没有那个医疗条件什么病都能治，宁碎和程度乖巧的去洗手，卫昭阳把热好的牛奶从空间拿出来端给宁碎。
“哇，还有奶盖！”欣喜地端起杯子，热的宁碎烫了手指尖，忙放下，捏住耳垂：“能喝上牛奶的日子太幸福了！”
其余人只笑不语，这么宁静舒适的日子，在末世，很难得。
早饭期间，程度旧事重提：“爸爸，奶牛有公的吗？”
“有，有的吧。”
卫昭阳疑惑不解：“奶牛都是产奶的，也有公的？公的产奶不？”
“不，能吧……”
宁碎才不关心这个，他只想知道：“奶牛会一直产奶吗？”
“这个……”
程序很为难，程序也只是个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表演系毕业生，程序没有拍过农村戏，程序表示自己太难了！
仿佛听见了他的祈求，温暖自告奋勇为大家解答：“奶牛分公母，公奶牛一般用来交配和做牛肉干儿，母奶牛只有在哺乳期，刚生完小牛犊后的40－60天是产奶高峰期！”
“好专业啊！”程度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温暖姐姐，他们吃什么啊！”这个问题他和宁碎想了一早上，总不能天天去外边给他们五个割一车草回来吧。
“干草，桔梗，小麦，玉米，高粱，豆饼，向日葵粨，或者白菜，做菜剩下的菜梗都可以。”温暖，一个畜牧大学毕业的应届毕业生，刚分到这边工作，就遇到末日，还没有进行实操，但是理论上的知识都在脑子里。
“昭阳，一会儿再给我拿一包种子吧。”有一段时间没用植物异能了，宁碎想再试试能不能催生种子。
吃过早饭，温暖拿着卫昭阳给的晶核回房间提升异能，程序带着程度回房间进行相关教育，卫昭阳坐在客厅吃水果，看监控，宁碎又开始了便秘式催生。
嗯——
再来，嗯——
……
人类弃而不舍的精神是值得歌颂的，但是撞南墙的行为，可是令人唾弃。宁碎怀疑过种子，怀疑过催生方式，唯独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植物系。
“你的植物系有没有可能变异了？”
监狱基地那两个植物系催生种子，卫昭阳是见过的，哪有这么困难？自然界很多原始物种都有分裂的种族，像温暖，她的异能是水系，冰系就是从水系中变异而来。零碎的异能只能复成，不能新生，应该也是变异的一种。
“可是没有见过哪个丧尸是植物系的，不然弄过来给我提升提升也好啊。”昭阳那里什么颜色的晶核都有，唯独没有绿色的，难道这个异能本身不可升级？
不想宁碎纠结在这些没有结果的问题上，拿出地图，向宁碎招招手：“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看看哪里有东西可以再搜刮一些。”
空间没有装满，总觉得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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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交配是自然法则，生生不息，一脉相承，是遵循的天性，所以咱们才会有源源不断的肉可以吃。”程序迂回的教导程度，很仔细的拿捏尺度。
“爸爸，人也是动物啊！”
是，所以程序才从动物入手：“人也是动物，但人又与动物不同，动物交配是遵循动物的天性，但是人不一样，人只可以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而且要两个人都喜欢才可以。”
程度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听爸爸的意思好像在教什么叫做性，可是这些学校生理卫生课都有讲过的呀，程度有些懵。
“人类是有自己思想的，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国王，都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两个人要情投意合才可以。”以动物喻人，以人代现象，通过现象看本质，通过本质达到升华，程序觉得自己这一套理论非常高明，既教了程度什么是本性，什么是天性。又教会了他几所不欲，勿施于人，不可勉强或强迫他人。
哦~程度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爸爸在说什么？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也是如此。什么样的人，值得喜欢。什么样的人，值得交往。都得通过你这大双眼睛，仔细去观察，分辨，你明白了吗？”
哦！程度明白了，原来爸爸在教他做人，拍着自己的胸脯，一副小孩儿已经长大的样子，信誓旦旦的总结：“我懂了，爸爸，喜欢和爱都是相互的，不能强求。”
程序很欣慰地点点头，拿起水杯润润嗓子……
“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
噗——刚含在嘴里的水，喷了程度一脸，看着儿子湿漉漉的脸，全是哀怨的眼神，程序有些心虚，我都教了些什么？